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林半斤,你这是作死,你知道吗!你一定会后悔的!”八两看见我以后更加气愤了。
“哼,那我先让你后悔!”四师兄重哼了一声,又是一掸子抽在了八两的屁股上面。
“哎呦呦,别打了。”
“打死这个小王八蛋!”徐伯停下脚步对着师兄喊道。
“哎呦,别打了……你们是不是没完啦!我告诉你们,不要逼我!”八两突然发狠,十分委屈地喊道。
“嘿呦,小兔崽子,怎么?长能耐啦?逼你怎么了?我还就打你了我!”徐伯气喘吁吁地说道。
“行行行,逼我、逼我是吧,娘的,我让你们逼我!”八两说着,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瓶盖。
将瓶盖黑的那头朝衣服上使劲一擦,瓶盖上顿时就冒起了浓浓地黑烟,和先前在凯哥家后院见到浓烟如出一辙,一股不好的预感出现。
“我去你大爷的!”凯哥反应十分激烈,看到八两的动作后,大骂了一声,屁股还没坐热,直接跳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跑进了屋子里。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到八两把燃烧起来的瓶盖迅速扔到了四师兄身前不远处,大约在四师兄两米开外的地方。
“卧倒!”
瓶盖即将落地的瞬间,八两大喊了一声,直接右脚踮起,身子向斜后方躺去,趴在了地上。与此同时,“轰”地一声巨响!从瓶盖落地的方向响起。
炸的泥土四溅,浓烟飞扬。
炸的房子都跟着震动了一下,虽然很轻不明显,但是绝对是晃动了。
我瞪圆了双眼,脑子里嗡地一下,肠子都悔青了,区区一个瓶盖这么大的威力,我竟然还不想要,我、我……
不对,师兄!
“师兄!”
突然想起八两是朝着师兄扔过去的,我大喊一声,急忙朝着刚才爆炸地地方跑去,这他娘的张八两,这么大的威力也敢乱扔,真要是把师兄炸点毛病出来,我跟你没完!
用外套呼扇,驱散浓烟,向刚才师兄站立的地方跑去,透过浓烟可以看见一个人灰头土脸的站立在那里,是师兄。
等我跑到跟前的时候瞧清师兄的模样以后,嘴巴不禁一抽,只见师兄额头上的头发被火燎成了卷毛,正面的衣服被火烤的焦黑,有些地方也都破了洞,此时就跟傻了一般,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而师兄面前是一个冒着黑烟,遍地焦土的大坑,足足有一米多深,宽约一米半。看着大坑,我狠狠地咽了口口水,这威力……
“张八两!”我冲着还趴在地上,回过头来用一双眼睛贼兮兮盯着这里的八两大声喊道。
“……”
看到我扭头看向他,这货就贱呵呵地站了起来,朝我比划着,嘴皮子还嘚嘚瑟瑟地动着,就是不出声。
“你他娘的说话!”
都什么时候了,这货竟然还跟我打上哑谜了,我去他姥姥的!
“……”
八两依然挥着双手比划,嘴上只动不出声。
我眨了眨眼,不再说话。有点不对劲,我好像也听不见声音了……
“嗡……嗡……”
我耳朵竟然出现了耳鸣,这个该死的王八蛋!我就说呢,这货说话我怎么听不见,原来、原来我也被震出毛病了。
想着就不再搭理这货,嗯,是不想搭理他,怕忍不住会和师兄他们一起揍他一顿。
走过去拍了拍师兄的肩膀,从他使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师兄浑身一个激灵,看了看眼前的大坑,看了看远处手里拿着鸡毛掸子抖抖嗖嗖的徐伯,再看看一脸显摆地八两兄。
师兄一脸悲愤,用颤抖着地手指着八两,随后气息一提,竟然是动真格的了,嘿,八两这货要有苦头吃了。
只见师兄纵身一跃,就向八两追去,八两见情势不妙,早就要跑了,看师兄追来,更是不犹豫,直接扭头就跑。师兄怎么可能放弃,死死地追在八两屁股后面,誓要教训八两一顿。
我摸摸鼻子,叫上徐伯一起回屋子了,不再去管八两和师兄,任由他们在院子里折腾,不忍看到残局地发生。
现在耳朵里除了嗡嗡地声音外,我什么也听不到了,见凯哥迎了过来,连忙摆摆手指了指耳朵也不说话,凯哥一副了然地模样,笑了笑转身离开。
徐伯进屋后就跟回自己家了一样,自顾自地去别的屋子了,而我正好落得个清闲,在二楼随便找了一间空房,趴在床上闭目养神,刚才炸那一下,说实话真的给我震得不轻,现在一放松下来,整个脑袋都晕乎乎地,一闭上眼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晚上,天已经黑了下来。
我睡眼迷蒙地走下楼梯,不是我自己醒来的,是被人给捏住鼻子憋醒的,睁眼一瞧,是凌嫣正笑嘻嘻地趴在床边,把我叫醒一起下楼吃饭。
一进厨房,除了八两以外,凯哥、师兄和徐伯他们都在,一问之下才知道,师兄下手太重了,可怜的八两兄正在二楼养伤呢,根本就下不了床,屁股肿了一圈。
听罢,我嘿嘿地笑了笑,不再说话。
晚上我没有留在凯哥这里过夜,而是让凌嫣带我回家。
已经都坐到了车里,才想起来一件事,急匆匆地下了车,去二楼找到了欲哭无泪地八两兄。
“八两……”我笑呵呵地走进屋子,一脸讨好地模样。
“你给我出去!”八两趴在床上,光着屁股,敷着冒着热气地毛巾,悲愤难平地看着我。
“别啊,嘿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