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整个客栈都空无一人,就连掌柜的都在方才上来的时候,被赶了下去。
荣轲手下的人,都极有眼力见,方圆三里以内,无人胆敢靠近。
池裳被直接的丢在床铺之上,后背一疼,离了他的怀抱,手脚没了束缚,一下子的就爬了起来。
在床边堪堪站稳,“荣轲,我们还要赶路,可不可以不要……”声音,不自觉的放软了几分,她清楚这个时候硬来不行,就算是心里不愿,她也不可以表现的太明显撄。
她在服软。
荣轲忍了忍内心的躁动,上前一步,直接将她圈在怀中,“既然你知道要赶路,更要节省时间。”
节省,时间?
池裳退后,腿弯处撞到床栏,身子一仰,直接的坐到了床上偿。
伸手,下意识的就拢住领口,低头不敢看他。
这种事上,她还是害怕。
“最多两个时辰,他们便会进来。”荣轲倾身而下,一把揽住池裳的腰际,呼吸喷洒在脖颈之间,异常炽热。
池裳觉得耳根后面都要开始烧起来了,双手僵硬的放在身前,指尖藏在衣袖下面,不停的绞着衣物。
牙关死死的咬住,尽量的忍住自己的不悦和抗拒。
既然终归是避不开的,她宁愿选择,让自己舒服一些,不至于,受罪。
在他身边的时间久了,她逐渐的也学会了如何去迎合他的意思,能够让自己的处境,变得不至于那样的艰难。
微微的出神之际,池裳自嘲的笑了一下,她如今也学会去揣摩他的心思了么。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开始,无时无刻揣摩他的心思了?
眼神在飘忽,荣轲敏锐的感觉的到,她的心思早就飞了。
眉宇一拧,伸手抬起池裳的下巴,轻轻的捏了捏,眼神微眯,极度的危险,“告诉本王,你方才在想什么?”
“没。没有想什么。”池裳舌尖一滞,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对着荣轲,她总是极为的心虚。
“不说?”荣轲的笑容,有些邪性。
她不愿意?
越是不愿意,他便越有想要征服的感觉。
伸手,直接扣住池裳的衣领,“哗啦——”一下,从上到下,衣物上所有的暗扣都被拽掉,瞬间散落一地。
右手搭在池裳的后背,出手如电,点住了她的几道大穴。
顿时,池裳就觉得自己完全的不能动弹。
他又不让她动!
一张脸,顿时羞得通红,眼中忍不住蓄积起了泪水,“荣轲,我求你,解开我的穴道好不好?”
过去,他也会强迫她,可从不会封住她的穴道,她会反抗,会躲避,纵然没有什么用,可不至于一直的配合。
可自从上次,他封住了自己的穴道之后,这样的境况之下,自己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自己摆成各种各样羞人的姿势。
偏生,他还不允许自己晕过去,或者是闭着眼睛。
她每次都不愿意看,可他总有办法,让自己服软求饶。
她恨极了这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荣轲的薄唇印上她的脖颈,辗转反复多次,才终于离开,对上池裳迷茫的眼神,轻笑,“乖乖躺着,别让本王生气。”
分明是笑着说出来的言语,可是却生生的让她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透骨的寒意。
果然,他近日的所有,都还终归只是表象。
骨子里的荣轲,终究还是从前的那般。
荣轲将视线从她的双眸处移开,伸出手,不受控制的游移在她的后背。
引得她浑身战栗。
她不能动,却生生的感受到后背的酥麻感,让她浑身都紧绷起来。
这样的情况,当真是太折磨人了。
荣轲却极有耐心,身上的衣物都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上好的布料带着微微的凉意,一下一下的蹭着她的身上,更加难受。
她觉得,自己就要处在崩溃的边缘了。
上一次,他分明也没有这样的对待过她。
他在生气。
池裳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
而且,他很生气。自己方才引以为傲的揣测,只怕是被他看出了端倪。
所以,这是他的惩罚么。
不痛不痒,却从心底深处,将她击溃。
她受不了了,牙关处的声音终于是忍不住了,“荣轲,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错了?
荣轲的双手,终于是停下动作,隐忍住眸中的冲动。
连丝毫的笑容都没有再吝啬给她。
坐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躺着,身上未着寸缕。
荣轲坐着,身上的衣物连个褶皱都没有。
“那你说说,错哪儿了?”荣轲将视线落到中间的地面上,轻轻的转动着手上的玉扳,面沉如水。
死死的咬着唇瓣,浑身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我,我不该在马车上,拒绝,拒绝你。”池裳断断续续,忍着不适说出这句话。
她能感觉的到,马车上的时候,他的心情还算是不错的。
可是进了客栈,明显,身上的气息都不对了。
荣轲手上的动作没停,目光没有落在池裳的身上,这回就连余光都没有落到她身上。
他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
声音,尽量的维持着自己的平静,“还有呢?”
她当真以为,她那拙劣的演技,可以瞒得过他么?
还,还有?
池裳羞愤无比,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