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欲静,风不止。一切都在悄无声息的发生改变,阴谋阳谋常常横空而来,不知下一刻会变成怎样。
东方行风拥着诸葛子悦,白紫相融,从未觉得如此和谐过。
子悦环手紧紧抱了抱东方行风,她贪婪的吸了一口气,心中徜徉从未有过的胀胀的温暖。
这个人,怎么能一心想着她,维护她呢。
暗叹一声,子悦松了环住从东方行风的双手,从他怀中退出,她一双蓝眸波光流连,笑意泛滥光彩,仰头视着东方行风俊美的脸,神色郑重。
“行风,让我去。”
一时,行车中一道道目光落在子悦脸上,禁声诧异。
林炫也特意顿住脚步,目光闪烁不定。
东方行风低头,四目相对。许久,他吻了吻子悦的双唇,微微蹙眉,沉声说道:“理由。”
想去,给他理由,充足的理由。
理由吗?子悦直视东方行风,道,:“你,是最不适合的人;我,是最适合的人。仅此而已。”
她一个对于南宫国来说,完全陌生而神秘的存在,若是计划好了,潜进天牢救人难度要小上许多。
“不够。”东方行风冷然吐出两个字。
子悦灿然调皮一笑,冲东方行风拋了一个媚眼,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东方行风眸色一深,双眸紧盯诸葛子悦,神色不变,淡然启唇,还是那句话,“理由不够。”
他怎会不知,她去,比他去好。一个亲兄弟,一个他喜欢的人,谁有危险,他都不愿。
何况,如今有一人是安全的,他何苦再送一人去,危险不定,结果不定。
他,不会冒这种险。
“好。”子悦收敛嬉笑神色,含笑点头,目光精亮,要理由,她给她理由!
她盯着东方行风双眸,脸上笑容绽放,耀眼夺目,“我说过,我不会做一个只站在你身后乖巧听话的温顺女人,那样只会成为你某一天的累赘。”
“你说过,我是你的未婚妻,也就是你将来的妻子,一家人做一家事。记住,我不是弱者,要我去,不是我帮你,而是我们共同解决同一个问题,用最好最快捷最安全的的方法解决问题。”
平淡无波的一番话,却深深敲进在场每个人心中,时间有一瞬间的凝固。
“而且,你知道的,我说要去,你们阻拦不了。”
语毕,子悦微微一笑,她缓缓拉开与东方行风的距离,站定在离他一步之距的地方。
他的悦……忽然,一阵麻木感席卷全身东方行风全身,他脸色一沉,抬眸看向诸葛子悦,瞬间他又觉那一阵麻木之感消失殆尽。
眉头一挑,眸光一闪而过的诧异,却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东方行风冲子悦一瞪眼,咬牙威胁:“下次不许如此胡闹!”
该死的,又给他下药!好在不过一瞬间而已。
殊不知,子悦这次根本没给他下药,不过是悄然一针入了麻穴而已。
那卧榻上,西门爵傲将一切尽收眼中,他张狂大笑,还很不给面子的奚落,“东方行风,你怎么总被自己的女人下药呢。哈哈……”
谁知,子悦双眸一眯,指尖微动,一颗药丸不着痕迹的飞进西门爵傲嘴中,西门爵傲笑声一顿,脸色一变。
“哈哈……”
一个没忍住,西门爵傲又大笑出声。哪想,这笑声一直持续,似乎压根没想停。
看出端倪的林炫双眼发亮,绝美的脸上笑意盎然。温秋、温春二人却有些脸色扭曲,眼神发蒙。
这是什么情况?有这么好笑?两人脸上不悦。
“上次放了你,这次补上。”子悦笑眯眯的,又扔出一句,“落蝶,不许求情,反正半个时辰后就会没事。”
上次因为风落蝶,她饶了这人,既然不知好歹,那她就给他补上,尝尝她特制的痴笑丸。
风落蝶看了一眼子悦,又看了一眼西门爵傲,脸上笑意不变,眼中却一闪调皮之色,然后很合作的沉默。
看得明白过来的温春、温秋二人冷汗狂流,心下暗想:这世道,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女人。
“将这个服下。”东方行风瞟了一眼大笑不止的西门爵傲,将手中一个小瓶放在子悦手中,道:“若是能令我满意,我就允许你去。”
子悦一挑眉,令他满意?什么东东?低头看着手中的玉制小瓶,她将瓶塞一拔,一股香味瞬间扩散开来。
“先天灵乳!”子悦一声惊呼,张大了一张小嘴,满脸惊讶。
“有疑问?”东方行风淡笑挑眉,伸手摸了摸子悦的脸。
好难得,他的悦有如此惊讶之时?
子悦将瓶口一塞,胡乱点了点头,脸上扭曲了下,还是没忍住,她咧嘴就大笑起来,纤细的双肩不停的抖啊抖。
伴着西门爵傲大笑的声音,将行车外静休的士兵们都惊愣住。
一时,惹来几道诧异的目光,这又是什么情况?难道是从未见过如此圣药,欢喜过头了?可那样子不像是欢喜的意味,反而……像是想起什么尤为好笑的事情。
“你笑什么?”温秋冷声开口,清冷的脸上闪过不悦。
他很不明白,他们家主子如何会看上这么一个嬉笑不定的女人,他就没看出这女人哪里好来着。
东方行风扫了一眼温秋,眉宇间蕴含一丝冷色。
子悦敛了敛脸上肆意绽放的笑容,如葱的纤指提着手中的先天灵乳冲东方行风晃了晃,又是一笑,道:“没想到,在黑煞林偷了石洞那先天灵乳的人,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