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恨齐王做下的这一件件一桩桩的糊涂事?”
哎呦喂,如花的心开始有些抓狂了,她已经后怕的不要不要的了,这位皇上还一次次打击着她弱小的心灵,让她不得不知道一些皇室的私密之事。要说,庆宣帝你这位皇上,能不能直接去处治你那个齐王儿子就好,不要又是威胁又是诱导的叫我来探究齐王曾干过的什么糊涂事,来表达我要对齐王想有的处罚看法。不要啊,我还想回家呢,齐王他不是那个主使刺客刺杀我的人吗?是梅大人和那几个被你抄家砍头的人干的呀,皇上,难不成你忘了?别胡闻了,好不?!
“说啊,怎么不说了?心里盘算着什么就说什么,这会儿又没别人听着,你不是都敢称呼朕的真实身份了。”
如花垂着头,不用看,便知庆宣帝唇边定是挂着嘲讽的笑容,如花张了张嘴,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顿时惊的又出了一身冷汗,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如花立刻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死不死的就看这个险冒的值不值了。
轻蹲了下身子又站起来,如花挺直了脊背,以四十五度的垂眸视线看向庆宣帝,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后,才做出一个下定决心的表情,对庆宣帝说道:“皇上,臣女无状,是臣女派护卫黑刹盯着齐王府的,因为臣女怕臣女在回家的路上,会再次遇到那些山匪刺客的刺杀。”
瞥见庆宣帝轻不可见的挑了下眉,如花再接再励,继续说道:“臣女不知为何得罪了齐王,但臣女知道臣女是怎样得罪安东王的,所以,在臣女和灏亲王世子遇到刺客时,我们都以为是安东王派的人来报复臣女。可后来灏亲王世子查出给我们假传口信的他们王府的那个管事,那人和齐王府有些说不清导不明的关系,因此,有灏亲王世子帮着臣女追查,还有睿亲王的侍卫追查那些人时到臣女的山庄所问的一些问题,臣女大致也猜出了些事情的一点脉落。”
如花用余光扫见庆宣帝的身子微微一动,如花在心里为自己叹息着,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臣女知道趋吉避凶的道理,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臣女派黑刹这两天守在齐王府外,就是存了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臣女就早点跑的打算。黑刹是臣女的人,他的那点功夫也就在江湖上只能算个二、三流的,虽然如此,可臣女就因为怕了,还是没考虑他的安危,派他去干这么危险的事,臣女真是,唉,臣女也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好想我爹娘,想早点安安全全的回村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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