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林说完,走过去,拦住她的肩膀,语气缓了些,“若你真的为暮瑾好,听他一切安排,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去吧。”
简舒文捂脸,痛苦流泪,终是点头。
.......
墨初鸢从医院回来之后,便被玺暮城勒令在家休息。
伤口早已痊愈,可是,玺暮城就是不让她出门。
这一天,她闷坏了。
岳麓翰聘请的执行总裁已经抵达月城,玺暮城这两天和他交接,忙的焦头烂额,从医院回来之后,两天两夜没有回别墅。
这天,晚餐之后,墨初鸢早早上楼,回到卧室,去浴室泡了一个热水澡。
再出来时,已是十点。
正欲打电话,卧室门开。
她心中一喜,冲到门口,扑进玺暮城怀里,“暮城,你终于回来了......你喝酒了?”
玺暮城感受着怀里柔软的身体,是他疼在心尖上的人儿。
一手箍住她纤细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收,低头,炙热的吻混着浓重的酒香铺天盖地将她席卷。
“鸢儿,我要你,很想,很想。”
他吻得猛烈又急,墨初鸢堪堪受不住,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被他缠的头皮发麻,缠的她脑袋嗡嗡的,缠的她眼底泛起雾气,沾湿了长长的睫毛。
她完全没有一丝招架之力。
忽然,双脚离地,被他拦腰抱起,走到窗口,将她推倒窗台上。
窗台棱角铬的她后背疼,身子被他转过去,仅剩的那点儿布料碎在他手中,他滚热的薄唇,啃咬着她纤细的后背。
没有一丝温柔,冲了进去。
她疼的大叫,是真的生气了。
她只感觉到他在疯狂索取,没有一丝感情的索取。
越想越恼,转过脸,一口咬住撑在窗台上那条青筋暴突的胳膊,
她咬的越狠,他越粗暴。
她纤细柔弱的身体怎么经得住他折腾,不稍片刻,软的无一丝力气挣扎,跪在了地上,而他,像疯了似的,不理她哭喊,也不肯停下。
等他结束,她强撑着身体,转过身,扬手,甩了他一巴掌。
“玺暮城!你混蛋!”墨初鸢缩成一团。
她疼,疼死了。
玺暮城双目充血,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攥住她的胳膊,将她甩到了床上。
墨初鸢这才意识到他不对劲,一边恐惧的往后缩,一边小声问:“暮城,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为什么不让我碰?”他捏住她的下巴,冷问。
“我没有......”她瑟瑟发抖。
是他让她太疼,她才抗拒的。
此刻的玺暮城让她害怕,可是,瞥见他脸上被她指甲刮出的几道血痕,忍不住心疼,手指触到他脸上,“暮城,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突然捡起领带,缠住她一双手腕,置于头顶,再次压下来。
比之前更加粗暴,甚至残虐。
她感觉,他好像在宣泄什么情绪,不管她怎么哭着求他,他好像听不见似的,一次又一次占有不停。
......
翌日。
玺暮城揉着脑袋醒来,触到眼前景象,双瞳狠狠地一颤。
墨初鸢卷在床头一角,被子一角看看遮住身体美好两段,手腕缠着领带,一双眼睛蕴着泪水,望着他。
白皙的肌肤全是吻痕和啃咬的痕迹,而且,她破皮渗血的唇瓣是干涸的白色。
他心里一疼,自是知道他做了什么混账事。
昨夜一些零碎的画面自脑子里闪过,他急忙解开她的束缚。
墨初鸢攒着力气,推开他,快速套上一件衣服,跳下床,想去浴室。
双脚一落地,软在地上。
玺暮城穿上裤子,走过去,伸出双手,想抱她。
墨初鸢一开口,嗓子细哑又沙,”滚开!”
玺暮城不顾她又喊又叫,将她抱起来,去了浴室。
热水蒸腾的浴缸里,玺暮城将墨初鸢禁锢在怀,动作小心的给她一遍又一遍清洗。
最后,埋首在她脖颈,“对不起......”
昨夜去了岳麓翰的会所,喝了很多酒......
他不是没有醉过,可是,却不想,酒后对她做了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
墨初鸢不想搭理他。
昨夜他简直不是人,在情事上,他从来不曾这么残暴,可是,昨夜,他简直变、态。
玺暮城知道她十分生气,而他心中烦忧,无力再哄她,出了浴室,换上衣服,下楼。
墨初鸢撑着软的随时要倒的身体下楼,玺暮城还未走。
她径直越过他,走向门口,被玺暮城拦住,“你去哪儿?”
她撅着小嘴儿,不说话,唇瓣上的伤口还未结痂,有些触目惊心。
玺暮城伸手,将她揉进怀里,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吻,“鸢儿,是老公的错。”
墨初鸢眼泪攸地落了下来。
这一哭,他急了:“别哭了,老公错了,我保证酒后再也不浑了。”见她仍是流泪,不说一句话,凑到她耳边,小声道:“要不然回卧室,我给你跪搓衣板。”
“嗯......”墨初鸢揉着眼睛,点了点头。
“真的让我跪?”
“不愿意?”
“愿意愿意。”说完,玺暮城将她抱起,往楼上走。
“算了!”墨初鸢一口咬住他脖子,算是惩戒,“你以后要是再沾酒,我再也不会理你!”
现在这个节骨眼,什么事情都没有他的安全重要,她又怎么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