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叹,将她喋喋不休的唇堵了个密不透风。
温热的水中,旖旎缠绵。
最后,他靠在浴缸,一双紧实的手臂搭在浴缸边缘,脸上是尽兴后的疲累和慵懒。
呼吸已然粗重,有些喘。
墨初鸢趴在他身上,软的像融进了水里,她推他,让他出去。
他动了下身子,嗓音黯哑又性感,“安静点。”
“......”难道该安静不是他?
他的变化是那么强烈,她脸上的情/欲还未褪去,媚态娇容,一双烟水迷离的大眼睛望着他,像一条蛇一样盘在他身上。
他抬手,抚着她小小清丽颊畔,体内刚刚熄灭的火焰,再次堆积燃烧,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水里。
她差点被水呛到,四肢紧紧缠住他。
有来有往,缠绵不休。
......
翌日。
墨初鸢必须在八点赶到培训基地,所以,不能送他去机场。
玺暮城将她送到基地门口,看着她进去,才离开。
两人约好,等她休息,他再来海城看她。
玺暮城回到月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墨天林给的可转绩股还了回去。
墨天林早就耳闻玺暮城在商场上的狠辣和果敢,所以,他最后稳坐总裁位置,墨天林并不意外。
玺氏内斗,他不想干预。
这次,他之所以出手相助,也是经过权衡利弊,为了墨氏自保。
如果玺暮城是一只老虎,那么玺国忠就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相较之下,墨天林也希望玺暮城执掌玺氏,不管他对墨氏有着什么企图,至少有就不会轻易对墨氏出手。
而玺盛天虽然败落,但还是在玺氏保留了总经理的职务,再加上玺国忠的支持,气焰依然嚣张。
玺暮城倾尽所有,虽然赢了,依然不轻松,身边隐患重重。
这一周,他忙的焦头烂额,几乎吃住都在公司。
墨初鸢这周没有高强度的训练,主攻案件分析和现场勘查。
祁阳最头疼的问题来了。
为了克服他这个问题,墨初鸢利用课后时间,带着祁阳去了公安局解剖室,观摩法医解剖尸体。
“有点出息行不行?”墨初鸢戴着口罩,瞪着站在一边闭着眼睛的祁阳。
祁阳戴着口罩,看了一眼尸体,干呕几声,就要逃。
被墨初鸢拉了回来。
“不行了!受不了!”祁阳惨兮兮的叫唤。
法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了一眼祁阳,“小伙子,看多了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