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大人,刘大人乃是凌山王麾下得力干将,你如此无礼,乃不成是对凌山王有何不悦?”笛耿眼看自己组织的联欢晚会扫了兴,索性直接把刘俊推上了自己认为他能达到的位置,以此来压制定远。不想定远却若耳边风一样,推开门自顾自离开了,丝毫没有理会什么凌山王的颜面。
“刘大人,你看这,待凌山王来然州之时,我定会告他一状,让这老不死的满门抄斩!”笛耿皱着眉头,尖声尖语的看着定远的背影说道。刘俊笑而不语,自顾自喝着酒,拿起一片羊肉放进嘴里,皱了一下眉头,又吐了出来。
“这人真讨厌!”若离瞪了一眼笛耿,低声道。
“他没多少时间讨厌了,吃饱了吗?”刘俊拿起一边的抹布擦了擦手,温柔的抬起头问道。“恩!”若离点点头,拿起抹布擦了擦手,跟着刘俊起身就要离开。笛耿从门口骂完街看见两人向外走去,急忙拦住笑道,“刘大人,您这是?”
“下次宴请我,麻烦做一点人可以吃的东西,对了,我忘记了,你没有以后了!”刘俊微微一笑,牵起若离的手径直走出大门。
一脸懵逼的笛耿看着刘俊带着若离上了马车,这才反应过来,一肚子的怒火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几步冲到刘俊马车前,拔出腰上的匕首就要泄愤。谁知笛耿还未掀开帘子,本来站在一边打酱油的侍卫突然眼神一变,一脚踹飞了笛耿手中的匕首,拔出手里的刀剑就将笛耿制服。
“小兔崽子,你想造反?”笛耿怒视着背后的侍卫,然而侍卫却把头转向了马车上的刘俊。刘俊掀开帘子看着侍卫道,“百姓呢?”
“报告刘老板,百分之九十全部撤出去了,还有十几个不愿意撤的,好说歹说给钱都不走,实在没办法了!”那名伪装成侍卫的ss队员苦笑道。
“生死有命,既然不走,我们尽量不伤害他们吧!”刘俊关上帘子,马车缓缓起步,向着城外飞奔而去。
“寅组长,刘老板出城了,侍卫团不在周围!”
“收到!”这名队员的耳塞内传来寅子的声音。
马车带着刘俊和若离一路飞快的出了城,城门上的侍卫并没有过多怀疑,因为周围跟着十几名伪装成城主府侍卫的ss队员,加上马车是笛耿本人的,所以城门上的侍卫全部以为是笛耿的车队出城办事。
半个小时后,坐在军营中的定远这才收到消息,笛耿被人吊死在悦宾楼门口,保护他的几十名城主府侍卫一个小时前就全部被活埋了,活埋的地方还插了个小旗子,上面写着,下面有人哦。
“那个和狗官一起吃饭的少年呢?”定远并未动容,而是一边看着案上的军文,一边淡淡的问道。
“报告大人,就是他杀了笛大人,现在已经带着囚犯若离离开了然州城。”
“死了就死了,算是为民除害了!”定远依旧不为所动,翻阅着手里的军文。那名士兵有些尴尬的从怀里掏出一份布绸,低声道,“大人,杀人犯还留下了这个在悦宾楼。”
“什么玩意?”定远抬起头看去,士兵手中的不绸上似乎有字。士兵战战兢兢的低着头,端着刘俊的绸放在定远面前的案上,定远拿手拨开布绸,几行大字显露了出来。
刘俊书,念定远将军忠肝义胆,一心为民,神武堂暂且不强攻然州城,望将军交出帅印,打开然州城门,迎我神武堂接手此地。
“黄毛小儿,几句讥语就想让我交出然州城,简直妄想,通知下去,城门前百米禁止百姓靠近!”
“报,报告,城中除了个别以外,所有百姓天黑之前均以出城,据探子来报,所有人现在都在刘俊军中!”士兵低头说道。
“拿百姓当人质算什么本事,还自称为民为国,简直可笑!”定远牛眼一瞪,一巴掌拍到了案子上。士兵明显听到了桌子传出的爆裂声,吓得一缩脑袋,低声道,“报,报告将军,探子带回来的消息说,然州百姓并未被虐待,而是被妥善安排在外,并未受苦。”
“恩?这刘俊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啊!走,随我去城门处会会他!”定远推开面前的军文,戴起放在一边的头盔,拿起长枪迈着大步子走出军营。
......
这会刘俊正在帐篷里面和众人说遇到的一切,说到自己假装投降还被善待的时候,寅子笑道,“你可不知道我们多担心,害怕你真的出不来了,要是天黑你出不来,我们可就真的杀进去了。”
美丽翻了翻白眼道,“这次寅子说了句人话,刘老板下次不许这样了,你是什么身份,你可是神武堂的顶梁柱,没有你我们这群人还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干什么呢,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们这群人该如何是好?”
刘俊不好意思的笑笑,点点头道,“美丽教训的是,我记住了,再也不单独行动了!”
“报告!”
“说!”寅子伸着脑袋看着走进来的ss队员。“然州城城门突然灯火一片,有个士兵前来送消息,说然州城驻守侍卫长定远要和刘老板谈话。”
“定远?”
“恩,定远就是里州安插在然州的驻军侍卫长,为人正直,刚正不阿,我虽然和他只有单单一面之缘,却也能猜到他是个屈于下纲,无用武之地的大人物,如果可以,这次最好能把他拉拢过来!”
“一面之缘,恐怕有些冒险吧,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凌山王的人!”美丽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先去看看他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