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我不想与你废话。我这人恩怨分明,有恩不报非君子,有仇不报枉为人,你如果干涉我的事,你就准备好付出的代价吧。咱们无仇无怨。因此才预先向你提出警告,表示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接不接受警告。只在你一念之间。”
“徐飞龙的事到底怎么回事?徐飞龙到底是不是杀人凶犯?”
“徐飞龙当然是无辜的。”
“那墨飞”
“如果徐飞龙打退了替云墨双奇准备尸坑的人。云墨双奇恐怕已经死在那了,算起来还是徐飞龙救了云墨双奇呢。”
“那为何”
“多说无益,后会有期了。”
五爪龙在雨中像僵尸一般立在那,肩井被内劲封压虽然时间不长,但也让他全身发僵,力道全失。耳中并没听到脚步声,不知对方是否已经离开了。
久久,远处来了一个行人,靠近时看清是他,含笑点头打招呼:“哦!是张东家,好久不见,到舍下坐坐吗?”
五爪龙摇了摇肩膀,苦笑道:“原来是曹老板,确是久违了。我要到康兄处走走,改日有暇当到府上拜望。再见。”
“张东家请便,再见。”
曹老板走了,五爪龙乘机转身,小巷寂寂,那还有半个人影?
五爪龙叹息一声,自语道:“看来我确是老了。岁月不饶人,我已经年届花甲,何苦仍不服老,在人前争强斗胜管这闲事?算了吧!你已经是条无爪的老龙了。”
五爪龙已然动了蹈光养晦之念,迈开脚步向前走,步伐显得懒散,似乎一下苍老了十年,英雄末路的感慨油然而生。
敲敲八爪鱼的院门,里面有人拉开门上的小窗孔,讶然叫道:“咦!是张老,稀客稀客。请稍等,我来开门。”
“不必了,顺道经过而已。你主人在家么?”
“不在。”
“他有没有说去哪了?”
“上午有人送来一封书信,主人看后整天心神不宁,随即外出,至今未返。”
“哦!等你主人回来后,请代我致意,我这就告辞了。”
“小的不送了。
离开康家,五爪龙信步出了小巷,扑奔广润门巷,想到三江船行万人雄应该已经到家了。
正走着,眼看就是万寿宫了。远远的使看到街旁挤了一堆人,向宫前的广场指指点点。宫前的大柏树下,有一群人在议论纷纷。
五爪龙接近衔旁的人群,向一名中年人打招呼,笑道:“咦!胡少东,你怎么做起敲锣人来了。”
胡少东家颇为惊讶的转头过来,一看来人急忙说道:“张老打趣了。刚才我亲眼看见一个戴雨笠穿蓑衣的人,在宫前抓走了老道清虚子。”
“哦!是那个绰号叫铁卜神算的清虚子么?”
“是他,没错。”
“往何处去了?清虚子没反抗?”
“只听到他叫了一个救字,两人便相扶着向城门方向走了,清虚子像是走不动,但脚下很快。”
“抓他的人长像如何?”
“雨笠戴得太低,看不清,身材很高大。”五爪龙心中一跳,自语道:“大劫至矣!对方已经在动手了,铁卜神算曾经参予追逐徐飞龙,这次凶多吉少。”第三个失踪的人是铁卜神算清虚子,光天化日之下,在万寿宫前被人挟持而去。
五爪龙与万人雄都受到警告。江湖宿老八爪鱼接到了恐吓信,被警告不得干预江湖中的风风雨雨,不许介入双方的纷争。
当然,其他接到警告信的人为数不少,只是他们为了颜面不愿声张。也有些人明里不动声色,暗中心里不快,决定与寄信的人周旋。
去年曾经参予追杀徐飞龙的人,无形中便被孤立起来了。平时,临门,这时,已经变得门前冷落车马稀了。世态炎凉,不能怨天尤人,这等要命的时候,谁还愿意强出头自寻烦恼,惹火烧身?
当晚,又有两人失踪,那是五桂神刀李胜,与南浦门神邓孝。
这天,城西扬子洲,洲西来了一艘小渔舟,悄然驶入江岸的枯苇丛内,一个渔夫肩扛了钓竿,穿了蓑衣戴着雨笠,走向洲东面的扬子村走去。
扬子洲很大,上面矮林散布,枯苇丛高与人齐。洲东的扬子村共有百来户人家,有一大半是渔民。洲上有打渔人往来,平常得很。在村的东面住了一家姓封的人,主人叫封权,绰号叫海鳅,这位封爷身材修长,在五湖船行任职,是船行的大管事,也是铁背苍龙的得力助手,上次追杀徐飞龙,他是调动船只出了大力气的,他绰号海鳅,水性当然好的不能再好了。
铁背苍龙失踪之后,五湖船行人人提心吊胆,可谓是一夕数惊,日夜担心大祸将至。
海鳅封权自也不例外,他也担心铁背苍龙,可是已经出动了所有的朋友打听,消息却如石沉大海,少不了忧心仲仲,极感颓丧。
他一连忙了两天,搞得精神困顿,眼中都充满了血丝,显然需要休息,因此昨晚便离开船行,准备回家休息一晚,以便养精蓄锐恢复精神。
一早,仍然细雨霏霏毫无晴意,封权打开柴门,抬头看看天色,自语道:“大概十天半月内是晴不了了。”
封权穿上油绸做的披风,戴了笠帽,出门带上门扉大声说道:“二弟,我走了,有人找我,叫他去船行找。”
“今晚还是回来睡吧,你真的要休息了,再这么下去,身体要拖垮的。”屋内有人叫道。
封权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