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鸿拧眉,“他这是心病。”
心病还需心药医,荣轲的问题,就是出在池裳的身上出在忆蛊的解药上面。
“他无时不刻都感受着解药的威胁的存在,无时无刻的害怕担心你会离开。久而久之,他这人一贯霸道,自然只会用最霸道的法子将你扣住。”
要么,就是毁掉忆蛊的解药,彻底的断了这样的威胁。
要么,就是池裳,日日的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刻都不能离开,可是这样的话,无疑是在纵容着荣轲的病症。
“我和他说过,可是他根本就听不进去,你有没有法子能够解决?”池裳着急的不行。
毁掉解药这样的事情,顾清鸿也不会做的。
顾清鸿摇头,“药物,只能暂时的压制他的脾性,可是时间久了,怕是会更严重。他对你的恐惧,压抑已久,这一次忆蛊的解药,不过就是一个导火索,将他心底深处的恐惧全部的激发了出来,所以才会这般的恐怖。”
恐惧,压抑已久?
池裳皱眉,“过去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他有这样的感觉,我觉得,我不可能愿意离开他的。”池裳虽然不记得,但是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很爱荣轲的。
现在是这样,过去也一定是这样。
顾清鸿下意识的和付文渊对视了一眼,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要是真的让池裳知道了,只怕……
“他以前对我不大好,我是知道的,他也告诉我了,可是我答应了他不会离开的,就一定不会离开,他为什么还会那么担心我会走?”池裳也不是不明白顾清鸿的意思,要不是日益加深的这种恐惧,荣轲不会变成这般模样。
可是为什么,自己又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够好,会让荣轲时时刻刻的都担心着自己的离开,她答应过不走,就一定不会走。
答应过不离开,也就一定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