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琳对继父的话深以为然,那段在廖家寄住的日子里,她每日都抽空练习瘦金体的硬笔书法,所以才练得这么一手好字。
可是,对于毛笔,她实在没辙。
她叹了口气,对柴珏道:“若是毛笔的话,我写不出那字。”
柴珏不信:“难不成你自开蒙起,就一直用炭笔写字的?”
“嗯。”
“你父母也由着你这般?”
乐琳听了这话,想起乐琅写的那手字,可谓神韵超逸,方圆兼备。她一时也不觉失了神。
乐琅的字写得那么好,想必乐松和石氏对他是悉心栽培的,上次在竹林里看到他,也不似是惊吓过度而自闭的样子。
那么,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如此孤僻行事?
难道真的是为了那个“二殿下”?
她托着腮,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乐琅?”
“嗯?”
“你不必气馁,”柴珏以为“他”是对自己的毛笔字感到惭愧,因此才静默不语,于是安慰道:“毛笔字不难学,我教你。”
说着,他捉起乐琳的手,便想要教她提笔的正确姿势:“你抓笔的姿势不对,所以写得歪歪扭扭的。”
乐琳觉得被柴珏捉着的手,顷刻之间烫得似火烧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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