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抗,却是没处可逃。她像深海里的鱼儿,被他掌控在手中,只能任由着他的索取。
第二天,薄晏琛上班之后,她就留在家里补充睡眠。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按门铃,浑身酸软的她不情不愿的光着鞋子下楼。
惺忪着双眼打开了房门,她只看见面前的人用着一张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她抓扯女人的手指,想要扯下那只大手,可是浑身无力,最后双眼一闭,整个人就倒在了女人的怀里。
头昏脑涨,屋子里一片黑暗。乔甯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整个人瞬间绝望。
这样的场景,如此的相似。前几个月她就是被最爱的男人亲手推给了绑匪,时隔不到半年,她居然再一次被人绑架。
浑身都在发颤,她抱着双膝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
“放我出去,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我来这?”她害怕,嗓音里都带着几分的哽咽。
没有人回话,未知的等待更让人恐怖,就在她绝望的时候。啪的一声,屋子里的灯光骤然剧亮,几名男子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强烈的灯光刺激的让她双眼发痛,她下意识的侧了侧头,眨着眼适应着突然而来的强烈光线。
等她适应,她这才转过头看向面前的几名男子,“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跟你们无冤无仇,到底是谁让你们绑我到这?”
为首的红衣男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略微叹息,“你我是无冤无仇,可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有人花天价要买你的命,你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不该爱的人?乔甯脸色陡然一白,恐惧已经蔓延至了她的四肢百骸,“你……是傅家花钱让你们要我的命?我要见傅震邦,有本事把我绑到这里来,他倒是没本事敢见我了。”
“你这女人临死还想要见谁,傅老也是你这种人能见的?”红衣男子弯下腰,一把就揪住了她的衣领,“长得这么水灵,真是可惜了。”
“混了这么多年,黑白两道都只手遮天的傅家人,竟然想要我的命却光明正大连见我都不敢。呵呵,傅震邦,你也不过如此,孬种。”乔甯不屑的凝着男人的脸,咬牙切齿的故意加大的嗓音刺激道。
啪的一巴掌,乔甯只感觉脑里充血,头涨痛的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紧接着鼻子里就有一股温热的腥甜血液流了下来。
她跌坐在地,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懵怔的状态中。
“小小年纪倒是这么牙尖嘴利,既然你想死,就让你死的痛快。”一道属于中年男子醇厚又阴冷的嗓音从红衣男子的手机里传来,不知道是不是做过了声效处理,乔甯觉得这男人的声音跟傅震邦有些不同,却又语气太过相似。
电话那头人的话一落,乔甯下巴就传来了一阵剧痛。她被人粗暴的捏着下巴,一粒药丸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咳咳……”
药粒滑进嘴里,她止不住的咳嗽。电话里的男人的笑声如同魔鬼缠绵,“这药效很快,一个小时之后就会发作,它会侵蚀你所有器脏,如同被千万只动物啃噬,最后脏器溃烂而亡。你就慢慢享受着最后两天等待死亡却又生不如死的过程。”
她脸色如纸般惨白,用手伸进喉咙里,引来她阵阵的干呕,却是没法将吞下的药粒吐出。
等待,是最令人绝望的希望。而等待死亡,更是一种蚀心的折磨。她一个人被关在偌大的仓库里,时间一分分的流逝,身体里的药效也渐渐开始发作。腹部,心脏,肝脏,所有的器脏都像被猛兽撕咬般的疼,她蜷缩在地,双手死死的按住腹部,可是,丝毫都不能减轻那样剜心剔骨般的疼。
攥着衣服的手指都在发颤,她蜷缩的躺在地上。眼里全是悔恨,如果当初她没有爱上薄晏琛,这些的折磨和痛苦是不是都不会在出现。
想到薄晏琛,她胸腔里有着一股绝望。即使他查到自己被人绑架,可是对方是傅震邦,是他心上人的指使的。他怎么可能会费尽心思的来寻找自己,更别说救自己就相当于跟傅震邦作对。
与此同时,薄晏琛坐立不安的站在窗前,听着手下人打探回来的消息,脸上阴沉的可怕,“继续找,就算把锐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她找出来!”
挂断电话,他眯着眸,肃杀的狠意迸发。看了一眼安博,“吩咐下去,让黑夜全城搜索,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把她救出来。”
安博一听到黑夜二字,整个人都愣了愣。黑夜是他亲手挑选的人组织的队伍,为他所用。却一直时机未成熟,都将他们隐藏在暗处。如今为了寻找乔甯,竟然要出动黑夜。
“薄总,你要想清楚,这样的话引起傅震邦的怀疑,日后我们做事就会受到牵制。你先冷静,我们多派些人手,警局里也报了案,都在四处寻找着太太。一定会没事的。”
“安博,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他抬头,狠戾的剜了他一眼,“你根本就不明白傅震邦有多心狠手辣,上一次我就因为判断失误让她在傅震邦手中受了那么多的折磨,这次我绝不会在让她出一点事。你就通知下去,其余的你就安分的做好你的事!”
安博沉默着,不甘不愿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薄晏琛心里烦躁又可怕,抓起车钥匙就出了办公室。
开着车在郊区里寻找,将傅震邦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都翻找了一遍,可是依旧没有任何的线索。眼看着时间一分分的流逝,他心里的不安迅速扩大蔓延,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