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两个人留下,也是保护郑斌他们,其后还有些善后的事,需要郑斌留着去处理,铺子还得再装修一下,还得招补或是买几个人来补上掌柜的和伙计的空缺。
“小姐放心,这里的事交给我,老爷那边的事,小姐要有需要,尽管吩咐郑海。”
如花点点头,“好的。”
半个时辰后,一艘客船离开了码头,往颖州府行去,听船家说,三个半时辰,便能到颖州府的码头。
颖州府知府衙门。
文承铭垂首恭敬地向巡按吏张大人见了礼。
张巡按四十五、六岁的年纪,与文承铭同是长青学院的学生,不过,只是张巡按要比文承铭在长表学院早十年求学而已。两人算是师兄弟,又是上下属的关系,平日,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
“承铭,师兄也不跟你绕弯子,此次来你这衙门,是为了一桩案子的。”
听了张巡按的话,文承铭心头有个不好的预感,不过,他还是浅笑着对上张巡按打量着他的眼神,有些疑惑地问道:“师兄,不知是哪桩案子?”
“状告彭田县南柳镇大吴村一个秀才不孝不悌的案子,承铭可记起来了?”
文承铭袖子里的手轻不可见地一颤,状似略想了想后,说道:“师兄问的可是伍和贵状告伍立文不孝不悌、忘恩负义、为富不仁的案子?这伍立文是个秀才,他便是大吴村之人。”
张巡按想了一下,点头,“嗯,应该是他,他家中可是父子三人皆是秀才?其二女儿就是那位皇上亲封的颖惠乡君?”
“是,他便是颖惠乡君的爹,告他们一家的便是这颖惠乡君的爷爷、奶奶,养育了伍立文二十余年的伍氏夫妻。师兄,可是颖惠乡君托了您来……”。文承铭心中怀疑,张巡按何时和伍如花有交情了。
张巡按瞥了一眼文承铭,面上看不出情绪,只道:“承铭还是立刻传召原被告、证人上堂审理此案吧。”
文承铭微一顿,片刻,轻轻地点了头,吩咐了一声刘师爷,衙役们立刻去准备,再次开堂公审伍和贵状告伍立文不孝不悌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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