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翕冷眼看着他二人进了府,才咂舌:“为什么咱们不能知道?我还记得……”他说了一半,自己就收了声,“算了,左右他才是太子。”
崔旻此时看燕翕,心态是有些复杂的。
燕翕坦然承认看上了成娇的这件事,显然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他的胸口。
可是眼下听燕翕这样喃喃自语,他心里也不怎么好受。
对太子来说,他是个外人,也不过是个臣子。
做什么事,瞒着他,或者不瞒着他,全是凭太子高兴罢了。
可燕翕不同。
燕翕和太子一起长大,一起进学,两人之间除了君臣有别这四个字之外,还存着些手足情谊。
可是如今……
崔旻不知道如何说,就抬手在燕翕肩膀上拍了拍,旁的一概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