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梦多,我还是战决的好。?”田力说着,拿出行李,脱掉了外面的侍者青衣,换上一套黑色的紧身衣,将门拉开一条缝,向外看了一眼,便闪身出门。白玉薇想叫他,却没来得及。没过一会儿,郭文三人出门,会合田力,悄无声息的潜出了刘府。
白玉薇在门缝里看着四人离开,后脑勺一阵阵的冒凉气。这四人的身手都过了她的预计,不仅田力、郭文身手敏捷,就连郭武都有着一身不错的轻身功夫。这四人联手,如果想暗杀谁,有谁能挡得住?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刘骑士的声音。“白骑士,休息了吗?”
白玉薇吓了一跳,连忙蹑手蹑脚地爬上床,钻进被子。“老姐姐有什么事吗?”
“呃,也没什么,你第一次上门,我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有一个小厮,虽然瘦弱些,长得却还算清秀,希望白骑士不要推辞。”
白玉薇一愣,随即明白了刘骑士的意思,差点笑出声来。田力若是在这里,看到刘骑士的这个安排不知道会怎么想。
刘骑士纯属一片好意。
她遇到白玉薇的时候,白玉薇身边只有白玉葭,没有男子侍从,这次来没有带白玉葭,却带了一个男子侍从,而且长得浓眉大眼,身材健壮,全无面应有的阴柔之美,很自然的以为白玉薇来得匆忙,这只是一个随身服侍的杂役,连面都算不上,所以特地找了一个相貌还说得过去的少年来陪白玉薇。
对骑士来说,这是司空见惯的事,就和男性世界里让家里的丫环去陪客人一样自然。
但是,她无意中伤害了田力的自尊心。好在田力不在这里。不过,就算田力在这里,她也不会考虑田力的感受。她根本就没意识到这个白七就是茉莉国最近刚刚冒出来的男骑士。
白玉薇不需要田力侍寢,但她也不愿意让一个陌生少年来侍寢。这少年就算长相清秀一些,又怎么能和田力比。再说了,她也不能让刘骑士知道田力他们不在府中。
“哦,多谢老姐姐了。不过我今天实在是累了,没什么精神,就不劳烦了。”
“白骑士,你第一次来,又帮了我这么大忙,我实在是过意不去。”刘骑士不明就里,还以疤祝苦口婆心的劝道:“这孩子虽然算不上上等姿色,却颇为乖巧,最能侍候人。白骑士,你就将就一下,明天我再去找两个漂亮的孩子来侍候你。”
白玉薇很无语。见刘骑士如此热情,她又不能直接推辞,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自己在床上翻滚起来,还不时的喘息两声,仿佛正在享受田力的侍候一般。
“老……老姐姐,真……真的不用了。我……我有白七,他虽然长得粗了些,可是……可是身体壮实,我……”
白玉薇说着,不由得想起那天在窗外偷听白玉葭和田力欢好的情景,身体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原本只是假装,现在却多了几分身临其境,连喘息声都变得逼真了许多。
刘骑士在门外听了,恍然大悟,不好再劝,带着那少年走了。白玉薇一边喘息一边侧耳倾听,等确认刘骑士已经走了,却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直奔要害,沾了一手的粘液,顿时臊得满脸通红。
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她的手却没有收回来。渐渐的,她有些迷离起来,嘴里呢喃着田力的名字,渐渐把自己推上了巅峰。
田力不知道白玉薇在意淫他。他带着桃其家和郭武,跟着郭文,穿墙过脊,来到了郭文上次被围的地方。
这是一幢很不起眼的民居,离市场不远,门前一条巷子,屋后一堵高墙,左右各有两户人家,有七尺高的围墙隔着。对于能够高来高去的郭文来说,这里四通八达,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这里实际上是个死地。两头巷子一堵,插翅难飞。
田力看了一下周边形势,就对郭文提出了批评意见。
“你这个藏身之地太过保守,不方便撤退,难怪会被人包了饺子。”田力哭笑不得。“你是不是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身手矫健,来去如飞?你现在是一寨之主,不能只顾自己,还要清楚手下的实力。”
郭文很尴尬。“老大,我……我也没想到会有三十多个骑士来,而且来得又那么急。”
“你做的是什么事?刀尖上跳舞,怎么能指望对手的愚蠢,这种情况本来就应该在你的计划之中。”
郭文低下了头。郭武见了,羡慕不已。他的姐姐他知道,骄傲着呢,从不肯服输,更别说向男人服输了。现在看到她被田力训得没脾气,绝对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做男人,就得像田老大这样才叫扬眉吐气。
田力打量了一下四周。郭文已经向他介绍过了事情经过,那些骑士来得突然,而且时间掐得非常好,正好将他们一锅端,要说没有人通风报信,鬼才相信。从地形来看,对方眼线最可能藏身地方的就是两侧的民房。
郭武向田力靠了靠。“老大,要去抓舌头吗?”
“不用,我们的目的是救人,不是报复。一抓舌头,肯定会打草惊蛇,对方会立刻意识到我们来了。”
“那怎么办?这么大的城,我们到哪儿去找啊。”
“花国的国都布局大同小异,能关押的人地方无非那么几个,能出动三十多位骑士的只有花君,那七个人最有可能关押的地方也是百花堂的水牢。郭武,你在茉莉国的水牢里呆过十几天,应该闭着眼睛都能走进去吧?”
郭武想起那段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