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仙侠修真>剑歌易水>第四章: 剑中谪仙 (三)

慕皓辰道:“原来如此。”李秋白接着道:“这十三名恶贼同流合污之后,声势自然大大强过之前,不少武林正派人士试图除之,却均不是他们的敌手。我行踪无定,浪迹江湖,未曾碰上这伙恶贼,不然非一剑除之不可,但这些恶贼既然与你犯下不共戴天之仇,这十三人的性命,便由你来取。”

慕皓辰听得李秋白将诛杀天南十三煞之事说得毫不费力,心里钦佩至极,心想:这天南十三煞虽然心狠手辣,武功高超,但回忆起来,他们几人的武功到了前辈跟前,自然不足一哂。但随及想到自己武功低微,江湖经验又极为不足,日后即便真的有机会面对仇家,又哪有诛杀的本领?便摇头苦笑道:“武功似前辈这般高绝,在武林中当真是无可不为。只可惜天南十三煞的武功我曾亲眼得见,以我父母的武功,在他们围攻之下仍无法逃生,我武功低微,手刃仇敌谈何容易。”

李秋白叹了口气道:“武功再高,却也未必事事都能如意,”又道:“只是我虽未曾见过天南十三煞,我的老友释空大师却曾见过其中几人。据释空大师所说,十三煞中有一‘酒肉和尚’,原本是释净大师之徒,但其酒色之心无法割舍,拜释净为师,更只因躲避仇家,且又觊觎少林武学,后来他趁释净大师闭关修行之际,逃出了少林,在两广做了几件大案之后,便入了天南十三煞。后来释空大师行走江湖之际发现他们的踪迹,便一路跟踪下去,但那十三煞中为首的天煞星君和白面书生俱是狡猾之辈,绕来饶去,释空大师竟扑了个空。”

慕皓辰道:“前辈说的可是少林‘尘空嗔净’中的释空大师和释净大师?”李秋白道:“不错。论武功,天南十三煞自然不是少林神僧的对手,但他们行事诡异,狡猾多端,少林高僧平日里诵经念佛,论斗智自然不是他们几个的对手。”慕皓辰点头称是。

李秋白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有这许多遭遇。只不过听你所言,似乎李风奇他们一伙人的背后,还隐藏着一只掌控一切的幕后之手,你父亲当年似乎也曾牵涉其中,这其中关键不可不察。也罢,难得酒逢知己,咱们便说些快活的。”当下话题一转,与慕皓辰直喝到半夜方止。慕皓辰酒量并非甚高,但此番酒逢知己,竟也越喝越是精神,虽然胸中伤势隐隐作痛,仍不忍扫了兴致。

第二日,慕皓辰直到晌午方才醒来,但觉整个身子仿佛灌了百斤铁水一般,脑袋也好似重了几十斤。他洗了脸,也吃不下饭,便坐到床上运功打坐,调整内息,但无论如何运功,似乎内力运转总是有所窒碍。

门外李秋白问道:“慕小兄弟,可否方便进来?”蓦然被名动江湖的“剑仙”李秋白如此彬彬有礼的对待,对慕皓辰来说还是此生头一回,竟有些受宠若惊,连忙道:“前辈进来便是。”便下床为李秋白开门,李秋白道:“昨晚一顿大酒,我担心你伤势有恙,便来看看。”慕皓辰道:“有劳前辈挂怀,小子愧不敢当,适才正预备吐纳调息一番。”

李秋白道:“也好,你且坐下,运功我瞧瞧。”慕皓辰依言坐下,按蓬莱阁的吐纳心法调戏起来。李秋白叹道:“似你这样杰出的青年弟子,蓬莱阁竟也只让你练这下等心法,嘿嘿,凌霄可以当真狭隘得可以,”但随即脸色一变道:“但你丹田周围经脉已被凌盛那臭小子以掌力震伤,虽然对你的性命无碍,可你日后若想将内力练至大成境界,可是难上加难。”

他此言一出,慕皓辰却是吓了一跳,自己适才运功的确运转艰难,但他以为是自己伤重未愈,又加上昨晚醉酒所致,并未十分在意,这时急忙问道:“依前辈所言,我这伤。。。难道日后痊愈不了?”

李秋白面色凝重,道:“你受我真气滋养,内伤再重都能痊愈如初,只是昨日他与你动手之时全力施压,又不猛然出招伤你,你受他掌力摧残许久,现在来看,是你气海之处的经脉已被他震伤,此后内力运转之时,难以再像从前一般通畅无碍。”

慕皓辰闻言面如死灰,只觉自己既然在武学之途上难有造诣,那么肩负的一切重任自然无力背负,此后难免沦为街上一名普普通通的贩夫走卒,竟然说不出话来。

李秋白见他如此绝望,也不由得心生恻隐之心,想到这孩子年纪轻轻便孤苦伶仃,自己幼年之时尚有幸得恩师姚一帆抚养,但他却实在无依无靠,心念一动,对着慕皓辰道:“小兄弟,你我这般有缘,我又难得遇上一个与我气味相投之人,若赠你金银财宝等俗物恐怕是小看了你。”慕皓辰心下疑惑,道:“前辈于凌盛手下救我性命,我此生难忘,怎敢还奢求前辈赠我宝物?”李秋白将手一摆,道:“你无须多言,我只问你,倘若我传你武功,替你治好受损的经脉,你学是不学?”

要知江湖中人素来将自己的看家绝技看的极重,门派嗜宿将门派绝学传给亲信弟子尚且罢了,似李秋白这等高人游侠,绝不肯轻易将自己的武功传于外人。慕皓辰万万不敢奢望自己能有此福缘,这一惊实在非同小可,连忙道:“前辈如此看得起在下,晚辈实在万分感激,却不敢妄作前辈传人!”

李秋白笑道:“你莫要妄自菲薄,我更没有说要做你的师傅。做人家师傅责任太大,非得朝夕管教你不可,我素来独来独往,行踪不定,要我做你师傅,年复一年管教督促,可实在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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