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齐三人美美的吃过一顿午饭,正喝着刚泡的大红袍,从门外走进一人,眼神向四周扫射一遍,看到坐在餐厅沙发上的李齐三人,正面走过来。
来人看年岁少说也有五十多岁,但精神状态很不错,脚下虎虎生风,国字脸,八字眉,鼻子坚挺,一头钢针似得短发,眼神很犀利,皮肤有些黝黑,身穿一套浅灰色的中山装,走到近前不怒自威。后面又突然跑进来一个身穿迷彩服的士兵,紧紧跟在身后。
“建新,老太太怎么样了?”来人应该是龚师傅的兄弟了,看着龚师傅也就是龚建新大声问道。
“五哥,还是那样,请来的医生都没什么比较好的治疗办法,哎。”龚建新起身背着手回答道。
“这群庸医,平时拽的二五八万的,现在屁本事没有,哼!我这次从军区请来几位专家来给老太太看看,希望能管用。”龚建新的五哥心情很不好,怒目直瞪。
此时,龚建新五哥说的几位专家才走进大厅,一行大概有十几个,几位专家的身后都跟着的几个助手,还有几人携带着一些医疗仪器和器械,显得非常专业。
为首的一人走出来的对着龚建新的五哥说道:“龚参谋,请问令堂在哪里,我们需要进一步的检查,需要看看令堂之前的病历。”为首的老者身形消瘦,发须皆白,但眼神很清澈,没有年老体迈的浑浊,是jx军区总医院的医科教授曾为民,已有六十多岁。
这次受jx军区副参谋长龚建民的邀请,为新中国仅存的几位革命前辈之一看病,尤其是听说状态很不好的传闻,曾为民表情严肃,显得非常慎重,不敢出任何差错,想着即使无能为力,也要尽自己所能做些补救措施。
“曾老,您客气了,这次麻烦您了,病历在病房,我带您去。”龚建民转身带着曾为民一行向楼上走去,没再理会李齐三人。
“李师傅,您别生气,老五就是这样的脾气,他是军伍出身,在军队呆了三十多年,现在是jx军区的副参谋长,您别怪他,他也是心急了点,关心则乱。”龚建新生怕老五怠慢的态度生气,连忙解释道。
“没关系,我们也上去看看吧!”李齐心里其实是有些生气的,他又没有多高的修为境界,可以心如止水,方才龚建民霸道的气场和犀利的语气让李齐很不舒服。
三人也向着楼上走去,病房在二楼左边的尽头,这里位置很好,空气流通,比较清新流畅,阳光也能照射进来。病房很大,有一百多平米,进门走进去,穿过一件客厅后,一眼就可以看见躺在病床上的革命前辈龚老太。
龚老太身体抱恙可不是说笑,看上去反而更糟,从气色就能明显得感觉到。枕头上花白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沟沟壑壑的皱纹和老人斑,八十多年的岁月刻下了抹不平的痕迹,老太太闭着双眼,只听得到呼吸机上传来轻微的喘息声和心电图机的滴滴声。
龚老太身边三个专家正在检查着什么,李齐不远处一群助手正忙忙碌碌的安装着仪器。李齐走进来只是远远仔细盯着老太太看了一会便移开目光轻叹了口气,他大概了解是什么情况了。李齐抚着下巴低头沉默了一会,回身对着身边的龚建新轻声说道:“龚老哥,给我准备个空的房间,我有点事要做。”
龚建新听到点点头,想到应该是李师傅有了解决办法需要做些准备,于是便指着一个方向轻声说道:“那一边有两个客房是空着的,我带您去。”两人留下龚爱霞看着,向外走去。
这一幕让空闲的龚建民看到,眉头微皱,刚才他就注意到那个身材有些高大的少年,起初以为是家里哪个后辈来看望长辈的,可是他刚刚注意到老八龚建新似乎对这个少年很是尊敬,这让他感到奇怪,要知道连大姐在他面前也没见他这样过,这令他有些不解,摇摇头,不再深究,准备回头再问问老八。
视角转到李齐这边,龚建新带着李齐来到二楼另一头的客房,李齐走进去,嘱咐龚建新不要有人进来打扰他,说他要仔细想想治疗方案,并让司机将墨玉玉珠拿来。龚建新也不知道李齐有多大把握,但他没有多问,他知道,如果说这里最有可能救治得了自己母亲病的人应该就是李齐了,那几个专家这几天他见过太多,也失望了太多次了,随即龚建新转身就离开了。
独自待在客房的李齐放出灵感,感知到外面没人,就取出包裹内方盒的盖子,扯开裹住的包装,铁盒中露出整整三十三颗起灵冷玉珠,散发着黝黑的光芒,看到起灵冷玉珠李齐舔舔嘴唇。
先前李齐便细心观察过龚老太,也清楚了病因,其实就是人之大限到来,不可逆转,龚老太近八十多岁的高龄,身体机能基本也差不多都不行了,若是按照现在医学界的能力救治显然是不可能有什么效果的,李齐也同样无能为力,毕竟他的修为有限。
但是李齐又想到若是不能通过此次机会交好龚家,对于李齐来说是那么得不偿失,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并没有什么修仙前辈做靠山,也不是修仙道派的传人,此时自己是无根之萍,李齐需要在自己还没成长,修为尚且不能抵抗来自世俗威胁之前,找到一个强有力的帮手,那就是龚家。但早在之前李齐并不知晓帝皇拍卖行的龚师傅竟然牵扯到龚家这个庞然大物,但现在既然知道了那就更不能错过了这次机会。
所以李齐现在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能给龚老太续命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