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萧瑾彦微微惊讶。
“嗯。”
萧瑾彦有些茫然。
这次他出现的时间很长,玺暮城会不会被他彻底占据了?
......
此次事件像一颗深水炸弹一样,搅得月城天翻地覆,市民人心惶惶,新闻报道连续播报此事,最后,此事已然上升恐怖袭击,省厅高度重视。
萧瑾彦被推到风口浪尖上,被几次传召省警厅,最后,不知道为什么,警厅突然停止一些对他的监控和调查,甚至由监视转为暗中保护。
之前成立的专案组,被解散,所有和案件相关的资料,全部移交省厅公安局。
此事算不了了之,墨初鸢几度追问楚向南原因。
楚向南说的风轻云淡,“上面命令。”
“可是,难道就不查了?”
楚向南拍了下她的脑袋:“省厅公安汇聚各地优秀的警备资源,他们自会调查,你知道,这次枪击事件是重大要案,又关乎萧瑾彦的身份,不是一两天就能破的。”
最后,墨初鸢不再追问。
但,她始终觉得楚向南话中藏有玄机。
而这段日子,她更是寸步不离萧瑾彦,像以前唯恐玺暮城消失一样,黏着萧瑾彦。
市井小巷口口相传,舆、论掀起的风波,一如蝴蝶效应,不断被人诟病,更被有心人造势,像熊熊大火,不断地蔓延。
而受害人又是玺氏总裁,于是,玺氏再次动荡不安。
玺盛天趁机钻空子,煽动舆、论,在一些小报以及栏目中夹枪带棒,透露玺氏掌门人可能得罪了什么犯罪集团,使得玺氏内部不安,外界纷纷议论,玺氏股票一度下跌。
岳麓翰一天到晚往玺氏跑,和英国的合作项目一再受挫,最后,和萧瑾彦一起努力,才挽回一些损失。
玺氏内部还好,只是和玺氏合作的一些供应商,在有心人的利用下,见风使舵,此次事件又关及性命,一些小合作商纷纷解约,撤资,终是给玺氏造成重创。
唯一庆幸的是,之前玺暮城的心腹和董事会一些股东,并未倒戈相向。
这几天,萧瑾彦带伤上班,不懂之处,全靠莫言和一些高层撑着。
岳麓翰作为项目合作的身份,入驻玺氏,帮了不少忙。
玺盛天在此事上占尽便宜,在玺氏内部到处收买人心,但,终究受上次事件影响,再怎么折腾,依然掀不了大的波浪,小打小闹之后,余波渐消,加之玺氏公关处理得当和平日的口碑,终是平息。
......
元旦前夕。
玺家祖宅。
玺盛天将一份资料交给玺国忠。
是乔菲的背景资料。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没有玺暮瑾的资料?”玺国忠问。
“不知道,我请了高级侦探,只查到,乔菲小时候和一个男孩在一家福利院,同一时间被萧家收养,那个男孩叫萧瑾彦,乔菲后叫萧蕊,是萧瑾彦的妹妹,奇怪的是,这个人的资料查不到,您说,玺暮瑾会不会是萧瑾彦?如果玺暮瑾没死,流落在福利院也不是不可能。”
“乔菲那边打听过没?”
“那个女人仗着手中有您的把柄,只字不言,但是,我提到萧瑾彦时,她神色有异。”
玺国忠沉默半天,一些千丝万缕的凌乱线头,好像开始一点点捋顺。
“我猜测,萧瑾彦就是玺暮瑾。”
玺盛天问,“父亲,怎么说?”
玺国忠回道:“如果玺盛林不是认识乔菲或者和她有什么渊源的话,怎么会轻易地把这么机密的资料交给她?由此可见,玺盛林知道乔菲是萧瑾彦也就是玺暮瑾的妹妹,所以,才会把资料交给乔菲,因为那时候,被罗美丝错认领回来的玺暮瑾还在病床上躺着,而玺盛林不会相信罗美丝,身边有无可依靠之人,他自知不起,于是,才将遗物交予唯一和玺暮瑾亲近之人乔菲的手中,所以,乔菲也是知情者。”
“可是,乔菲为什么背叛自己的哥哥倒戈于您?”
玺国忠瞥他一眼,“你整天在外不知道忙些什么?能让一个女人忽然有此改变,不外乎一个情字,乔菲对自己的哥哥有情,而中间却横着一个墨初鸢,还记得,乔菲是为什么突然投靠于我吗?”
“我听说,好像......她找人绑架了墨初鸢......”说到这里,玺盛天恍然顿悟,哈哈大笑,“父亲,这下有好戏看了,不用我们出手,玺暮瑾已经自顾不暇,现在还有一伙不明身份的人要杀他,这出戏真是越唱越精彩。”
玺国忠烟白的双眉轻蹙,“我觉得,对付玺暮瑾的人不简单,你最近安分点,省的受牵连。”
玺盛天浑不在意道:“我巴不得把玺氏搞个乌烟瘴气,我坐收渔翁之利。”
玺国忠摇头,一声叹气,“一点点作为便沾沾自喜,盛超的毛病传到你身上了?你最大的优点是深沉,好好揣着,别丢了。”
“知道了,父亲。”
“对了,简月有下落没?”
“我派的人查证,当年警方确实在火场找到一具烧焦的女尸,应该是简月无疑,只是不知道她的孩子是怎么被救的。”
玺国忠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
墨家别墅。
最近简舒文很反常,墨天林看在眼里,但是怎么问,她也不说。
他知道简舒文的脾性,她不愿说的,他也无可奈何。
以前,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