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舒文喃喃道:“是啊,我是怎么了?魔怔了啊,怎么会迁怒于小鸢?但是,两个哥哥爱上同一个妹妹......“
墨天林拍拍她的后背,“别想了,哥哥妹妹又如何,伦、理道德传统观念,在相爱的一对人面前不值一提。”
简舒文想到罗美丝说的那些兄妹床榻缠绵之类的话,痛苦闭眼:“作孽啊!”
......
首创别墅经过彻底清理,除了二楼,一楼焕然一新,好像这里不曾发生过任何血腥之事。
傍晚,苏洵将墨初鸢送到别墅,一直看着她安全进屋,方才离开。
墨初鸢用了晚餐,去了二楼卧室,拿了一套睡衣去浴室,出来时,看了一眼时间,已是八点。
刚拿到手机,准备给玺暮城打一通电话,身后,熟悉沉厚的脚步声传来。
她转身望去。
玺暮城一袭黑色西装,裹着高大挺拔的身型,棱角分明的五官如山峦叠起,眼角鱼尾处皮肤微微泛青,尽显疲累。
一双眼睛却黏在墨初鸢茭白莹润的小脸上,久久不转动。
墨初鸢亦是。
这些天,几乎看不到他。
每次他午夜回来的时候,她已睡着,早上,她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走了。
此刻,隔着不过一米多之距望着他。
她却如隔着千山万水一般,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飞进他怀里。
莫名的,却压制住这种冲动,缓步走到他身前。
“暮城......”
双肩一沉,后背一重,她被抵在墙上,狠狠地被他吻住双唇。
玺暮城沉厚的身体密密实实的将她小小弱弱的身体盖住,不留一丝缝隙,即便这样,他仍是不满足,绵密炙热的吻,像飓风暴雨一般烧尽她唇齿间寸寸芳香。
她清香的气息,果冻般的唇瓣,柔软的身体,不能想,只要一想,某个地方紧绷的厉害。
一如此刻。
他吻得粗暴又疯狂。
墨初鸢却舍不得推开他分毫,所有一切,远远抵不过对这个男人的眷恋和思念。
每天同床共枕,也是这般疯魔似的想念他,她一定是中了这个男人的情蛊。
后来那段岁月,当她一个人待在遥远的边陲之地,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蚀骨思念,比起这些,一个人在那里的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分钟,都是痛苦和煎熬。
但是,她又是满足的,只要他好,她便安好。
......
没有来得及到床上,两人便交融相缠。
他要的又狠又重,好像要把她嵌进身体永远不出来一样。
而她,何尝不是?
热情的像一把烈火,抵死缠他。
极致的欢乐,在两人之间像燎原之火,燃不尽。
玺暮城也一反常态,好像迷失在一个绪的滋扰和折磨,他想一直沉沦渊底,甚至想毁了她,仿似只有这样,她才永永远远不会和他分离。
平时,顾忌她的身体,此刻,没有一丝怜惜和温柔,情、欲疯魔,他自己都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粗暴。
若她是天使,他便是恶魔,此刻折了她的羽翼,囚着她。
终是受不住,她求饶。
她那么可怜,那么娇弱,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潮红潋滟的颊畔,樱粉湿润的肌肤,皱起的一双纤细棕眉,咬的出血的娇柔唇瓣,激的他这只恶魔不肯放过。
她不知道,他爱极了身下她为他盛放极致的娇怜小模样。
他甚至无耻臆想,她是妹妹又怎么样!
即便和全世界作对,他死也要这般疼爱她。
只是,后来,亲手将她推进地狱却是他......
他是真的无耻,覆在这个或许是他妹妹的女孩耳边,说一些令他的丫头接受不了的露骨之言,甚至提一些混账要求。
而那一刻,墨初鸢觉得,玺暮城内心还住着一只恶魔。
可是,这样的恶魔,却让她甘愿在他的领地,沦陷的彻彻底底。
一场激烈的战斗,终于结束。
偌大的卧室,不成样子。
沙发,茶几,窗台,床,到处是欢、爱的痕迹。
这是多么激狂才造成这般啊。
墨初鸢蒙在被子里,躲了起来。
回想之前疯狂,她有些害怕。
那不是他,他疯了。
她好像也疯了。
玺暮城从浴室出来,便看到被子里一小团。
走到床前,摘了浴巾,去拉被子。
被子却被墨初鸢攥的死死的。
“老婆?”他轻轻喊道。
被子里动了一下,再没声音。
他又喊了几声,还是没动静。
他叹声,“你不让我盖被子,我冻感冒怎么办?”
话音刚落,墨初鸢轻轻掀起一道缝隙。
玺暮城逮住机会,扯了被子,钻了进去,双臂一伸,将他的丫头纳入怀抱。
唇角笑意愈增,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想看她。
墨初鸢一挣,钻进他怀里。
他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眼底却泛起了丝丝潮、湿。
只是,他自己不察。
墨初鸢恼羞成怒,从他怀里挣开,指着自己满身痕迹,“你看看,都是你干的。”
“嗯,干的。”
墨初鸢气鼓鼓的,完全没明白又被自家男人调、戏了,又道:“我说是你干的。”
“不是干的,是什么?”
“我是说......”
墨初鸢霎时明白,差点背过气去。
玺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