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能有证据。”
这一句话让初夏笑出了声:“你承认了?”
柯瑜完全乱了阵脚。
初夏一步走近她。
她的双目那么冰冷的看着她方寸大乱的脸,然后警告她:“刚刚看到的事,你最好当做没看见,不然我出了事,也一定会拉着你。”说完,她大步从她身边走过,故意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柯瑜脚下仓皇。
昨天在这里见到她就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果然,她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初夏了。
初夏离开别墅,站在前院,心脏又开始狂跳了起来。
她是第一次像个坏人一样对面一个坏人,虽然心情的确很爽,但还是各种担心。
昨天刚答应薄擎要小心做事,可马上就这么冲动。
要不要打电话告诉他一声?
还是说一声吧,不然回头又会被一顿训斥,然后再被他强行吃干抹净。
拿出手机,打给薄擎。
电话拨通了很久,显然他的忙碌还没有减少,但是他最后还是接通了电话,而一接通电话他就质问:“你刚刚给阿睿打过电话?”
“我只是担心你,让他多照顾你。”
“他是我花钱请来的助理,而且是我最信任的部下,你这样跟他串通一气,让我在中间很难做。”
“如果你能照顾好自己的话,我也不至于打电话找他。”
“我说了我没事。”
“光说有用吗?我还说我没事呢?你信吗?”
薄擎稍稍沉默。
“好,这件事就不提了,你打电话找我什么事?”
“刚刚我去你的房间找东西,出来的时候被柯瑜看到了。”
“然后呢?她对你说了什么?”
“她没说什么,是我对她说了一些话。”
“哦?”
薄擎有些惊讶:“你对她说了些什么?”
“我说是你给了我钥匙,让我随意都可以进出,我还威胁了她,让她不准把刚刚看到的事说出去。”
“你威胁她?你怎么威胁的?”
“我编了一个谎,说傅雪那有她暗中指使害小昱的证据。”
“她信了?”
“信不信我不知道,但她慌了,然后就说漏了嘴。”
“呵呵……”
“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成长了,学会反击了,做得很好。你不用担心,她不敢说出去。”
“真的?可是我这么威胁她,她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那样正好,我就等着她出手呢?”
初夏听着不太对劲:“你跟她有仇吗?”
“当然有,还是血仇。”
“血仇?你们不是未婚夫妻吗?怎么弄出血仇了?”
“你吃醋了?”
“你想多了。”
“今天晚上我会早点回去,大概十一点左右,我突然想吃你做的面,准备好等着我。”
“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血仇?”
“晚上回去再跟你说,我要去开会了,先挂了。”
“好吧,拜拜。”
“嗯。”
初夏挂断电话后,心稍稍的安了,至少这件事算是安了。
她记得程叔早上一般都会在前院看一下那些打理花园和草丛的佣人,并督促他们认真一些,所以她赶紧在前院四处寻找,很快就被她找到了。
“程叔。”
“大少奶奶?”
“程叔,我今天早上掉了一只耳钉,你在整理房间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她没有提三叔的房间,因为不想被人听出端倪,而程叔他也能听懂。
但程叔听到后却一脸迷茫:“我并没有看到什么耳钉。”
“没看到?”那丢哪了?
初夏的又开始不安了,难道是丢在路上了?掉在医院了?还是什么地方?
“大少奶奶,今天早上我只是整理了三爷的床褥,其他地方都是佣人打扫的,会不会被佣人拿走了?”
“那怎么办?不会被发现什么吧?”
“您不用担心,我会暗中询问一下,也许您是丢在了其他地方。”
“也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耳钉,希望不会发生什么事。”
“一定不会的。”
“那好,我不打扰你了,如果找到了就先放你那,等晚上我回来再过去取。”
“好。”
初夏带着一颗非常不稳定的心离开薄家。
今天真的……感觉非常不好。
……
柯瑜在自己的房间里用力的砸枕头,扯被子,疯狂的发泄着。
薄擎和初夏,他们两个竟然在薄家明目张胆的搞在一起,他们真是一对最让人恶心的奸夫淫妇,实在是太不知廉耻太不知羞耻了。可她还是不甘心,为什么初夏那么肮脏的身体都能爬到薄擎的床上,可她却不能?甚至连靠近他都不能?
“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
她一边发泄,一边不停的咒骂。心中的愤怒越来越大,而一直控制的耐心也全部都消失了。
她不能再乖乖的什么都不做了。
她必须做点什么,必须好好教训一下初夏,就算跟薄擎撕破脸,也要让初夏不好过。
突然将手中的枕头放下。
她嘴角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