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没有人敢伤害她,也没有人能伤害她。
她从来都不是那种为了别人而活的人。
可是,除了荣轲。
能够伤害她的人,唯有荣轲。
然而她知道,如今不会。
眸中的坚定,在二人对视的时候,表露明显。
眉眼生花,含情脉脉。
荣轲被池裳的目光,看的瞬间的就……
一下子将池裳拽着,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池裳轻而易举的就感受到了荣轲,一张脸火烧火燎的,忍不住的斥责,“荣轲,这还是青天白日的时候,你……”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青天白日就可以?”荣轲轻笑,也知道这不是合适的时机,外面那么多人守着,他可绝对不会将池裳的另一面摆在旁人的面前。
那种为他绽放的模样,只有他一人可以看见!
除此之外,谁都不行。
池裳急了,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可是被他箍的紧紧的,怎么也起不来,只能是在他身上蹭了几下。
这下子,火气更旺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这好好的说这话,怎么又扯到这里来了?池裳不理解。
荣轲觉得,再这么闹下去,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狠狠的捏了一把池裳腰间的肉,威胁道,“再乱动,信不信朕就在这里?”
池裳瞬间的老实了,果然乖乖的不敢随便乱动。
这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呢,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可是这个姿势实在的是太危险了,池裳不由的咽咽口水,“那要不,你先把我放下来,这样你会很累的,还,还不方便批折子。”
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看折子,很不方便的。
“无妨,朕不介意。”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于他而言,就是最好的放松的良药。
他不介意,她介意啊!
池裳忍不住在心里哀嚎。
可是那东西还抵着她,让她有再多的话,也不敢随随便便的乱说。
生怕荣轲一个没忍住,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看了看天色,池裳开口,“天色还早。你饿不饿,想不想吃我煮的东西?”
他说过,以前就很喜欢自己做的膳食。
只不过在骊山的时候,荣轲基本上就包揽了所有的家务,包括洗衣做饭。
回宫以后,更加是有着一帮下人伺候着。
她已经许久没有为他洗手做羹汤。
现在有了想法,也顺便的是找个机会,遁了。
荣轲知道池裳的小心思,不过也没有点破。说实话,他的口味也早就是被池裳养的刁钻至极。
也的确是许久没有吃过她的膳食。
她的厨艺,可不是普通的膳房可以比得上的。
只是他忍心池裳这般劳累,也就没有提过。
“想吃什么?”见荣轲不说话,池裳以为他是默认了。
“你做的,什么都行。”只要是她做的膳食,他都爱吃。
这是答应放过她了。
池裳的心里松了口气,随即开口,“那,那你放开我,我去准备准备,我不打扰你批折子了好不好?”
实在是这里太危险,是个不宜久留的地方。
“让江祁跟着你。”如今池裳的身侧没有信得过的宫人,她失忆以后,十分的没有安全感,不是自己从前熟悉的人,又不愿意用。
因而,只好让江祁暂时的跟着。
但是到底男女有别,江祁只能远远的跟着。
他飞鸽传书,已经是让顾清鸿带着付文渊回来了。
到底还是付文渊在他的身边,他才能放心。
果不其然,话一出口,池裳就摆摆手,“不要了,我就在皇宫,不会有事的,不要让江祁跟着我好不好?”
她总是本能的排斥这些人。
不愿意她们伺候。
之前荣轲也是派了好多的人伺候自己,可是没有一个是从前用过的,她就十分的不乐意。
说到这个,倒是想起来了她在御花园中见到的小宫女蔷薇。
说是从前伺候过自己的。
只是,到底不是近身伺候的,她其实也没有那么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