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半秃男被鼠宝勾得心神不宁扑倒在地的时候,看到了鼠宝那近在咫尺白嫩嫩的小脚丫子,就伸手想要去摸,结果还真的摸着了。
鼠宝完全无视于自己那被咸猪手摸到的脚背,甜甜一笑:“大叔,想舒服舒服吗?”
“想!想!想!”半秃男心道:这燕北监狱真是天堂啊,第一天就有萌妹子自动送上门来。
“想的话那你翻个身,那么重要的东西藏在下面,人家怎么让你舒服嘛~~”
卧槽!!
半秃男简直不敢置信,桃花来的太突然,也太大方了,这么多人看着,莫非这妞还敢在操场中央玩现场版?
不过一想起这三天来,那些监舍里面的男男女女们似乎都这样,毫不顾忌,他又释然了,赶紧翻个身,随便还把手伸到腰部开始脱裤子,“赶紧的,妹妹,让哥哥好好……啊!!!”
半秃男死命地抓住踩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脚,刚才还觉得洁白如玉的女人脚,此刻却像是恶鬼的獠牙,要把他撕成碎片。
“救……命……救……”半秃男两手死死地抓住鼠宝的脚想要往外推,可是鼠宝的下盘极稳,根本不是他这种普通人类能够推得动的。
半秃男仰面倒地,此刻印入他眼帘的,是鼠宝那比恶鬼还狰狞三分的面容。
“你不是想舒服吗?死了就最舒服了!”清甜的声音里满是寒气,彻骨三分。
就这样,男人脖子上的气管被硬生生踩爆,自然活不成了。
将小脚在男人的衣服上蹭了蹭,当鼠宝再度抬头时,脸上已经恢复成如同天使般乖巧甜蜜的微笑:“还有谁想要舒服吗?”
众新人齐齐后退,动作整齐划一。
“没事那我就先走了哦,拜拜!”
整个一层以一种诡异的沉默目送这位女煞神离开。
说句实话,鼠宝刚来的那段时间,确实还有些人对她有点想法,因为这丫头虽然瘦归瘦、小归小,可是那张脸盘子真的不错(直接想象鹿含女版,不解释),特别是几个好*的,更是差点没把她选作心动女生。
可是慢慢的,大家就发现,尼玛这哪是什么白板新人啊?简直就是蛇蝎美人!
如果真跟她在一起,小心别睡一觉醒来脑袋就搬了家。
且不说这边一群男男女女们再度见证了一个新恶魔的诞生,另一边鼠宝已经十分熟悉地踏入狱警休息室,并顺手把房门给带上了。
其实鼠宝和廖阳成的关系在燕北监狱里已经被传出好几个版本,当然最获得普遍认可的就是情人关系,毕竟他们总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关上门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问了也不说。
可是当大家见到廖阳成看鼠宝的眼神之后,又把这种猜测给全盘否定了。
那种充满了杀意的眼神,说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不为过之,又怎么可能会是情人之间的眼神。
渐渐的,这已经成为燕北监狱众多不解之谜其中的一个。
“师公,怎么样?刚才我那一脚够干净利落吧?”
鼠宝冲到廖阳成办公桌前端起杯子就想喝咖啡,可是廖阳成眼明手快地用手一挡。
鼠宝的手在廖阳成眼前一晃,立刻转攻旁边的咖啡壶,拿起来对着壶嘴就咕噜咕噜灌了一口。
廖阳成每天都是饭后一壶咖啡,鼠宝这个时间过来温度刚刚好。
只不过他的口味偏淡,加糖总是一颗半,鼠宝不但从糖盒里把剩下的半颗挑了进去,顺便还加了一颗,看得廖阳成恨不能把眼前的咖啡壶和人一块丢出去。
“你已经浪费我三套咖啡器皿了。”廖阳成脸黑无比。
“嘻嘻,谁让师公你有洁癖呢,只要是我用动过的,你都直接扔了,这样当然浪费啦。”鼠宝笑弯了眉眼。
廖阳成的气息越来越沉,终于,抓住杯子的手一个用力,那杯子就被他直接捏破了,咖啡与碎片洒满桌子。
哎呀呀,暴龙要喷火了!
鼠宝赶紧从衣兜里掏出一瓶药膏来,往廖阳成面前一扔:“给你。”
这药膏是普通玻璃瓶装的,没有任何说明书和标签,却让廖阳成凌厉的眉眼一瞬间温柔下来。
鼠宝接着道:“我把你受伤的事情一说,他当时没吭声,走的时候却给了我一瓶这个,你自己看着办吧。”
廖阳成用手指在玻璃瓶上轻轻拂过,过了好一会儿,才瞪了鼠宝一眼:“还不快点拿抹布过来把这里收拾一下。”
“嘁,还真是师公动动嘴,徒弟跑断腿。”鼠宝不情不愿地走到门后拿抹布。
“你的腿跑断了吗?”廖阳成冷声道。
“没啦没啦,小小的抱怨一下而已。”
看到鼠宝很细心的还拿了个小桶子过来接住咖啡残渍和杯子碎片,廖阳成眼睛一眯,开口道:“说吧,这次又有什么要求?”
“嘿嘿,没有啦……”
“那我就真当做没有了。”
“别别别,只是一个小小的请求而已。”
“……”
每次这丫头想要提什么要求的时候,就先惹他生一次气,然后给点甜头把气堵住,再来提要求。
这样因为之前已经气过一次,而且又平息了怒火,所以第二次就算想发脾气也有气无力。
鼠宝的这一套组合拳廖阳成已经领教多次了,早就摸清了她的门路,真不知道这鬼丫头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居然这么会算计人。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借用一下大食堂的厨房而已。”鼠宝终于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