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傍晚,火红的晚霞渲染了半边天,路人的行人无一不被吸引,而停下脚步,对着天空,咧起嘴角,跟身边的同伴稍作评论。
而此时,屋内的气氛有些安静,似乎在明月说完之后,就没有出过任何说话声,显得那么的诡异。
忽然,只见白衣女子往前挪一步,明月以为她是要对付自己,本能的举起桃木剑,将明元护住,可是一瞬间白衣女子就消失了。
此时,明元感觉有一阵风吹过,有点发冷,不知道是因为把金钱剑握太紧了,还是温度的关系,手开始有点发麻,甚至有一瞬间,觉得好像是穿了一件短袖出现在冬天的室外,明元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想给自己一点热量。。
白衣女子的突然消失,明元紧张到立马转身,用自己的后背贴着明月,以防白衣女子的突然袭击,两个人开始慢慢的挪动着,扫视着四周。
只见白衣女子披头散发坐在床上,怀里的独眼绒布偶已经回到了原先的床铺,之前在手上血淋淋跳动的心脏,被原本放在床底的鞋子,所取代了。
白衣女子慢慢的给自己穿上,摇着脑袋,语气森然的说道:“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你知道爱一个人的感觉吗?你了解分手的痛苦吗?你什么都不懂!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是,我是不知道你说的,但是爱情是相互的,需要两个人才能凑成一个好字,你已经做过一次傻事,丢了性命了,现在还是这样子执着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啊,趁现在还没有沾上太多的因果,赶紧去阴曹准备投胎吧。”
明月不置可否的点头承认,但是毕竟同是女性,明月还是继续劝说,也给白衣女子,把个中道理讲明了,再继续留在阳间,会沾上过多因果,到时候不说能不能投胎,很有可能魂飞魄散。
“你说的没错,但是我很爱他的啊,他为什么都不愿意回头多看我一眼,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为什么还和他老婆在一起,我想不明白啊,我一定要找到他,要找到他......”
白衣女子穿好鞋子,像是在询问一般,抬头用无血色的眼睛看着明月和明元,隔着头发缝,显得特别的冰冷,开始疯疯癫癫的述说,声音时高时低,忽远忽近。
明元和明月扭头对视一眼,发现情况有点不对了,现在这个白衣女子已经开始疯疯癫癫了,接下来,已经没有办法好好聊天,也有可能出现最坏的情况。
“我们可以帮你去找找他,你先不要这么激动,我们可以在谈谈!”明元壮着胆子,开口说道,打算先暂时稳住白衣女子。
“不对!你们不是来帮我的,是不是他叫你们来除掉我的!?呀~~~”
白衣女子瞪大双眼,飘浮在半空,盯着明元和明月,头发飘散,露出樱红色的脸庞,伸着长指甲的双手,声嘶力竭的吼着,直扑过来。
明月一直提防着,现在最糟糕的事情果然发生了,迅速就将明元拉到背后,与此同时,举起桃木剑,向前刺去,暂时逼退了白衣女子,而后提起毛笔,画了符咒,用剑身穿过符咒。
很显然,明元根本没有想到,鬼真是喜怒无常,暴起而攻击,这一切发生到现在不过几秒钟,明元的大脑还在缓冲阶段。
被桃木剑逼退的白衣女子,趁着明月画符咒的空隙,突然出现在了明元的后面,伸着手,想要抓住明元。
明月似乎已经料到,白衣女子肯定会这么做,在她即将接触到明元的时候,明月的桃木剑,斩在了她的双手上。
“呀~~~啊~~~”
桃木剑和白衣女子的手臂,碰撞着,发出点点白光,白衣女子尖声尖叫着,收回了双手,又消失了。
在白衣女子消失后,明月环顾四周,都没有发现,拍了拍明元,关心的嘱咐:“你没事吧?注意力集中点,要不然会伤到你的!”
“我没事!明月,对不起!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玩意儿,刚刚一下子不适应,现在好多了。”明元也知道自己拖后腿了,忍着心里的恐惧,使自己慢慢冷静下来。
稍微冷静下来的明元,对着明月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们可以开门先出去,避避,等准备充分了,再来收拾她。
明月轻轻的点了一下,明元迅速一步,跨到门边,顺势拧动门锁,发现被完全锁死了,打不开。
在明元和明月说话的时候,屋内阴风阵阵,桌上的黄表纸被吹起,随风狂舞,烛火已经被吹灭,只剩下三柱清香发着亮点,还有一束手电筒的光线。
不一会儿,狂风大作,三张床铺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伴随着刺耳的摩擦声,三张床铺开始移动。
“明元,小心~”
话音未落,靠近门口的床铺,一下子就撞上明元的后背,把明元压在门上,明元疼的直叫,手里的金钱剑也被撞掉了,明元忍着后背的疼痛,想往下挪点去够到金钱剑,可是使劲了几次,都无济于事。
此时的明月,自顾不暇,另外两张床铺一起想她撞来,好在明月身手不凡,在床铺间穿梭着,一下子就跳到明元边上,从兜里拿出符咒,贴在撞明元的床上,明元手撑着门板,屁股用力向外顶,配合明月,两人合力一把就推开了。
“小心~”正准备弯腰捡起金钱剑的明元,大声喊道。
只见另外两张床铺,迅速向他们撞来,明月掏出符咒,塞给明元一张,之后,一跃就扶着床柱,站在下铺床上,顺手将符咒贴上,与此同时,明元一个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