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刹嘴角抽了抽,沉吟了一下,说:“是。”说完,转身出了屋,心里却郁闷的不行。
如花看黑刹有些负气地走了,“呵呵”地笑了一会儿,叫了韩雅跟上,和她一起又去了酱油作坊里忙活。
京城。
尚老板在客房里来回的走着,急的一脸的汗。
看大夫起身过来桌边坐下,开始写处方。
尚老板忙问:“大夫,怎样?”
大夫没说话,写完了处方后,递给尚老板,这才说:“这位小姐水土地不服,本就有些肠胃不适,却还吃了些凉寒之物,本来吃了我的药,应是好了的,可却又掉入了水里,这一惊吓,受了些风,自然是病上加病。按这个方子去抓药,先喝上五天再说。”
“五天,又要五天,她这都病了快半个月了,那,五天后我们能赶路回去吗?”
大夫看了一眼尚老板,摸着胡子说:“她这个样子不宜长途远行。”
说完,大夫就走了,尚老板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舒雯,吩咐着丫环,“好好照顾小姐,一会儿小姐醒了,就把药给小姐端来喝。”
“是。”
尚老板出了客房,本要转回到他的房间去,想了一下,叫了长随,和他一起又去了灏亲王王府。
白靖轩大步地迈出王府大门,后面跟着的两个小厮一脸憋屈的,不敢叫白靖轩停下来。
秦管家追了出来,拦了白靖轩,低声下气地求着:“哎呀,公子啊,您可为难小的了,小的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公子你若是出了这个门,回头叫王爷知道了,那小的可不得掉了一层皮啊,求公子看在小的一家老小的份上,求公子不要出去了,你在府里怎么玩都行。”
说着,秦管家瞪了那两个小厮一眼,两个小厮忙也跪在白靖轩的腿前,一个还抱着白靖轩的腿,就哭了起来。
“公子,您就饶了奴才吧,奴才这才为前日里那舒家小姐落水的事被王爷罚了十板子,公子您今日要是出去了,奴才这条小命就要没了。”
“是啊,公子,求求你了,府里这么大,公子要不去后花园里捉鸟?那个,去练箭,去射箭也不错。”
尚老板下了马车后,看到的就是白靖轩怒气腾腾地看着面前三个拦着他的人,尚老板擦了擦额头的汗,心想自己怎么偏就又碰上这个小爷了。
想要转回去避让开,却是已来不及,尚老板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去,跟白靖轩行礼问安。
“公子好。”
白靖轩一脚甩开跑着他腿的小厮,手里的马鞭指着尚老板,“怎么?上门来又来找本公子的麻烦来了?和你那个外甥女一样,想要告我的状是不?就是我把她推下水的,怎样?要命吗?来拿啊。”
“哎哟,我的公子啊,谁敢要你的命,别这么说。”秦管家忙在一旁说着,还瞪了一眼尚老板,心想你这个时候又跑来干什么,不是来添乱的吗。
尚老板不停地对着白靖轩鞠着躬,低声解释,“公子,尚某是来向公子赔礼的。尚某的外甥女年纪小,不懂事,冲撞了公子,还请公子原谅,她醒来后也说了,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水的,跟公子没关系。等她稍好些,尚某一定再带她来向公子亲自赔礼。”
“给我赔礼的?哼,就你这样空着手上门的,还说是来给我赔礼的?告诉你,你别和你那个外甥女一样,说什么把那个伍家的什么方子学了,为我家赚钱,我可没那么蠢,这朗朗乾坤,你们想霸人家的产业,还说的那么好听。你是来见那个王爷的吧,怎么?不死心,王爷不是都拒绝你了,你还想着去劝劝?这次怎么不找这个奴才帮你带话了?”
秦管家一看白靖轩的手指着他,这就是一身冷汗啊,心里对尚老板的怨怒又多了一分,要是他知道尚老板是打着别人家的东西的主意,他也不会带话给求着王爷见了尚老板啊,唉,还有那个尚老板带来的外甥女,这张姨娘也就是客气了一下,她居然还真的又上门来找张姨娘,这下好了,冲撞了公子不说,还气的王爷发了怒,要不是自己跟在王爷身边三十多年了,自己这个管家的位置怕是早就拱手让人了。
尚老板觉得今日这脸都快要丢光了,被一个小子这么骂着,可又是他不敢招惹的人。
秦管家看王府外还是有些人不惧怕地看着热闹,在那儿指指点点的,想到因为王爷认回公子时,就在京城惹了不少的议论,王爷要所有人这些日子不能再出任何纰漏,若再叫人看他们在府门口推推搡搡的闹腾,怕是又要被看笑话了。
于是,秦管家赶紧地喊着侍卫,把白靖轩难架了回去,而尚老板,直接被秦管家给轰走了。
又一日。
如花等来了她需要的人。
“属下参见主子。”
五人齐刷刷地对着如花单膝跪地,如花一颔首,“起来吧。”
如花打量了下五人,看着其中一个年长些的,就问:“你是当掌柜的?”
那人微一躬身,恭恭敬敬地说道:“是,在下黄平,曾做过掌柜。”
“哦,那还有一个掌柜呢?不会是他吧?”
如花说着,指了下剩下的四个人里最是魁梧高大的一个青年男子。
那人立刻点头,“是,属下巫海安,做过几年掌柜。”
黄平笑笑,说:“主子好眼力。”
如花吐了吐舌头,笑笑,说:“我是瞎猜的,他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