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快到天亮的时间了,前方一百米处的那个魂魄依旧在街上晃荡,并没有因为天色的变化,而慌忙的找地方躲藏。
我们跟着它,它也不是没有察觉到过,只是每次回头,它都看不见我们,所以这就要提到隐身的妙用了。
话说,我们也跟了一路了,都不曾将它停下脚步,我不禁有些烦躁了,本来还打算等到了它的栖身之地,再向他问些问问题,谁知道这只鬼那么喜欢逛街。
又五分钟过后,那只鬼忽然停下了脚步,我亦停止尾随,目光看向它,只见它面色沉着,目光森冷,视线的方向,是远处处破旧的楼房,而且还是背面位置。
看着距离了鬼两条街远的楼房,开始,我以为那是他坠楼的地方,忽然我觉得不对劲,猛然扭头看去,只觉得那栋楼异常的眼熟。
两秒过后,猛然发现,那栋楼竟然就是k大女生坠楼案的那栋宿舍楼,一开始没有察觉出来,是因为这里是那栋楼的背面,所以没有及时的察觉出来。
回头与宋容对视了一眼,双双明白对方眼中的意思,都觉得这个人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再次回头看向那只鬼,只见那鬼忽然摇了摇仅剩的半拉子脑袋,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见此,我给了宋容一个眼神,隧加快脚步向着那鬼走去。在一个距离案发地较远的地方,我将那鬼堵在了一个常年不被光线所照射的小巷之中。
见自己突然被堵,那只鬼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仿佛深怕我对它做什么一般。等我靠近了一些,它显然认出了我是咖啡厅的老板,一时间有些慌乱,还企图穿墙逃离。不过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一早就把墙壁锁得靠靠的,非人类物质不可穿透。
看着有些无助的鬼,我瞅了瞅周围,声音平淡的开口对它问到:“这就是你的住所?”
“…嗯。”那只鬼迟疑的开口回答,声音有些扭曲。
我看了看它的脖子,发现喉咙位置有些错节,可能是因为坠楼的时候扭到脖子了,所以喉咙才错节了吧。我这样想着,再次开口对它说到:“看你的样子,作为鬼,算是挺健康的了,应该也是有修炼的吧。”
“嗯。”它再次回答。
“你经常来我们店里?”我问。
“一个月偶尔几天会去坐坐。”它老实的回答。
“方才我们再聊天的时候你一直偷偷的看我们,我想你应该是知道一些我们想要知道的东西吧。”我对它说着,目光仔细的盯着它。
那只鬼闻言忽然垂下头,沉默了一会儿,说到:“我不会回答你们任何问题,你们回去吧。”
“哦?是这样吗?”我略带玩味的说着,目光灼灼的看向它,像是在打量要从哪里开始下刀。
那只鬼像是笃定了我不会怎么样它,一副倔强的模样,这导致双方僵持许久。
与宋容对视了一眼,我忽然想起什么,歪着头对那只鬼说到:“你难道想自己一个人报仇吗?你觉得自己做得到?”
鬼一怔,嘴硬的说到:“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这样的话有点难办呢,你那副愤恨的表情都暴露了,还想要隐瞒什么吗?”
鬼沉默。我见此,接着说到:“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人死在了那里吧?”
继续沉默,半晌后,它终于开口了,它抬头,面上愤恨的表情明显,它说:“我没有什么重要的人死在了那里,只是我最爱的人…我最爱的人被那栋楼给吞了。”
“吞了?!”我与宋容齐齐发声,声音满是不置信。
“没错,说来有些可笑,我与爱人是一起跳楼殉情,虽然我们选择了最笨的一种殉情法,但是我们都没有怨言,因为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而不会被外界的人评头论足了。”那人说着,目光逐渐展露柔和的神态,就好像是在脑中构思出了爱人的模样。我看着这样的鬼,想起了封雪,一时觉得有些难受。
“只是,在一个星期前的一天…那天,我与爱人在午夜的时候在街道游荡,经过那栋楼的时候,楼房忽然爆发出强烈的光,将方圆十米的地方包裹。被包裹的地方,那些灵和鬼都被大楼吃了进去。我的爱人也是,它在最后关头将我推开,我才能继续存活,只是……”鬼说着,便痛苦的蜷缩了起来,面上容颜扭曲。
“虽然我很想安慰你,但是还是请你振作。”宋容别扭的说着,虽然他会安慰人,但是鬼的话,可能还是第一个吧,所以会显得别扭。毕竟,他又不能对那只鬼说什么逝者已矣之类的话。
“没事,对于那栋楼的事情,我知道得不多,但是每个靠近它的灵体,都会被它伤害,而且它会吸收被它伤害过的那些东西体内的灵力,但是从没有见它扩大过,所以不知道它的那些力量用到了哪里。”鬼说到。
“你知道那些女学生是怎么死的吗?”我问到。
“见过,她们是被那栋楼的气卷起,扔到楼下的。我每天都会去看那栋楼,盼着有一天它的邪术能够被破解。如果我的爱人还在…都是那栋楼的寄主害我与爱人分离的。”鬼说着,悲伤使然,眼眶含泪,却始终不曾有泪滴掉落下来。
对了,一般鬼是不会能流泪的,即便他们有莫大的悲伤,眼泪我不会再有。因为它们的眼泪,早已经在生命消逝,魂魄离体之时就流尽了最后一滴。
看着面前痛苦着的鬼,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开口说到:“你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