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弄得特别疼?”他沉声,脸埋进她的身前,瓮声瓮气。
凉落的泪流的特别多,咬着唇发声,“恩。”委屈至深的腔调。
如果说以前的凉落为了逃避而装可怜,现在的声调就真的是实实在在的害怕无措,她没有装,是被霍郁森刚才的一番动作吓到。
“乖乖,不哭了。”他撑起身,大拇指抚在她眼角,脸蛋上,替她细细的擦去泪水。
“第一次,是我太心急。”他沉声,难得的给她温柔细细的解释,“很疼很疼?”
那一次,他好像看到床褥上的血,鲜艳夺目,也很多,估计是她太嫩了,经不起碰,做完一整夜以后,他还在卫生间里要了她,整天。
现在回想起来,头都是疼的,眉骨跳了跳,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好像真的很不是东西,不怪她现在这麽害怕排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逃脱。
“恩。”也许是男人放轻放缓了声调,细细的关心她,加上她本就委屈,所以声调里含着的情绪更多了些,简单的一个字,听在男人耳里格外能挠心。
她总是,把他的心脏挠的......
很后悔,与挫败感再无关系,“哪里疼?”他的指腹轻轻摩挲在她脸上,多情而温柔,眼底似有星辰大海般,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沉溺其中。
凉落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出神,她似乎,是不排斥他这副模样的?
“恩?”没听到,她下意识疑惑。
男人低笑一声,很耐心的重复,“问你,哪里疼?”
凉落听见了,转头,一半的脸埋进床褥中,这叫她怎麽回答,更何况,是他做的,难道他会不清楚?
“这里?”霍郁森握住她的手放在她心口的位置,沉声问。
凉落继续沉默。
男人握住她的手离开,唇瓣印了上来,轻柔而浅绵,凉落怔了一下,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到,以为他又来,正想反抗就听见霍郁森低声——
“给你治愈。”
她松下一口气,很倦了,闭上眼睛。
“这里?”男人握住她的手又放在她腰间的位置,唇瓣随即印了上去。
重复的动作,重复的话语,最后一次,凉落被他拉着坐起来。
她迷迷糊糊的睁着眼睛,很想睡了,“霍郁森,我好累,睡觉好不好?”
“宝贝儿,你很困?”他握着她的手,放到她腿·间。
凉落仍不自知,头很重,眼皮也很重,她点了点头。
霍郁森挑眉,一副很是忧愁的样子,“宝贝儿,你在你老公的勾·引下还睡得着,是不是证明,我的危险指数还不够?恩?”
他的下巴搁在她锁骨上,“怎么办?为了挽救我的自信心,”绕至她耳畔,气吐进她的耳蜗,“为了证明,你老公还行,老婆,你是不是......”
“什么?”凉落耐着性子听了半天没有听清楚,撑大了眼睛疑惑。
“乖,继续睡。”男人浅声哄着。
嘴角噙着的笑意很薄,被凉落成功忽视。
他轻拍着她的背,抱着她来到床中央,凉落睡意席卷,完全忽视了这具光洁的躯体在男人眼底撩·起的火,身体逼近,两具身体覆在一起,大掌掐着她的腰,重重的呼出声,慢慢慢慢的,在她睡着的情况下他闯了进去。
肌肉相贴,紧紧裹着带给他的极致感受,像是要把他彻底淹没。
凉落感觉到身体的痛,蹙眉,撑着眼皮看过去,发现霍郁森在她身上,疼,好疼,太大,撕裂一般的疼楚。
她扭着腰,开始挣扎着,要推他。
“恩......”男人在她身上发出重重的一声闷哼,像是要被极致的紧迫弄死一般的感受,“宝贝儿,刚进来,别乱动。”
她还不够......
“霍郁森,你拿出来......你拿出来......你无耻......你个卑鄙无耻的混蛋!”她的手胡乱的挥舞着,拼命抗拒,他明明都已经答应过,答应过不碰她,明明刚才还轻言细语的哄着她睡觉,“混蛋......你......霍郁森你混蛋......啊!”
他扶着她的纤腰,在她身上动了一下,凉落难受死了,疼的呼出声来,疼的腰快要断掉的感觉。
“你混蛋......王八蛋......霍郁森你......啊!王八蛋!”她咬着唇,苍白的面容上多了两抹潮·红。
霍郁森眯眸,给她抹去脸上的泪,轻哄,“宝贝儿,你还不够,再过一会儿就不疼了,恩?”
他说完,滚烫的唇瓣印在她胸前的柔软之上,细细密密的吻着。
“疼......疼......就是疼......你出去,”她拼命摇着头,眉头紧紧蹙着,“不会不疼,霍郁森......霍郁森你出去。”
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夹杂着哭腔,委屈极了,第一次的感受向着大脑拼命袭来,很痛苦,也很煎熬。
霍郁森在她身上重重的喘·息着,手不停的游·走,试图让她缓和,紧着开始动起来。
“霍郁森......王八蛋......啊!”凉落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的陷进去,张嘴一口咬在他肩上。
“嘶——”男人倒吸气,大掌抚着她洁白的额头,笑意加深,“小妖·精,乖,疼就咬。”
像是报复,凉落的又牙齿狠狠咬了下去。
门外的敲门声响起,是华姐。
凉落忍着急促的呼吸声与呜咽声,推着身上压着她的男人,“门......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