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门帘啪嗒一响,厨房里窜出一头河东狮,这女人有几分姿色,脸上还有面粉的痕迹,围着一件白底蓝花围裙,想来这一直和小老板分工明确,男主外,女主内,不轻易的抛投露面,但是刘献这怂恿的话她当真了。
“阮小二,这日子你是不想过了吧!”
“说着玩呢,说着玩呢,别当真!”小老板叫阮二新,都喊他阮二小。此人惧内是远近闻名,若要比之,宛若何玉敏之桃花乡般的存在。
刘献这不经意的就替他戳了个马蜂窝,转身就走,好男不更女斗,这是至理名言,从古至今概莫如此。
“媳妇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顺口那么的应了一句!”
“口是心非,早有图谋吧!小二啊小二,老娘跟你没完,喂,那个小子你别走!”
刘献跑的比兔子还快,狼狈不堪,赵连胜乐的哈哈大笑。
“看你还挑拨人家夫妻关系吗?哈哈!”
河东狮再快,也快不过a6,赵连胜一脚油门两人就在河东狮的不解恨的眼神中绝尘而去。
“我那是挑拨啊,你给评评理,我现在是知道为啥孔圣人说,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了,”刘献感叹道“不分青红皂白啊,我要是跑的慢了,你信不信她能挠我个大花脸!”
“我信,哈哈哈,我真信,总有刁民想害朕啊!”
刘献心有戚戚,“不过,连胜哥你放心,我姐可不这样,恶毒善妒!她的强势跟这种村妇的撒泼完全是两码事!”
“你姐跟我有什么关系,”这孩子莫名其妙的话太多了!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现在没有,以后更没有!”
“这世间的事,浮云苍狗,谁能说得清啊!”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好像你姐嫁不出去啊!”
“胡说,我姐风华绝代,怎么会嫁不出去,只不过我觉得能配的上我姐的人还没有碰到而已,你赵连胜虽然不错,但是一时之备选罢了!”
“呵呵,说得好想我要打一辈子光棍似的,备胎咱不做,我赵连胜这头胎都要生了!”
“刘献啊刘献,你知道我这趟来干嘛来了吗,就是找我媳妇来了,我媳妇都要给我生儿子了,怎么可能还做你的备胎啊!”
“赵哥啊赵哥,你媳妇这么好,怎么还用找啊,证明你们还不是亲密无间吧,还不是你追她逃的,这样硬凑到一起有意思啊!”
“话不是这么说,,,,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了,说开了就完了,都是老夫老妻了,不像你们年轻人那么爱死去活来的折腾!”
“呵呵!”
“你呵呵,什么啊,真是没礼貌,咋不让和尚打死你!”
“别开了,三里铺到了!”
赵连胜伸手拦住一个骑车的农民,“二哥,甭走,来吸一支烟!”
“好,好,”一颗烟点着,赵连胜和这个农民已经是吞云吐雾,聊的不亦乐乎了,好似是多年的好友,诉说了各自的遭遇,其实,他们谁也不认识谁?
“来的不巧,何二伯和二大娘都被拉走了!”
“怎么回事,拉走了,谁拉走了!”
“哎,咱们乡里不是要准备申请什么举重之乡吗,这开举重大会,请不来何玉敏这个世界多项举重冠军,那还不拉她爹她妈来凑个数啊!要不乡里这脸面还要不要啊!”
“哎,这也是变通之举,只是可怜我那老二伯,二大娘了,明明是真不懂,非得在裁判席上当裁判,这不是硬赶着鸭子上架,呃不对,这不是逼良为娼,,啊吗!”
“哥,哥,强人所难,强人所难,这里用强人所难比较好,其他的都不通顺!”
“嗯!是这个理,还是你们城里人有学问,说的也在理!我说的那个词不达意啊!惭愧,我小学念了二年,不会说话,你们别在意啊!要是你们想见何二伯和二大娘的话,你们可以去乡中学的草场上,现在那里正比赛着呢!”
这日头渐高,毒辣辣的太阳就要开始把人晒成辣条了,夏天真是漫长。
没办法,再开倒车吧,两个人调了头,再奔乡中学,这学校就在来的路上,不用打听,这个中学制造出来的噪音就够可以的了,老远的就能听见,就算是扰民,也没人敢说个不字,没办法,谁家没孩子上学啊!何况这事乡里的头等大事,一切唯举重为大,一切都为举重让路,一切选材都是唯举是才!
赵连胜和刘献停好了车,信步的进了学校,前面没有几个人,看来人都到后面的草场去了,门卫老大爷,看了他们一眼,没功夫搭理他们。
主要看着这二位人高马大,穿着打扮油光水滑,不像是瞎混闹事的。否则作为桃花乡里最高学府的掌门人,呃那个守门人他有权利直接放狗撵人,嗯,就是这么叼!
赵连胜和刘献挤到离主席台挺近的地方,凭着他们两的个头那是不用再靠近了,赵连胜这耳朵不是一般的好使,在这混杂的局面里,清楚的听到了主席台上的一番对话。
“何二叔,何二婶,你们看怎么样,这个孩子怎么样?能不能有前途,,”
何二叔,也就是何玉敏的老爸,在家里排行老二,所以别人喊他都带一个二字,这个二,赵连胜也挺忌讳的,大家都是个二,看来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只见何二伯面有难色,选谁不选谁的,真是太让他为难了,都是些好孩子,这个谁适合举重,他真是没有办法辨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