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的可心温柔,更是爱怜,当下吻了她的小嘴,低声邪邪的笑道:“紫儿宝贝儿,你现在身体可好了些,为夫已经忍了许久,可把我憋弄坏了的。”
一番云雨……
“啊!”一个少女的惊叫让两人顿了一顿,俱是羞涩愕然,接着便听到咚咚的下楼声响,然后又听得哎哟一声,显然下楼之时不小心滑倒了。
呃,定是那白衣胜雪的阿娇看到了方才的情景,一时羞涩难当,急于离去,是以下楼之时,才脚步不稳,摔倒在地的。
心下有些担心阿娇是否伤的严重,便对阿紫说道:“不如我下去看看,她可能摔的不轻。”
阿紫急忙搂紧了他,说道:“不要,羞煞人了,你快,我又要来了,不要走……”
情知此刻下楼反而更添尴尬,心中到也坦然了,行鱼水之欢,于情于礼,并无不妥,想来,方才尴尬,那阿娇定是已经离去了的,当下也不再理会阿娇受伤之事……这下可苦了尚在楼下的白衣胜雪阿娇妹妹,这声音如声声魔音钻入她的耳朵,却之不绝,拘之不禁。她本无重伤,只是把脚腕崴了,但见到方才情景,又听到这般情动的声音,全身发软,却无力离去,当下心头发苦,杏眼含泪,暗暗咒骂,却面颊飞红的闪过一丝旖念,不由暗啐了一口。
苗家女子于情之事,本是大开放,若两情相悦,便相互以山歌应和,待情浓时,男子便弹奏月琴,或是吹奏卢沙(芦笙),女子则绕男子身侧翩然起舞,相互表达爱慕之情。
阿娇已是双十年华,之前心气甚高,一直未遇让她心动之人,她又习得武艺,一般男子也不敢无耻招惹,是以,女子谈婚论嫁的年龄已过。月前,阿娇见了,便为这貌美男子暗暗心折,但恼他是淫贼。之后,淫贼之名自脱,李大明与人为善,短短的一个月,便交好了许多人家,且武艺高强,英俊挺拔,怎能让她女子的心思不为之萦绕?
但可惜的就是已有了女人,让她不得不放弃这般心思,但仍是难以自禁,所以才经常找阿紫串门,便是为了稍加接近,已慰自己相慕之苦。方才在楼中听到阿紫大声嘶叫,虽声音颇是怪异,但她并未想到其他,只是以为阿紫触动了伤口,便过来帮忙,结果遇到了那种羞煞人的事情,如何不是难堪?
此番的魔音折磨时间甚久,阿娇虽未品人事,但学医之家,也是知道一些,暗中想道,他居然这般勇猛,不由更是面颊红晕,恼羞不已。听得这般声音,使得她全身发烫,便是那羞人之处,也很有些酸麻之感,如蜜蜂cǎi_huā,间如电击,直彻心脾,惊了一身的汗水。
“你好些吗?”
啊,他怎么下来了,羞煞人了,阿娇急忙抽回裙中的玉手,侧着头不去看她,留给他一段弥红的粉颈。
见她正在那般,心中想笑,原来这个阿娇竟也是动情了,不由起了一丝邪念,舌尖轻柔的滑过她的耳垂,小声说道:“阿娇,不如我来帮你?”
阿娇急忙收拾了心神,想道此刻被他撞破自己,他却这般挑逗,定是个浮华之人,自己如何能让他糟践了的。当下镇定了心神,说道:“李先生,请你放尊重一些,我只是腿伤了。”
以为她是欲擒故纵,便继续出言调笑,“若是腿伤了,怎么会到了那里,莫非那里也伤了的?”
阿娇顿时挣扎着起身,狠狠的瞪视着他,冷冷的说道:“若你把方才之事说出去,我定是杀了你!”
说完便一瘸一拐的向着自家的小楼走去,愕然的看着她的背影,心急了,方才那话的确太唐突了。
阿紫臃懒的躺在床上,方才那般凶猛已是有了力竭之感,此刻见了有些落寞的进来,便问道:“那阿娇姐姐可曾走了?”
李大明轻笑了一声道:“早就走了,哪里还有人来?”
阿紫转了转黑眼珠,她当然是不信的。方才她曾在窗口偷窥,虽然看的不大真切,但阿娇低声喝止李大明的话语她却是听到的。当时心中甚是不快,但转念想到,若是阿娇姐姐也随了郎君,那定是更与自己亲近,那样自己求她带去碧水寒渊也定是可行的。
不过此际却不方便点破,她只是笑了一下,嘟着小嘴说道:“先前让你给人家做那怪琴,你却来招惹人家,是不是有意推脱?”
此时方想起这件事情,开口笑道:“我哪里推脱,那小提琴工艺甚是复杂,且材料稀少,你若喜欢,他日我教你拉奏便是。”
阿紫却勾住了张浩的脖子,小丁香也象方才挑逗阿娇那般舔弄张浩的耳垂,小声说道:“不,我要自己的。”
脖颈被她呵出的热气弄的痒痒的,便促狭的笑道:“你再这般,我又要来了。”
阿紫转了转明亮乌黑的大眼睛,用极具诱惑的声音说道:“来啊。”
云收雨歇,小紫儿在李大明的怀中昏睡了过去,亲了亲她可爱的小脸蛋,欢喜无限如果说这一次游戏江湖到现在收获最大的不是多了几女,而是脱胎换骨之后,哪方面的能力已经可以自由控制,这样一来才能和你个女人玩的舒心自在。想道:我答应给她做小提琴,但那小提琴的工艺实在复杂,也没的必要去做两把,不如做一个其他的乐器,想这个小丫头也定是喜欢的。
这苗寨中的乐器有芦笙、月琴和铜鼓,要做一件到也容易,只是太过平常,只怕到时候做出来,她也定是不喜的。自己前世虽然接触了许多的乐器,但精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