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诡异?!”我若有所思的说着,并没有因为它说的话而感到恐惧,只是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你死之后有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我对它问到,我一直觉得魂魄的眼睛能看到跟多不一样的东西。
“不一样的…啊,有!”它突然情绪激动的说到。
“我死之后有过一段游荡,有一次我看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东西在城市的上空飞过,不知道这是不是奇怪的东西。”?它说到。
“能说得具体一点吗?”我问到。
“具体…那个东西不像是大群的鸟或者飞机的倒影,有点像一团黑气,黑气的中间还包裹着什么东西,具体的我没有看清楚,只知道它们朝着西城郊的方向飞去了,而且它们飞过的时候,底下的人都没有察觉到一般,就好像没有看到那个东西。”它仔细的说着,还分析了起来。
“城郊方向有什么?”我自言自语的摸着下巴说到。
它以为我在与它说话,赶紧回答我说到:“城郊是一片墓地。”
沉思了一会儿后,我眼神一亮,对着封雪说到:“我们今晚就去这个西城郊看看。”
封雪显然也正有此意,点了点头。然后我们的目光就汇集到了那团青色之上,仔细的看着它,关注着它的每一个频率。
被我们看得有些发毛,但它却不敢厉声呵斥,只能弱弱的问到:“两位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可不可以放我走了。”
“放你走?”我绕有意味的扬音。
“我没有害过人,生前也没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要让我魂飞魄散。”它带着哭腔的说到。
“我们也没有说要让你魂飞魄散,你别紧张。”我对它安慰的说着,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到:“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死了之后不去投胎,还要在人间徘徊?”
此时,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人伤心的事情一般,只见它突然呜咽了起来,边呜咽,边对我们说:“我也想投胎,可是不知道要怎么做啊,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也不曾前来锁魂。我在城市里游荡,一边担心着被误降,一边不敢轻易出c市,深怕我一走,黑白无常就找不到我,我就错过了投胎。同时我还害怕,要是我在人间的时间久了,变成了游魂怎么办……”
像是开了话闸,青色魂魄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跟方才的软弱魂设截然相反,此时的青色魂魄,一时间晋升为了话唠,仿佛要把这么久以来的委屈都给说了。
我这才觉得,也许它不是真的软弱,只是长时间处于害怕的境界,所以说话什么的才变得小心翼翼。
“二位大人你们能发现我,想必也会一些法术吧,你们能不能渡我一劫,让我早日投胎。”它可怜巴巴的祈求我们说到。
我看了封雪一眼,说到:“要不给它送到c市外面吧,没准能遇到投胎的契机。”
“我也这么觉得,它之所以不能投胎,可能也与这座城市有关,如果出到外面,没准会有好转。”封雪赞同说到。
无意间,感觉我们又再一次见识到了没有被掌管的城市是什么样的。其实在它诉说委屈的时候我有想过,这是一座没有神灵接管的城市,想必冥府也很难处理这里的事情,所以会出现很多自然循环类型事件也是很正常的。
将它重新装会铁罐之中,我们决定待会儿去郊外的时候顺便把它带出c市。
夜幕的降临,使这半边世界陷入了黑暗,远远的天际,无数星球通过折射,对我们所在的这颗球体闪动着微光。就如来自外星的召唤,每颗星球都在朝我们打着密码暗号。
就像懵懂的孩童,我们看着这明亮的夜空,欣赏着靠我们最近的那颗白洁的星球,只是感叹宇宙的无穷,并看不出召唤的意味。
此时的地面,夜间的风比白日来得更加的猛烈,就如无数只冰凉的手抚摸着我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微凉的指尖触碰到面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手指上的温度,可见我的脸此时已经被风吹得多么的冰冷。
得亏我们出门的时候加了衣服,否则此时可能就不是活生生的俩人,而是两根僵直的人棍。瞅了眼封雪,她此时没有任何受凉的模样,即便被风吹打,神色也不动分毫,就像是感觉不到冷意一般。
渐渐靠近郊外,周围的植被多了起来,空气清晰的同时,也比城市更加的冷。看着周围的植物,不知道郊外会不会结霜。我这样想着,搓了搓手,让手指不至于僵硬。
“那边就是了吧。”我指着不远处的山头对封雪说到。
“就是那里。”封雪说着,看了看周围,从口袋里把铁罐拿出,将里面的土倒在地上,一团带着细微光亮的魂魄随即从土中钻出。
看着面前漂浮着,没有实体的魂魄,封雪平淡的对它说到:“我等下会给黑白无常信号,然后差不多会被带去投胎,着也算我们渡你一劫了。”
“太好了,谢谢你们,我来世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你们啊。”它感动的说着,微亮的魂体因为激动而颤抖。
“行了行了,如果哪天我们要饿死了,你再做牛做马给我们提供肉吧。”我开玩笑的对它说着,看着它有些扭曲的魂体,不厚道的笑了,心想:果然我的笑话够冷,连魂魄都被冻着了。
封雪作法,口中念动着听不清的咒语,不一会儿便有两团气呼的飘来,带上青色魂魄后,又呼的飘走。这过程中,我都不曾看清它们的模样。
“为什么它们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