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不断叮嘱了普罗斯佩罗王子几句,随即便和他一起来到了外面的舞会,现在舞会正进入到精彩的部分,古典音乐和普罗斯佩罗王子亲自设计的古怪音乐相互交融,竟然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旋律。
这个时候在舞会中央的人们,都尽情的享受着舞会的欢乐,所有人都跟随音乐载歌载舞,也有一些贵妇和强壮的武士勾搭在一块,做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整个舞会显得极尽靡乱。
段不断没有在意这些男女之事,在他出来的时候,不经意间眼神扫过一间奇怪的屋子,这个屋子的整体设计都充斥着血液的猩红,如果长时间看下去,甚至都要将人的心神蛊惑。
刚进入普罗斯佩罗王子的行宫时,由于这里的屋子太多,段不断并没有注意到这间奇怪的屋子,这个时候他无意间才看到了这间奇怪的屋子。
一瞬间就将他吸引住了,因为这间屋子的设计实在非常奇怪,所有的玻璃都是猩红色的,从外面看去,整间屋子透露着浓浓的血腥味。
这种感觉令段不断心神不宁,他经过改造之后,自己的感觉早已变的非常灵敏,所以他能感觉到常人无法察觉的东西。
比如,当地震来临之前,一般的人类都没有什么预知感应,可段不断就和一些野生动物一样,能够感到地震的发生,因为地壳撞击产生的次声波,能够影响到他的心神。
现在他就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他的直觉告诉他那间屋子有问题,但是他又说不出问题在什么地方,就像是肉里面扎了一个透明的刺,能感觉到疼痛,却看不见刺究竟在什么地方。
这种感觉令他很不舒服,他是一个有着类似于强迫症一样病症的人,对于任何令他感到不舒服的事情,都想要将这件事情搞清楚,否则真的会令他抓狂,就像是指甲在光滑的玻璃上面来回滑动。
段不断伸手拦住了,一个想要进入舞池中狂欢的武士,问道:“你知道那个房间是做什么的吗?就是那个,窗子全都是猩红色的房间。”
说完,段不断就指向了那间猩红色的屋子,目光疑惑的看向这名武士。
这个武士刚还不爽有人耽误自己的时间,他还想要在舞池当中与那些身姿绰约的贵妇们尽情狂欢,是谁这么不长眼的拦在自己前面。
但是,当他看清楚来者之后,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不就是白天的时候,将铁门砸坏的疯子吗?怎么会找上自己,难道我在不经意间招惹了他,可是完全没有印象呀!”
这名武士还是想不通究竟是什么原因,他当时有没有围攻这个疯子,当时他去迟了一步,只是在人群后面看到了段不断大发神威的样子,看来段不断白天的时候给这些武士们留下了极强的心理阴影。
所以,莫名其妙的就出现了一个“疯子”这样的绰号,一方面是因为武士们的恐惧,另一方面则是武士们佩服这样的男人,敢不将这个国家的王子放在眼里的人,段不断还是第一个。
就在段不断将话说完之后,这名被他拦下的武士心中,闪过了无数道想法,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对方说了什么。
“嗯?”
段不断看到面前的武士,对于自己的询问没有反应,有些不满的轻哼了一声,这一下将还在胡思乱想的武士惊醒了,一脸茫然的看着段不断,不知道该说什么。
武士没有回答段不断的问题,他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这个武士,直将这个武士看的是心惊肉跳,不知道这个疯子想要怎么惩罚自己。
段不断有些无奈,皱着眉头将话又重复了一边:“我是问你,知道那间屋子是做什么的吗?”说着,段不断又指向了那间猩红的屋子。
这个时候武士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疯子并不是想要找自己麻烦,而是问自己事情,他还以为是自己哪里惹得这个疯子不高兴了。
武士这才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王子殿下为什么建造的那间屋子,从进入到寺院之后,那间屋子就一直没有人进去过。”
“没有人进去?”
段不断听到武士这么说,心下更是疑惑,询问道:“你的意思是,从来都没有人进入过那间屋子,是王子殿下不允许你们进入?”
“这到不是!”
武士的脸上这个时候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王子也从来没有说禁止谁进入那间屋子,但是大家都不敢进去,就连每次从那间屋子旁边路过的时候,我都会浑身发麻,莫名其妙的会产生恐惧的感觉。”
武士说完这句话,面色显得更加的不好意思,他自己身为一个经历过战争的卓越武士,现在竟然被一间奇怪的屋子吓得浑身发抖,说出去就连妇孺都会耻笑他,这样也不奇怪这名武士为什么一直吞吞吐吐的。
但是,段不断却没有理会武士的感受,他现在已经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仅仅是因为屋子颜色的诡异,而吓得这个武士不敢进入,或许可以说是这个武士胆小。
可是,从这名武士的话中可以听出,不仅是一个人不敢进入这间屋子,而是所有人都不敢进入这间屋子,也可以说是所有人都不想进入这间屋子,但这二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
段不断并不知道,但是他现在可以确定这间屋子有古怪,他看见那间屋子的时候,也会显得心神不宁,这种感觉就和上次进入寂静岭的感觉一样,令他浑身发麻。
“哦!对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