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墙没事,人有事,那人痛苦的叫唤着。
如花瞧着那堵围墙,心想:如果这堵墙不是水泥和青砖加固而成的,而是土坯墙的话,怕是红衣这一下子,已将那人给砸出墙去了。
“把他给我绑了,堵上嘴,带到院子里去。”
如花一声吩咐,仅有的两个男人就行动了。
莫远帆去院子里找绳子,李强走到围墙前一把拽起那人,拉拉扯扯地给押了出来。
“大胆,爷可是大官,你们这群下作的泥腿子,敢……”敢动一个试试,不用试,这嘴巴里给塞上东西了。
李强有如花撑腰,也不怕得罪这位当官的人,和莫远帆两下子给绑好,押着就往一边上的院子里去。
如花回过身,瞧见一个小丫头站在那儿,怯怯地望着自己。
如花笑笑,问:“我瞧着你是以前和冬娃子、栓子他们常一起去挖笋的小姑娘吧,好像是住村西头。”
“是,少东家姐姐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了,你叫春草,是你给莫家人报的信?”
春草看如花把她的名字都说对了,很高兴,点了点头,“嗯,我知道那个姐姐住哪儿,就跑去叫她家里人了。”
如花招招手,春草向前跑了几步,如花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做的不错,这事别和别人说。”
春草离如花很近,看着如花身上的漂亮衣裙,羡慕极了。听见如花的吩咐,虽不是完全明白,但却极其认真的伸手向如花保证道:“少东家放心,我不会往外说的。”
“好,你快回家去吧,今天村子里来的人多,你别乱跑。”
“嗳,知道了,那我回家了,再见啊少东家。”
春草高高兴兴地跑了,方才少东家摸了自己的头,少东家笑起来好好看,少东家的裙子也漂亮的很,爹和娘说了,少东家是村里最尊贵的人,可少东家一点都不凶。
被春草认为不凶的如花姑娘,进了院子后就很凶地一拍手,指着被绑的结实的那个猥琐男人。
“胆敢刺探本乡君作坊里的秘密,留条命,给我狠狠地打。”
李强和莫远帆还没打过人板子,两个人好不容易不知从哪里找了两根挑东西的扁担过来,比划了几下,不知道怎么能既打不死却又能狠狠地打一顿。
红衣抬脚一挑,院子墙边上放着的一个长条凳就稳稳地飞到了李强和莫远帆的前面。
“把他扔到板凳上,本姑娘来给你们示范一下,怎么狠狠地打板子,既打不死,还叫他哭爹喊娘的肉疼。”
红衣边走边说着,从莫远帆的手里把扁担拿了过来,在手里掂了掂。
那人嘴里塞着脏布头,只能哼哼叽叽的,眼神很是吓人,可李强和莫远帆不害怕,把他扔在长条凳上,那人反绑着手,只有动动双腿,红衣一板子下去,好嘛,一条腿不能动了。
“噼哩啪啦”的一阵猛打,红衣打的爽极了。
可她这架式,却把李强和其他的人给唬住了,就连恨猥琐男的莫远帆都在那儿想:娶媳妇可不能娶小红姑娘这样的,太吓人了。
如花坐在韩雅为她搬来的椅子上,两眼冒光地瞧着红衣在那儿挥着扁担,偶尔还学着用手比划两下。
韩雅的眼角一阵抽抽,小声地问如花:“二小姐,这样打,真的没事吗?”
如花一摆手,“叫小红打过瘾了再说。”
李强和莫远帆守在边上,稍稍地离打人和被打的远一点,就怕小红姑娘一个没注意,招呼到他们身上。
如花招了招手,李强走过去,如花低声地吩咐了两句,李强点点头,去照办。
两刻钟后,文承铭和孙继科这两位大人过来时,红衣早就已停了好一会儿打板子的活计了,那个猥琐男人嘴里的脏布头也不见了,身上的绳子也都解了收走了。
文承铭和孙继科在席面上被伍立文、族长和吴立山敬了不少酒,可两人这酒量都不错,此时过来,走路都不带摇的,眼文承铭的眼睛,温和中透着精光,就知道都不曾醉。
两人首先看到的是趴在长条凳上像睡着了的那个猥琐男人,再一瞧,颖惠乡君在十步之遥的地方端庄的坐着。两人聪明地都忽略了那个男人,往如花面前走过去。
躬身一拜,齐声说:“下官见过颖惠乡君。”
如花轻轻一颔首,“两位大人不必多礼,请两位大人来,是想问问今日的午膳可还满意?”
文承铭的眼神闪了一下,一拱手,“颖惠乡君客气了,下官们吃的很好,谢乡君费心安排。”
孙继科不信如花请他们来就是为了问他们午膳用的好不好,可他也不会强出头的去搭话,他这两年的政绩可全是靠如花家的功劳才年年评为优的,而且他能三年到期而连任这彭田县的县令,他能感觉到,只要这两年再来些政绩,他将来的仕途必不会太差。所以,对于伍家,以前是他多有照拂,如今,可就是伍家在照拂他了。
“嗯,大人们满意本乡君就放心了。”如花微笑着说了一句。
文承铭和孙继科等了一会儿,不见如花再有话说的样子,文承铭一笑,说道:“这酒足饭饱,时辰也不早了,下官也不便再打扰乡君和村里的老少,下官这就告辞了。”一点没有打问那个男人的意思。
如花抿唇微笑着点了点头,眼神瞥向了孙县令,孙县令想了一下,也跟着文承铭向如花告辞,两人转身离开,孙县令走了两步又回头,似是突然发现般地,开口问道:“这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