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没好?刘掌柜,你是舅舅极为看中的人,这酒楼的生意,你可得上点心,有些人家要是心怀不善,把好食材给了别家,那酒楼可就会损失
刘掌柜心思一转,恭敬地回道:“还没有,那些食材还没好,要过一阵子才能送来。”
下了楼,舒雯似是突然想起来,说道:“刘掌柜,伍家有没有把新做的食材给酒楼这儿送来?”
刘掌柜应着:“是”,送舒雯出了包厢。
舒雯无聊地起身,对刘掌柜说道:“既然舅舅忙着,那我就回府了,劳烦刘掌柜给舅舅说一声。”
刘掌柜躬身回禀着:“是,老板这会儿有客人。”
“刘掌柜,舅舅在忙吗?”
舒雯到了福惠居酒楼,被刘掌柜请到了一间包厢坐着。
“不敢,不敢,秦管家谬赞了。”
秦管家笑笑,说道:“主子知道尚老板的辛苦,也知道你屈居在这里打理几间小小的铺子,确实屈才了。”
尚老板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连忙说道:“不辛苦,不辛苦,能为主子分忧,是尚某的福气。”
秦管家点了点头,看尚老板一副恭敬有加的模样,笑了笑,说道:“尚老板这些年在这里辛苦了。”
尚老板说:“尚某已查清了,这位少爷的娘确实就是主子十四年前遇到的那位。”
秦管家看了眼尚老板,说:“你可确定了,真是那位留下的孩子?”
“秦管家勿怪,这位少爷一时兴起,估计是跑去哪里玩了,小的已派人去找,您再坐坐,一会儿就能找来。”
“不是说人已来了吗?为何客栈里不在?”
彭田县福惠居酒楼里,尚老板低垂着头,一副恭敬的模样。
白靖轩看如花闭了眼睛靠在车壁上,没一会儿,看她居然真的就那么睡着了,白靖轩这心里就跟猫抓一样的,“臭丫头,莫明其妙。”
在他准备细问一下的时候,如花却摆了摆手,说:“哎呀,我这一天到晚怎么做这些梦,一个个都要替你们瞎操心。睡都睡不好,我睡会儿啊,你也闭上眼睛休息会吧。”
白靖轩这心里是一个疑团接一个疑团的,如花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了?
“白靖轩,我没和你开玩笑,尚老板真有撮合你和他外甥女的心思,不过,你别怕,她爹娘去世没多久,至少三年或是六年左右,都不可能进得了你家的门。我告诉你这个,只是想叫你知道,尚老板心思不纯,并不是真的和你一见如故。将来如果他对你做了什么事,你就当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到时候承受起来也就没那么难过了。”
白靖轩黑着一张脸,两只手握成拳头状,有几次都想狠狠地揍如花一顿,就知道这丫头叫他陪着去楚郡府没好事,原来是想一路取笑自己耍着自己玩的。
袁琦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看不到也听不到。
看白靖轩瞪着自己,如花突然笑了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最后,都笑的肚子疼起来了,她才停了笑。
这尚老板她猜着就是灏亲王的人,白靖轩的事怕是已报给灏亲王了,白靖轩迟早会被灏亲王认回去,舒雯总有一天也会送进亲王府去。
如花揉着脑门,心里头说着:要不是为了那个谁,她也不会这样,唉,真是的,自己管这么多事干嘛。
袁琦看着如花捂着脑门一脸的痛苦样,再看黑了脸的白靖轩,心想,这小姐怎么回事?似乎对白靖轩不错哟,很关心的样子。
白靖轩红了脸又黑了下来,说:“你这脑袋瓜子里都瞎想啥呢?”说着,伸手敲了如花的脑袋瓜子一下。
如花撇了撇嘴,说:“我可不是随便问问的,你知道吗?他家现在有个外甥女在啊,那次听谁说的,好像尚老板在给她挑相公,我想着你和她岁数差不多,就猜着尚老板这么热心的招呼你,肯定是要推销他的那个外甥女给你。”
白靖轩微闭着眼睛,听如花问他这个问题,立即睁开眼睛,看着如花,说:“他叫我去住,我就去住吗?你似乎挺爱问尚老板和我的事的。”
“白靖轩,尚老板是不是会邀请你去他家住?”
三千斤的莲藕找了个车马行,由他们拉着货跟如花他们一起去楚郡府。
如花和袁琦还有白靖轩坐在驴车里,赶车的是阿桐,他们两个人的马都留在如花家里了。
吴立山这才放心,和如花说了几句,就继续去地里头忙了。
“嗯,就是,我都给他们仔细讲解过的,你们有不懂的就去问他们。”
“行,我知道了,杨树林和李强他们都说到时候村里的人一起种,有不懂的就去问他们。”
如花就说:“不会,育了苗,到时候剪了红薯藤直接插地里就成,这样省了不少红薯种,而且产出的红薯也不会少了的。还有土豆,我让次也跟你们说了,种的时候要切块种,可别再丢一整个土豆到土里去了。”
吴立山说:“你叫我给村里人说,把红薯都先育苗了再种,我跟村里的人都说了,大家也都育了苗,这种种法还是第一次听说,如花,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如花说:“是啊,去趟楚郡府,把这些莲藕卖出去,村长伯伯,你找我有事啊?”
“如花,你这是要出远门啊?”
一早准备出发时,村长吴立山跑过来找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