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儿眉头紧促,便知道这只千年老狐狸是来真的,恐怕自己逃不出他的掌心。
想到这,她真的有些害怕,真的很累好不好。
她可没他那么多的体力,更何况,她身体才康复好不好撄!
于是,她抵在他身上的手,忽然摊开成掌,轻轻一推,将他推到了御池边上偿。
她慢慢的靠过来,顺手捻起一缕他妖长的青丝,带着秋波咯咯的笑道:“果儿突然有件事情很好奇呢?都说,男孩早当家,早成熟,邪叔叔中追魂蛊的时候,好像也已经十二岁了吧,或许更大”抱歉,她的数学一直不太好。
“嗯?”他挑眉看向这只小狐狸,示意她说下去。
“果儿很好奇,邪叔叔中追魂蛊之前,有没有尝试过女人呢?”他只说他中了之后没有尝试,可是之前呢?
闻言,南宫邪妖娆面容,依旧是似笑非笑,只眸中溢出一丝溺爱之色:“如果爷说没有呢?”
唐果儿的心轻轻飞了起来,嘴角的笑意不由的上扬。
“也就是说,果儿是邪叔叔的第一个女人了?”
南宫邪低低笑出了声:“嗯,那又如何?”
然而,唐果儿却陡然收起笑意,原本还浅笑的双眸,一下子溢出寒光,接着,嗤地冷笑:“别是骗人的吧,邪叔叔怎么看,都不像是头一回呢!”
吹吧,千年老狐狸,她才不信呢!
南宫邪挑眉,不由轻笑“丫头,你这是间接夸奖爷技巧高明么?”
唐果儿娇嗔瞪他,继续问:“还有,这么多年里,邪叔叔是如何解决那方面问题的呢?”
他是个正常男人,只要是正常男人,成年后就必然会有念想。
那么,一念想起来,自然会有反应,有了反应,自然会要得到舒解。
她才不信他,一憋就憋十几年而不释放出来。
若真的是那样,怕真的是不举了!
南宫邪愣了一愣,接着妩媚邪肆地一笑,将自个纤纤玉手在她面前摆弄了一会:“现在,你懂了么?”
“你……”唐果儿不由地连耳窝子也红了,她将信将疑地咽了口唾沫:“真,的?”
南宫邪失笑:“莫非丫头想亲眼见证么?”
唐果儿顿时整张脸通红,咽喉发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然而,她还是止不住用这个小脑袋瓜去象他自己解决那事的画面,莫名的,她就头皮一阵阵地发麻。
太!邪!恶!了!
“不,不用了……呵呵。”她僵硬地笑道,有些颤抖。
南宫邪唇角笑意越发邪魅,捏住她的红嘴儿:“也是,有丫头你在,爷何必自个解决呢?”
唐果儿身体一软,直觉一股无形的妖气朝她压来。
浓浓的媚骨香,伴着华丽的血腥气息再次占据了她所有的呼吸……
从今以后,他都不需要自己解决了,和自己的花骨朵在一起,他终于明白何为天堂……
热气缭绕的温泉里,丝丝水雾中,充满了浓浓的让人迷眩的,男女欢
合之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旖
旎气息。
水池旁边的锦绣地毯上,唐果儿气喘咻咻地懒懒倚在南宫邪的身上,浑身无法动弹。
南宫邪同样懒懒地撩着她柔软的黑发,欣赏着她每一寸因他而绯红的肌肤。
如今,怀里娇柔的少女,此刻正是媚不可言,像朝霞中绽放的一株粉色红莲,沾着几颗露珠。
让人看的都觉得赏心入目,芳心大颤。
“小东西,爷再要你一次可好?”他低头,轻咬她的耳贝带着一丝魅惑的气息。
唐果儿软软推开他的嘴,没好气地瞪他:“想折磨死我,换别的法子!”
是谁说不会累,不会疼的。
这只可恶的千年老狐狸!
一场贪欢下来,他用无数邪恶的花招整整又折磨了她两个钟头。
这会子她两条腿儿,酸疼得直打摆子。
“不会死的,爷只会温柔地折磨你这小东西,最多让你欲生欲死罢了……”南宫邪轻笑,只见他媚眼如丝,红唇妖艳,睫毛浓长如醉人心魄的蝶翅,笼着一层溺宠的温柔,真真是比女子还要美艳百倍。
不用想,就知道他身体里的情
欲似乎又隐隐发作了。
但她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完全无法理解这大妖孽事后居然精神比做之前还要好,这让唐果儿很是泄气,也很无奈。
南宫邪怎么看不出来,这丫头体力好得很,伤势基本也都康复。
虽然的确有点疲累,但还不至于累到无力动弹,显然她是在羞涩。
嗯,就是羞涩,他肯定!
不过,他最爱看她在他的撩拔下,而羞怯到又气又恼的娇嗔样子。
心动得让他直想一口将她吞了。
“唔——!”水池边的温度再次变得炽热无边。
浓浓的妖邪气息缠绵了许久仍不退散,便又是一场酣痛淋漓的厮磨。
直到这朵娇花在极致的感觉中呜呜哭泣,他才终结了霸道强悍的邪肆之力,将身上每一处都布满他疼爱过后浅浅红痕的她,轻柔地拢在怀里。
这回看着当真有些疲累到无力的花骨朵,南宫邪心中漫过一丝心疼。
他原也想克制些,温柔点,可初尝到情爱滋味的他,根本受不住她的诱
惑。
要不是心疼她,他还真想与她厮磨一整天。
所以,千岁爷还是很‘人道’地扼制了身体里狂风的火焰。
“丫头,与你在一起这么久,爷似乎从未送过你东西吧?”南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