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叫杰姆斯。邦德。如果程局长想上诉这些企业的话,我可以免费替你打官司。”
这话一落下,现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啊,国际律师?”
“这,这是……”
“程局长,我们收回资料,我们不要公道了。”
乱了,全乱了,谁都知道国际律师是什么玩意,那就是在法律界的一道标杆,国际上都没有任何事情能难住他们这群人了,想找一个企业的麻烦,那就全都是漏洞。
这下谁还能淡定,所有人都欲哭无泪的。
我了个大去,这特么从哪里冒出来的国际律师啊,他们当初跟辉煌集团起冲突的时候,求爷爷告奶奶都请不来这些国际律师,倒不是给不起钱,而是人家压根不搭理他们,人家这些国际律师,早就不在乎钱了,他们在乎的是名声,一个小小的盗窃商业机密案件,没有人愿意站出来打官司,丢不起那个人,现在好了,在自己国内工商局,猛然间冒出这么一位猛人,这可是见鬼了。
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既然杰姆斯正八惊的把罪名说出来了,那他就是真有把握,能从这些数据中找出问题,弄不好就是灭顶之灾,这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要是自家企业真被弄上了法庭,那后果可就真不堪设想了。
人一激动就要偏激,这不就有两个商业代表上前就要抢回数据表格。
可王刚是干什么的,想从他手中抢东西,那就是做梦,伸手往桌子上一拍,巨力发动,就这么一下子,实木制做的会议桌上就留下了一大偌大的巴掌印子。
噶给一下子,所有人都停住了,眼珠子全都瞪得溜圆。
这可是实木的桌子啊,这可是工商局的面子工程啊,绝对不会出现偷工减料的行为,你这么轻飘飘的一巴掌,直接弄出个巴掌印,你这是铁掌水上漂么。
而且更狠的还是杰姆斯这货,扭头就献媚的跟王刚道:“尊敬的王刚先生,不要着急,那些数据我已经背下来了,现在都在我的脑子里,他们拿回去就拿回去吧,反正有当地政府单位的公章,政府部门都会有备案,他们赖不掉的。”
另一边,所有商业代表都哔了狗了。
大大的抽了一口凉气。
涵涵乳业的代表憋不住服软道:“这位,这位王刚先生,请问我们跟你有什么过节么?”
王刚摇了摇头道:“我不认识你,没过节。”
另一个商业代表也哭笑不得的道:“王刚先生,那您找我的麻烦干什么,要是有得罪的地方,您说句话,我们改还不行么?”
瞧见着一幕,王刚在内心冷笑一声,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前段时间上串下跳的,就差没打到雷光武的老巢去了,现在还跟泰和集团对上,不知道这都是哥们罩着的么。
微微一笑,王刚不急不徐的道:“杰姆斯,说说他们怎么偷税漏税了,嗯,就从涵涵乳业开始。”
王刚可不是什么大善人,这不直接要在雪上加点霜。
杰姆斯还真不是吹牛逼,虽然手里没资料,可张嘴就来:“王刚先生,涵涵乳业,在刚才的损失报告中,把损失预测顶在了十七亿三千万人民币,文件中说明,这是他们两年的销售额,由此可以推理,涵涵乳业的上税额度应该在此基础上上税,很明显,涵涵乳业的税务额度与事实不符,加上损失报告是由政府单位和法院同时鉴定过的,属于国家备案,属于法律认可的证据,由此证据的基础上,我方完全可以对涵涵乳业的偷税漏税行为提出公诉,根据宪法商业法案第三十七条第三小条规定,任何企业和个人在税务中作假,将付诸讨回并加倍追回税款的处罚,严重者将进行资产重组。”
顿了顿,这货继续道:“涵涵乳业在西省的牧场由于盗窃风波的影响,损失了两块牧场的原定计划,导致前年定制的销售计划受到了阻碍,这是先行签订过合同的计划书,可这种单方面的毁约损失,却由当地牧民和县级市自己承担,涵涵乳业在此次违约中完全没有负起甲方的责任,根据数据资料,涵涵乳业的原定赔偿应为三十七亿两千五百三十万人民币,按照责任到人,国家惠农政策的法律规定,现在涵涵乳业已经是负债企业,完全可以把涵涵乳业的股权进行公开拍卖,把所获资金赔偿给受损牧民和当地机关单位。”
两条大帽子扣下来,韩寒乳业的商业代表直接崩溃了。
我去你妹的偷税漏税啊,那些数据全都是往大里夸,完全是往死里拓展,更别说那劳什子的牧场计划了,压根就是虚构的,你哪来的资产重组啊,你哪来的高额赔偿啊!
可杰姆斯明显还没完。
继续道:“王刚先生,其实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我个人建议,您要是有足够的资金,可以交给我,一个月以内我就把涵涵乳业完整的交给您,而且是全资全股,以后涵涵乳业就是您的个人资产了?要是您手头的资金中转不过来也没关系,可以由我出面,在瑞士银行贷款,只要资金到位,王刚先生可以把涵涵乳业转手抵押给瑞士银行,到时候白白赚几个亿还是很轻松的。
涵涵乳业的代表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尼玛,你是律师还是吸血鬼啊,我们花了二十多年发展起来的企业,你嘴皮子一砸吧,现在都在商谈怎么收购了,而且还是空手套白狼的收购,要不要这么狠,要不要这么绝。
可他还真不敢说什么,原因很简单,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