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濯去了法华寺,亲自求了个平安保胎符,宁卿戴上后,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过了某个怀孕时期,没这么多睡了。
宁卿知道宋濯为了她母子平安,她到哪里,哪里就会封起来。所以她只到碧云轩和静心苑附近走走。
宋显和蓝若英简直是恨毒了宁卿。
原本以为娶的是一个名声败坏的小商女,没想人家却是天命贵女!
宋显和蓝若英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宁卿怀孕,宋濯更是弄得好像全世界都只有宁卿会怀孕一样,宁卿走到哪里,哪个地方就不能有人。蓝若英恨得要死,宋显也恨毒了。
夫妻俩想找宸王告状,但宸王与几名高官出京秋猎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蓝若英实在受不了,见到宋濯下朝,冲上去就冷冷道:“这个府王府还不是你的,父王才是真正的当家人!不过是怀孕而已,居然在府里清道戒严!实在太欺负人了!”
“清你的道,戒你的严了?”宋濯冷声道:“更别说她只走碧云轩和静心苑附近,这两处你有去过?”
蓝若英一噎。宋显沉阴着脸:“你就是霸道!”
“本世子就是霸道,怎么了?你有意见?谁叫你不是世子!”宋濯说完就走了。
宋显气得直想捶死宋濯。
夫妻俩受了一肚子气,到某食肆吃饭。
“相公,你看,这不是宁氏?”蓝若英突然指着下面道。
宋显从窗外望下去,撇了撇嘴。确实是宸王妃,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只见宸王妃进了一间卖首饰的铺子,看样子不过是买东西而已。
宸王妃确实是买东西。因为宁卿怀孕,她想给孩子长命锁。
宸王妃挑了小半个时辰,终于选了一套满意的。出了银楼,对面食肆的蓝若英刚好又望到这边。看到宸王妃出来,撇了撇嘴。
这时,不远处突然冲出一名中年男子,拉着宸王妃就走。
宸王妃先是一怔,挣了两下,就跟着走了。
“相公,宸王妃跟一个男人走了!”蓝若英道。
宋显也看到了,大惊:“堂堂一个女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这难道是宁氏的相好?”蓝若英很兴奋:“呵呵。这也是,宁氏不得父王宠爱,十多年孤寂,哪里受得了,所以在外面勾人!最近父王回京,她没去私会野男人,所以野男人找来了!想不到咱们不过是到外面吃顿饭而已,居然撞上这样的好事!这次好了,宁卿那小贱人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天命贵女么,不是名声好么,要是出了一个跟野男人通奸的姑母,就有笑话看了。”
“要是误会呢?”宋显道。
“就算真是误会,也要抹黑她!”
宋显也很赞同!没有事情就搞出事情,是误会也要抹黑她!“她去的,是徐白云的客栈!”
“走,咱们去看看!”
宋显和蓝若英进了那间客栈,刚好徐白云在客栈,见到二人就笑着迎上来。宋显打听宸王妃。徐白云就说:“宸王妃啊,小人刚好见到她,因为她极少来这边,小二留意了一下,进了二楼最边的那间地字十号房。不知大公子有什么事?”
宋显道:“可见她跟一个男人一起的?”
“是的。跟一个男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那个男人是前天才来下榻,住地字十号房。”徐白云道。
“徐白云,本公子知道,你天字号和地字号,第一和最后那个第十号房,傍边邻着你自用的书房和帐房,你都有窃听的东西。”宋显道。
“对的。”徐白云点点头。
“那就让我进地字十号房傍边的帐房,我要听他们说什么。”宋显道。
徐白云皱了皱眉,暗暗后悔让宋显知道得太多!当初一心想巴结宋显,所以把这些都说给了他听。又联想到宋显与宸王妃的关系,就估计宋显怀疑宸王妃干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徐白云说:“今天一早,我看见那客人带着一位妇人、一名少女和一名男子,像家人,说不定是那妇人跟宸王妃认识。”
“认识又怎样!反正她跟那男人在街上拉拉扯扯了,就算没事儿,这般拉扯就是不守妇道!”蓝若英说。
宋显很赞同:“快让我进帐房!”
“好吧。”徐白云笑了笑。一转身,就暗暗呸了一声,整天只会做这些偷鸡摸狗,抹黑人的恶心事儿,怪不得当不上世子!宸王再好的劲也是使到了烂船上!只怪他以前眼瞎!
徐白云开了帐房的门,就走了。宋显在墙上揭开一幅画,只见这面墙壁没什么异常。但他知道,这面墙内里却是中空的,能把对面十号房的话听清清楚楚。
只听到宸王妃说:“二哥,你怎么来上京了?”
宋显和蓝若英一听,脸色就一变。居然是宸王妃的兄长!那怎么抹都不能黑了!
来到宸王妃的,正是宁二爷、顾氏和宁妙!
话说宁二爷八月底离开越城,赶了十天的路,终于到了上京。
后来又找到那个补牙的大夫。那个大夫看着宁妙就大笑了一场:“才补好四只,却掉了十只,不知是怎么磕出来的!”
宁妙脸一阵青一阵白,居然呸了人家补牙大夫一脸口水。
补牙大夫大怒,说不补了。
顾氏和宁二爷说了很多好话,才答应的。原本说,是熟客,二十五万两给她被完,谁知道宁妙不识好歹,补牙大夫说拼命抬价,五十万两才答应补!
宁二爷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