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您别动手,我就是想见见姜老,您就让我见见他吧,求你了。”
老先生已经不耐烦跟她说那句话了,双手立刻动作了起来,一竹竿下去,好像是故意威吓,打在初夏抓着墙的手旁。
初夏吓的慌了。
不过普通人慌的时候会马上逃跑,但是她慌的时候却是急着翻进去。
老先生见她已经坐上了墙头,又是一竹竿,并没去打她的身子,而是又打在她的身旁,不过却是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初夏被这一下吓的全身一震,一个不稳,直接从墙上摔了下去。
“砰!”
她成功进入了院内,但却赔上了自己的花容月貌。
因为太久没翻墙,肢体生疏,她的脸先找了地,不过还好这片地种着花,土很松软,她没破相,只是沾了一脸的泥。
老先生见她摔下来大惊。
他赶紧丢下手中的竹竿,匆匆走过去,一把拉起她。
“你这孩子,你看看你,把我的花都压坏了,这可是我好几个月的心血,你……你……你气死我了。”
初夏被拉起来后,就被嫌弃的丢在一旁。
她揉着摔疼的手臂,虽然心中对他关心的对象有些不满,但想着她此次的目的,马上站起身,趁着他还在心疼自己的花,赶紧拿起包包往内远走,但没走出几步,后脖颈的衣领就被人抓住,然后又传来那位老先生的声音:“你这个坏孩子,你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翻人家的墙,把人家的花压坏了不说,还想强闯人家的宅子,看来今天我不好好教训你,你是不知道什么是规矩。”
老先生说着,竟然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初夏大惊。
“老先生,你刚刚在碰什么地方?你这个sè_láng,我叫非礼了。”
“非礼?”
老先生又是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就好像真的在教训小孩子一样。
初夏这时已经不敢叫非礼了,因为他下手真的好狠,好疼。她挣扎着,但却完全挣不开。
“我告诉你,这次我就小惩大诫,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父母叫来,让他们收拾你。”
“我妈妈已经去世了,我爸爸也重病在医院,他们来不了。”
老先生一听她这话,抬起的手慢慢的放下来。
他叹了口气,然后继续抓着她的后衣领,拖着她,把她拽到门口,丢出门外,并警告:“以后不准再爬墙,下次我肯定不会手下留情。”
“老先生,我就是想见见姜老……”初夏突然灵机一动,双目睁大的看着他:“你不会就是姜老吧?”以往电视上都是这样的套路。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眼前装冷酷。
老先生又对她摇了摇头,再次关门。
“姜老。”初夏已经认定是他:“我找你是想卖家的山,你还记得那块玉牌吗?你不是说过只要拿着玉牌来找你,你就一定会尽其所能的帮助那个人吗?”
“小姑娘你认错人了。”
“我知道你就是姜老,求你了,把山卖给我吧。”
初夏一着急把手伸进门缝。
门一关,她被夹的‘哇哇’大叫。
老先生赶忙将门打开,他看着她那只被夹红的手,深深的叹气,然后伸出自己的手,亮在她的眼前。
“你看,我的手虽然粗糙,但并不是雕刻家的手,我没有骗你,我不是姜老,我只是一个照顾姜老起居的佣人,姜老在一个月前得到一块璞玉,他非常开心,就开始闭关在创作,就连我也见不到他,只能把饭放到门口,你还是回去吧,等他什么雕完了那块玉,你再过来,我一定让你见他。”
“你真的不是姜老?”初夏非常失望。
“回去吧。”老先生再次关门。
初夏马上又阻止:“那你知道姜老什么时候能雕完吗?”
“这种事情只有老天爷才知道。”
“可是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找他。”
“天意如此,一切随缘吧。”
初夏又一次眼睁睁看着门被关上。
其实她也知道,雕刻这种事跟其他的艺术稍有一些不同的地方,它需要漫长的时间和精细的手艺一点一点慢慢的琢磨,而对于要求极高的大家,更是需要大量的时间和耐心。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本想着一切都要顺利,却在一开始就非常的不顺。
……
旅店。
为了不被薄家人找到,薄言明只是随便住了家小旅店,并只告诉了杜桓。
“查到了吗?”
“查到了,嫂子现在人在杭州。”
“她去杭州做什么?”
“去找一个叫姜老的人。”
“姜老?她的涉猎范围真是越来越大了,连年纪这么大的都不放过。”
“薄少你想多了,嫂子找这个人肯定是为了工作上的事。”
“她有什么能力谈工作?还不就是靠她的身体。”
杜桓不敢再劝,只能默默的抽烟。
薄言明的眼中充满着愤怒,他重重的扔掉手上的烟头:“你马上给我订一张飞去杭州的机票。”
“你要去杭州找嫂子?”
“我要把她抓回来。”
“抓?”
“快去订票。”
“好,我现在就去。”
杜桓马上离开,薄言明又拿出烟,对着烟头点火,但是打火机却在这个时候没了燃气,怎么也打不着,怒的他拿下嘴上的烟,连同打火机和烟盒一同仍在上。
“该死!该死!”他狠狠的咒骂。
……
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