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陈嘉兴的一拳击出,正正击在巴少的鼻梁之上。哈少顿时感到眼前一阵黑影冒出,剧烈的痛楚兀地生起,旋即重重摔在了放着扑克牌的桌子上。
顿时间,桌子上摆着的酒瓶罐罐都被打翻在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啊!”哈少十分痛苦的惨叫了一声。陈嘉兴这结实的一拳,打的他眼前金星直冒,天旋地转。
其他人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黝黑肌肤的男子竟会这么果断,说打就打了起来。而且还这么猛、这么牛,一拳就把巴少给干掉了。
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霎时被吓得花容失色,哪里冒出来的野男子,居然敢对巴少动手。难道他不知道巴少是什么人吗?巴少可是坦克哥的表弟啊!在粤州市里面,巴少只要报上自己是坦克哥的表弟,谁敢不卖他一个面子?
而这个野男子,明明知道巴少跟坦克哥的关系,居然还对巴少大打出手,而且是毫不留情,直接朝着巴少的脸打去。要知道,打架不打脸,可是对敌人的基本尊重啊,而这个野男子,却是脸半点脸都不给巴少......
看来,这个男子根本不是想找坦克哥买货的,而是想找个理由来闹事啊!
此时巴少歪着鼻梁倒在了桌子上,两条鲜红的血龙淙淙流出,看起来又惨烈又骇人。
那两个刚才跟巴少一起打牌的男子,看到此状也不知如何是好。巴少,居然就在他们面前被揍了。
而且,其中的一人,还是这家清吧的老板。
巴少被打,虽然这事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也觉得莫名其妙,但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巴少在他的地盘里被打,事后巴少发起牢骚来,说不定还会要自己背锅呢。
他对巴少这人倒不是非常忌惮,但巴少的后面,可是有着坦克哥啊!要是坦克哥怪罪下来的话,说不定会把他这家小清吧夷为平地呢......
想打这里,这人便凶凶的瞪住了陈嘉兴,说道:“你究竟想干嘛?居然在我的地盘里打我的客人,打我的朋友?”
而陈嘉兴听到这人的话却不以为然,他十分淡定的点了根烟,直接无视这人,走到了巴少身旁,说道:“我再问你一次,坦克在哪?”
清吧的老板看到自己直接被无视,不由得呈现出大写的尴尬。对于眼前这个黝黑青年,他可是恨得牙痒痒的,可是看到这青年打起架来这么霸道这么威猛,他又不敢主动向其动手。一时间,只好极其尴尬的愣住了。
此时的巴少,刚从迷迷糊糊恢复了一丝意识,面对着陈嘉兴的质问,他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样子,骂道:“滚你吗的!想要我告诉你?做梦吧你!”
“哟,口气还挺大的嘛。”陈嘉兴也不动怒,继续抽了一口香烟以后,竟是再次骤然出手,他一手探了出去,一把扼住了巴少的手腕。顿时间,巴少便感到自己的一边手像被铁钳死死的夹住了,丝毫动弹不得。
陈嘉兴的整个过程毫不拖泥带水,伸手动作极其流畅,几乎是发生在一瞬间他便完成了这个动作,在场的人无论谁都可以看得出,这是一种专业的擒拿手法,这个黝黑健硕的青年男子,定然是个练过家子的高手。
陈嘉兴擒拿住巴少的手稍一施力,巴少便感到一阵裂骨般的痛楚骤然传来,当即宛如宰猪一般凄惨的嚎叫了起来,同时他的手不断的猛甩着,试图挣扎开来。
不料他的挣扎非但起不了丝毫作用,反而使得手腕越来越痛,那种痛楚,使得他冷汗源源不断的直冒下来,甚至使得他有着一种宁愿自断手腕的想法。
“你的表哥坦克在哪?我数三声,要是你还不说出来的话,你可就别怪我废了你了。”陈嘉兴不带任何情感的冷冷道,使得巴少剧痛之余,感到一阵不可抗拒的寒意直袭心头,以至于他额上的冷汗更是如同下雨般洒下。
“三!”
“啊!”
“二!”
“啊......啊......”
陈嘉兴每倒数一声,巴少便紧接着连连发出凄惨的嚎叫,听起来极有节奏感,却又更让人心寒。
一旁的几名男女看到巴少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几乎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虽然现在被打的人不是自己,但他们看到巴少的表情,就已经感受到了巴少的痛苦。同时,也对陈嘉兴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这个不知从何冒出来的野男子,太可怕了,他一定不是普通的人。
要是一般的人,怎么会懂得这样的擒拿手法?要是一般的人,又怎么会在明知道巴少是坦克的表弟的情况下还把巴少打成这样?
“一!”
这时候,陈嘉兴的“一”字落下,语气同样是那么冰冷,那么凶狠,那么无情。
“别别别......我说,我说,我说。”巴少终于是承受不了这种剧痛带来的折磨,连连说道。
他知道,要是他再不说出表哥坦克在哪里,他的这个手腕可要被扼碎了。
而陈嘉兴听到巴少的这个回答后,嘴角当即扬起了一阵不经意的微笑,随即松开了巴少的手腕。
他的语气还是那么冰冷:“你要说就赶紧说,别拖拖拉拉的。”
“坦克哥......他现在飞爷那里。”巴少赶紧的缩回了手,神情依旧痛苦。
“飞爷?龙海飞?”陈嘉兴双眼微微眯起,问道。
“在这个粤州市里,除了龙海飞叫做飞爷以外,还有谁敢用这个外号啊!”巴少一副“这不是废话么”的样子说道。
陈嘉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