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渺渺纳闷他为什么不说话,同意还是不同意?很难回答吗?莫非不高兴他审查一遍了她还问的这么详细?
何木安严肃的皱着眉,他刚才没有听介绍,不好仓促的回答如此重要的问题,脑海中努力回忆他见到的一幕幕。
夏渺渺站直身子,总裁当久了的人莫非有惯性,这点是也要当会议一样研究一遍:“不好吗?”
“……”
你到是说话呀?不满意什么?夏渺渺见巴主任重新走过来,脸上重新挂起笑,走出何木安的范围,笑盈盈的跟着巴主任参观音乐室。
何木安脸色顿时更加难看!在他没有开口的时候谁那么没眼色。
巴主任自始至终都没颜色,来人没有摊开身份,排场也一般,自始至终不可口,若不是能看出应该是久居上位者,她都要怀疑,是男人带私生子过来看学校了,不过,看那位夏妈妈的样子也不是有手段当第三者的,不过也无所谓,学校里又没有没有这样出身的孩子。
夏渺渺从学校出来,笑眯眯的抱过自己女儿:“我觉得不错,你看呢?”都是自家人说话就直白了。
何木安看她一眼,不是不需要他的意见:“……”
夏渺渺疑惑的看向他。
何木安冷着脸移开目光看向窗外。
可信抱了两个小时孩子,胳膊酸疼的钻入后面的车里,兴冲冲的给男朋友发信息——‘这家幼儿园好土豪啊,啊啊,为什么我没有这样的出身!’
可信久久没有等到回复,撇撇嘴把手机扔一边,真小气,不就是早饭吃光了他的酱黄瓜,真不打算理自己了。
夏渺渺见何木安不说话,也不碰那个灰,低头问女儿:“你喜欢哪家幼儿园呀?”
尚尚换幼儿园已经习惯了,豪爽的发话:“你和爸爸决定就好了,就是,我在这边上学,爸爸下班后是不是不方便接我了?”
夏渺渺摸摸她的头发,神色有点泱泱的,也没了说话的兴致,两家幼儿园都不错,随便何木安选哪家,她又掏不起学费,意见也只是参考,最终决定是何木安。
夏渺渺揽着女儿,想到了高湛云,后天就要走了吧?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夏渺渺想到这一点,更觉得没有意思,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思绪空洞。
何木安坐在一旁,脸色已然发青,但突然发觉自己没有立场,脸色更难看,莫名觉得自己可笑,人更冷了三分!他现在算她什么人,能管的了她想什么!
夏尚尚没发觉爸爸妈妈的情绪,在凉爽的空调中慢慢的睡着了。
夏渺渺抱着她,见状往怀里带带,空荡荡的的车厢里更加沉默。中间的隔窗已经放下,后面就像一个天然的独立空间,小茶几上放着泡好的茶,一旁有可容乃一人休息的小床,车子里有很多暗格,应该放着各种生活用品。
夏渺渺没有把女儿放在小床上的意思,更加抱紧了女儿,望着窗外发呆。
何木安从没觉得自己如此碍事过,不是沉默中的温馨安静,而是晋魏分明的界限,他哪点那么惹人厌,让她说说话都吝于开口!
夏渺渺想着湛云,初见时的、医院里的,她青涩时期不好意思的,两人慢慢熟悉的,还有相依为命的日子,怎么说散就散了,现在想想竟然想不出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一转身,便物是人非了……
何木安不知道她具体想什么!但绝对不是他!既然不是他那就不要想了!何木安打开上柜,拿出一条薄毯递给她。
夏渺渺见状,回神,莞尔:“谢谢。”薄毯盖在女儿身上。
何木安发烫的手指不动声的放在裤腿上,僵直着扮演若无其事的无根平凡无奇的指头,刚才相触时一瞬间的柔软,仿佛通过某种既定的路线顺着手臂一路蔓延,走的路程过于远些。
何木安冷静的感受着这种麻醉搬的心灵颤抖,通体沉迷般的酥麻。他静静的品尝着最近这段时间一直会出现的这种状况。
冷静的分析着这种感觉会维持多久,医学上说是三个月,解刨学上说两种荷尔蒙彼此相容后两个月,文学青年说情感稳定、配角死绝后不超过八百字终结,因为犀利如文豪大家也不能用百变的文字虚伪的描写尘埃落定后的爱情可以一直如此美好下去。
所以综上所述,这应该是一种常见的、会有时间截点的心理感受,也就是说这种微痛到让人欲罢不能的心里疾病是有自动愈合期的。
何木安心里痛快的一些,整理好情绪,静静的敲击着依旧留有隐痛的指尖,任这种情绪在身体里滋生、蔓延、滋养每个细胞贪恋的追逐这种感受的疯狂。他喜欢这种感受,所以为什么放弃,虽然身边的人这样那样的不合心意,但这种能力基本就行,总要有那么一样拿得出手的才有资格站在他身边不是吗。
何木安悠然的想着,心情莫名不错,身边女人单身的事实,更是驱散了刚才她沉默时惹他的不愉快,甚至可以为此扒下一层冷漠尚算温柔的与之交谈:“听说高湛云要援军了。”
“嗯。”夏渺渺低头为女儿拉拉毯子,神色平淡。
何木安心里高兴,五官依旧待在该待的地方动都没有动一下:“怎么突然要援军。”说完皱着眉,忧虑的样子:“你呢,跟着调工作,还是打算一起。”
夏渺渺好笑:“我会什么,跟着添乱吗。”
何木安恍然大悟的点头,神色依旧严肃的像在开会:“也是,不过可以做随行记者,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