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你越怕什么,就来什么,就像“墨菲定律”一样,掉到地上的蛋糕的那一面,总是挂着奶油的。
如花在一夜的辗转反侧中,终于一咬后槽牙,用力地拍着绵软温暖的锦被,大吼一声:“娘的,姐是谁,姐怕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一现代人,还玩不过你们这些古董兵马俑。”
如花一怒吼,这一觉就睡过了头,直到日上三杆,才在四个丫头的揣测中,翻身起了床。
有这么句话说得好:“你能够走多远的距离,取决于你是在跟什么样的人一路同行。”
所以,如花对于这次去京城的同行人选就高度的重视起来。
伍立文和柳氏几乎是为了安排谁跟着如花一起进京发生了自成亲来第一次的面红耳赤的争吵,可是,爱护闺女的伍立文没有说服柳氏同意他这个老爹陪小闺女去京城,同时,柳氏也不放同样要在秋日里参加考科的志勤和志学去,志曦比如花还小,自然就是他不能去的理由。
柳氏为了让夫君和两个儿子不浪费光阴,当然更怕他们在路上万一有点事耽搁了,那可是错过了今年的考试,又得等三年,所以,夫君和儿子的前程,比小闺女要重要。她一个妇道人家,也只能咬着牙,牺牲一次,说是自己陪小闺女去京城,尽管她心里害怕的要命,也不知道路上要做些啥,可她为了夫君和儿子的前程,也只能豁出去了。
但是,伍立文、志勤、志学都不同意,他们都保证着,说去京城等如花参加了皇后的生辰宴,这一去一回的,顶多两个月的时间,最迟五月中旬就回来了,离八月份他们父子三人考试还有两个来月,足够他们温习课本,而且,他们在路上也可以抽空看书温习。
“爹、娘,你们不要再争了,听我的,爹和大哥、二哥、志曦都好好地备考,大姐在家准备嫁妆,和娘一起打理作坊和店铺的生意。你们我一个都不带,你们就在家里好好的呆着,干好自己分内的事。”
如花一说完,立刻引来全家人对她的测目,没一个人支持她。
“娘,夫子总说我们最好出去历练历练,这样写出来的文章才不会华而不实,策论也能写的别具一格。我是大哥,我陪二妹去,爹留在家里照顾家里。”志勤这样对柳氏说。
志学一摆手,说道:“娘,爹和大哥都中了秀才,这举人的考试至关重要,最好是留在家里温书,一举中举,明年也能去京城参加春闺考进士。我不要紧啊,我若秀才中不了,我还能去参加武举,就这么说定了,我当二哥的,陪着如花去京城,争取没什么事就在秋试前赶回来,若耽搁了,也不要紧,明年再考。”
志曦拉着如花的衣袖,万分不舍,“姐,还是我陪你去吧,我明年再考。”
柳氏看儿子们都争着要去,这心里就急。
伍立文却说:“不成,你们哪里单独出过门,何况这次如花还去的是京城,没有大人陪着怎么行。孩子娘,就这么定了,我陪如花去。你别老想着我在路上会耽误了温书的时间,我心里有数。如花你这孩子也是,爹哪能叫你一个人去京城呢?再别说了,就爹陪着你去京城。”
柳氏叫道:“不成,你们几个都不许去,就在家里温书,照看作坊和生意,这京城啊,我陪如花去,怎么说我还有个六品夫人的名号,我陪如花去不碍事。要是万一京城有个事,我们母女耽搁个几个月,也不怕啥。如梅,你就替娘盯着你爹和你哥、你弟他们,天冷了给加件衣服,想吃啥了你就吩咐赵婶子给他们做了吃,隔三岔五的给他们做些补脑子的东西吃,把身体养好,考试时也能撑得住。”
如梅迟疑地看了眼柳氏,转过头来,对如花说:“二妹,还是我陪你去,大姐不会给你添乱,有什么事,大姐也会帮你的。”
这边,如花看到伍立文对柳氏瞪了眼睛,还要继续和柳氏争论,如花连忙再一次地开了口。
“爹娘、大哥、大姐、二哥、志曦,你们都别争了,我已经决定了,这次进京,咱家就我去,你们都别去,至于你们担心没大人看护我,我会请大舅陪着我进京,这样,你们总能放心吧。”
“你大舅?”
“大舅舅?”
如花对着众人点头,“是,我请大舅陪我走这一趟,亲戚里,也就大舅舅合适。小舅母快生了,小舅舅要留在家里陪着,水泥厂的事也得托小舅舅照看着。大伯、二伯、小叔那边,就算了,他们自己家里都有一摊子事要忙。爹、大哥、二哥、志曦,你们就专心地在家照顾娘和大姐,还要好好温书,地里的事和作坊还有铺子里,你们也得费些心,做这些事不比陪着我出门轻松,你们责任也重大着呢。”
在如花的坚持下,总算是把家里人给安抚下了,决定了由大舅舅柳安陪同如花一起去京城参加皇后的生辰宴。
如花带的人里,家里的则定了红衣、紫霞、黑刹、卫二、卫五、袁宏,雇工里要带着杨大山和吴志东两人和八个雇工。
这些人里,基地来的红衣、黑刹、卫二、卫五可以保护如花的安全。而袁宏有功夫且这三年来一直在沿海跑着给如花收珍珠和海货,出门有经验,带着他相当于大家的总管,可以负责出门行程住宿的安排。
而杨大山和吴志东这两年来,成了如花的有力臂膀,生意上也能独当一面,销售经验也足,主要的是,他们这次出门,还得肩负着三轮车的推销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