因为一个有经验的好官,比多少的朝臣都要好用。
“那你是不是想要,换一个人?”
池裳想不通,索性直接的询问就好了。
“嗯,暂时的。”这个荣轲也没有打算瞒着池裳。
暂时的?
这是什么意思?
池裳瞪着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面前的人。
无声的询问。
这官职,还有暂时的?
“新上去的尚书,不会做实事,只会安安分分的办事。”
倒是一个不结党的好官。
“你想要把他推上去?”
“他是本王的人。”
果不其然,还是荣轲的人。
他果然的就是要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的集中在了陈铭的身上。
“所以,你是想要这人先稳住朝中?”
毕竟尚书的位置空缺的话,对于朝政不是什么好事。
“嗯。”
然后至于陈铭,她想的大约的就是已经被抓起来了。
这些人,不但行贿,还做出那么多让人不可理喻的事情。
皇帝自然的是不会放过的。
一定的会严加追查。
这陈铭,只怕是要被下了重罪。
“主上,宫中的消息过来了。”
正当池裳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已经有了声音。
有事禀报?
听到这个词语,池裳几乎的就是吓得立刻的坐了起来。
再也不敢窝在荣轲的怀中。
怀中的温润消失,荣轲不由的是一阵气结,直接的眼神阴郁的盯着门外的人。
即便的是中间隔了一道殿门。
可是主上的气场实在的是太过于的强大了。
让门外的人,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额头上的汗滴,忍不住的就滴下来了一颗。
他这是不是,打扰了主上的什么好事?
门外的人感觉自己都快要哭了,却不敢不汇报。
实在的是主上自己说的。
要他一旦的是有了消息,立刻的过来禀报。
一点都不可以耽误的。
现在好了,他的确的是过来禀告消息的,却生生的是被主上的声音给冻着了。
“说。”
半晌,才终于的是等来了一个字。
不敢再耽误,急忙的将事情简单化。
几乎是一句话,就解释完了,“启禀主上,陈铭被押进天牢,秋后问斩。”
问斩?
池裳听到这个词汇,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人。
明明是那么宠溺的眼神看着她的,可是她为什么看到了一片鲜红?
“荣轲,你这是……”
池裳只有一种感觉,一种荣轲为了夺取皇位,不择手段的错觉。
设计的,原本不过是折断皇帝的羽翼。
可是现在倒好,直接的就是死罪?
“放心,他死不了。”他荣轲答应的话,自然的是会说道做到的。
说了不会让陈铭有事,就绝对的不会让他有事。
可是现在都已经被关到天牢里面了。
难不成?
荣轲是想要?
“你想劫狱?”池裳瞪大了眼珠子。
不可置信。
可是越想,越是觉得只有这样的办法才是合理的。
荣轲现在不能够表明身份,所以他不能硬闯,更加的是不能翻案。
毕竟这些所有的案子都是荣轲一直操纵着,她能够将乱七八糟的事情理解清楚。
但是并不代表着,其他的人是和她一样的。
而且,翻案最需要的就是证据。
荣轲派人去制造的案子,必然的是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给敌人来查。
所以这一招,陈铭只能够乖乖的认输。
因为他是绝对的不会有机会,能够给自己翻案的。
荣轲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荣乾同样的不会,甚至于让她切文。
“除了劫狱,你可还有其他的办法?”
若是有,他不介意的去试一试。
池裳摇摇头。
她哪里知道这些?
不过,要是劫狱的话,必须的要有人力。
需要足够多的高手,才可以成功。
荣轲的手下人很多,但是并不想要让他们曝光。
一旦被皇帝察觉,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这一次,他只怕的是要借用池裳的人力了。
“这一回,只怕是要借用你的池家军一日。”荣轲冷不防的说道。
倒是将池裳给吃了一惊。
如今的池家军早就已经混进了荣轲的诛圣阁或者是军队中,身上早就已经没有了那份气息。
单靠皇帝的那些人,想要在他们的身上下功夫,只怕也是不容易的。
所以池家军会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池裳点头,不过话反而是没有说的那么畅快,“你今日过来,就是为了想要我帮你?”
这只是一方面。
荣轲看着池裳的小眼神,盯着他,怨怒的模样。
看的荣轲的心神一震。
却也是明白了什么。
她以为,自己是因为正事,才过来找她的,没有一点的私事在里面?
当真的是想的太多了。
荣轲忍不住的失笑,伸手一下子的将池裳给揽在了怀中。
现在是特殊时期,他不免的会有些顾忌不到池裳。
可是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是不会给池裳任何的机会。
更加的不会给她不安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