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两个孩子都还小,你不必非要在这个时候去京城,要我说啊,你还是在这里稳稳的,有这些生意做着,咱家不愁吃穿,到时候给儿子找个好学堂,正经地让儿子念好书,以后考中了功名,这才是咱家的头等大事。去不去京城的,我也没想过。”
“你一个妇道人家,没想过不要紧,可我为了儿子将来的前途,不想是不成的。只有我早一步在京城站稳了脚,这儿子有了功名去京城,才会有个好官途啊。”
尚太太轻哼了一声,说道:“得了,你原本就没这么急的去京城的,还不是现在因为来了你这个外甥女,才会提前动了去京城的念头。”
尚老板瞥了一眼妻子,看尚太太这模样,就想到了舒雯跟他说过的话,看来,妻子真的是容不下雯儿的,雯儿想要自己做生意赚钱,都是不得已的。
尚太太见丈夫不跟自己解释,气恼地扭着帕子,说道:“要不是她,你也早早回来了,害我这些日子提心吊胆的,那伍家欺人太盛,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害我丢脸不说,还搅得咱家的生意都做不下去了,这些日子管家找人从别的商家那里买伍家出产的那些东西,你不知道啊,这都多花了多少银子了。你回来,也不出面去解决此事,却躲着称病不出。这一次又来这么一下子,不应县衙的传唤,相公,你到底要干什么?难不成?那事真是你做的?”
尚老板一瞪眼,“胡说什么?我有没有做,你还不知道啊?”
尚太太委屈地红了眼,“以前你那外甥女没来之前,你有啥事都跟我说的,现在,我可不能保证你的事我都知道。你吼什么啊,我这还不是担心你。”
“行啦,你让我静一静,在我没有想到办法之前,这县衙是不能去的,否则,这事就赖在我头上了。你没听管家打听来的消息,那个什么人证和那个姓林的大哥,现在都说是我指使的,他们两张嘴,我只有一张,我跟谁去说我没干过?我说出来,也得有人信啊。偏偏这姓徐的还烧死了,死无对证,我真是后悔,当初和他见过面,现在被人拿出来说事,我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怎么办?要不,相公,咱们找伍家私了吧,只要他们撤了状纸,咱们就不用背这个黑锅了。和伍家和解,咱酒楼的那些食材,他们还继续卖给咱们,也不用咱们绕个圈子的,转手从别家去买,还多花银子。”
尚老板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也这么想过,只是,不知道伍家会不会答应,他们要是撤了状纸,那是对咱们最有利的,那个林家的,肯定只是想跟咱们讹点钱的,林家好办。伍家嘛,我得再想想。”
“那你快想啊,这事一天不解决,咱家的生意一天就损失不少银子,我和孩子们这些日子都不敢出门。”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不是在想嘛。”尚老板急躁地拍了下床,瞪着妻子。
“相公,你就不能说你是灏亲王的人,这孙县令和伍家听了,不会不给面子的。”
“不行,你也不想想这里是长乐公主的封地,是睿亲王管辖的,你叫我说我是灏亲王的人,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嘛,睿亲王会允许别人在他的地盘上当眼线?”
“你只是做生意,怎么又是眼线了?”尚太太不解的问。
“行啦,我不是眼线,可睿亲王不会这么想啊,所以,你给我记住了,咱们只是一个商户,没有任何背景靠山的商户,不能把咱们认识王爷的事说出去,否则,不说睿亲王,就是王爷也会收拾咱们的。”
尚老板怕尚太太出去乱说,忙交待着妻子,尚太太虽有不甘,也只能答应了。
伍立文父女和吴立山、李村长回了村。
回到家时,如花看到郑海回来了,忙叫了郑海去正屋,问他去益州拿银子的事,办的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