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小妹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公子了!”周莹低眉顺眼地说到。
石宛如有些奇怪,“周姑娘和公子是旧识?”
周莹见石宛如问话,赶忙说道:“前段时间小妹陪着兄长去越州药王谷求药,承蒙景轩公子相帮,不吝赠药,救得家中长辈的性命。”
众人听了周莹这般说话,心中都明白为什么周莹也对这个景轩另眼相看,原来两人之间还有这段故事。
易叶却有所不解,开口问道:“宛如不是说这位公子来自荒州吗,怎么周姑娘却说在越州遇见?”
“易公子这话说的好没道理,周姑娘的家还在汝南呢,怎么现在也在丰都和我们一起喝酒啊?”
石宛如快人快语,一句话堵住了易叶。
玄靖微微笑了笑,“其实在下去越州,也是为了求药而去的,和周姑娘,也只是偶遇而已。”
玄靖虽然坐了首座,但也只是为了成全石宛如的面子而已,他今天不是准备到这里出风头的,所以对于自己的事情,他一概避重就轻,不愿谈论太多。
“听说药王谷的人牛气的很,想必你们求药的途中,也受了不少波折吧!”
易叶心中不满刚才石宛如呛声自己,他自然知道药王谷不是好惹的,无论是景轩还是周莹,估计在药王谷都没少吃瘪,所以现在才有此问,想揭一下他们的伤疤。> 桌上一位衣着华丽的世家公子说到,看来这位公子的亲友,曾经在药王谷中吃过亏。
易叶淡淡笑着,他当然知道周家从药王谷已经求得丹药的事情,既然刚才周莹说丹药是从景轩手中所得,那么景轩必然也给药王谷中呈献厚礼,苦苦哀求,最终才能打动药王谷谷主,求得丹药。
易叶就是想让他们说出求药的艰辛和低三下四的场景,变着法的让景轩丢人。
“不过是些求人下话的事情,有什么好听的,我们还是好好喝酒是正经!”
石宛如在一旁有些不耐,她可不想看着易叶没完没了的和玄靖撕逼。
“去药王谷求药,大家都是如此,这位轩公子说出来分享一下有什么要紧,万一我们这些人里面,有谁将来需要去药王谷求药,或许能够借鉴一二。”
易叶这话说的冠冕堂皇,石宛如倒是一时没了言语。
对于玄靖在越州都干了些什么事情,石宛如也不是太清楚,不过按照石宛如的猜想,虽然玄靖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丹药,但是其中的过程,相比也是艰辛异常。
如今在这宴席之上,易叶非要逼着玄靖说出来,当真是强人所难,不怀好意。
“易公子所言极是,这天下之间,最说不准的事情,就是生老病死,说不定我们哪天也有去药王谷求药的时候,现在听景轩公子分享一二,也不至于倒是两眼一抹黑,连门都进不去。”
桌上一位穿紫衫的姑娘说到,石宛如看了一眼,说话的女子叫董甜,也是丰都名媛之一,父亲是丰都几大商行之一的会长,家中很有些银钱,自己也有些姿色,在丰都上流社会的聚会中,经常能看到她的身影。
玄靖正准备开口,随便应承两句过去算了,反正这里和思邈郡相距万里,难道还有人找到药王谷中去当面对质不成?
谁知道周莹却抢先说道:“在座的各位要是以后想去药王谷中求药的,不如现在就好好结交这位轩公子,因为以后药王谷的丹药给谁还是不给谁,都是轩公子说了算。”
“什么?”董甜一愣。
“就凭他?”易叶虽然猜出玄靖可能有些来头,但是要让他相信眼前这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年居然能掌控药王谷,易叶是绝对不相信的。
“就凭他!”周莹扫了一眼众人,随后淡淡开口说道:“家兄带着小妹去越州求药的事情,相比在座的各位都知道,不过这药究竟是怎么求来的,恐怕各位还没听说过吧!”
“怎么求来的?”易叶巴不得周莹说说求药的过程。
“本来我们带着药王谷方长老的亲笔信,又备下厚礼,不远万里去药王谷求药,正好遇见了这位轩公子也去求药,轩公子和家兄一见如故,所以在路上,我们就结伴同去药王谷。”
众人点了点头,看来这位景轩还是有些门道的,竟然和周朗的关系也不错。
周莹虽然也出身汝南周氏,但是毕竟是今年才选入经略院,对于丰都来说,还只是一个新人,但是周朗可就不同了,周朗在丰都已经有两年了,无论是道德人品,还是眼光气度,都令丰都的一众人等叹服,所以才将丰都四少之一的名号,冠在这个外地人的头上。
“诸位,你们可知道轩公子去药王谷中求药,给谷主准备了什么礼物吗?”
周莹故意卖了个关子。
“我猜、我猜!一定是荒州的兽皮什么的!”董甜抢着说到。
周莹摇了摇头,心中暗叹这位董小姐真是人如其名,是个地地道道的傻白甜。
“周姑娘,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易叶心中想的却有所不同,不论景轩备了什么礼物,终究是上门求人,越是礼物贵重,越说明景轩卑微。
要知道易家两年前也曾经去药王谷中求药,当时易叶的父亲不过带着一位大人物的书信,就被药王谷奉为上宾,轻而易举地就求得丹药。
这事易叶早就当做夸耀家世的谈资,说过很多遍了,他本来准备一会儿听完景轩和周莹的求药经历之后,在淡淡地说一遍当初自己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