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认识她之后,她带给他的震撼一次比一次猛烈。
他看着她在痛苦中挣扎,又看着她如何在挣扎中求生,若是换作别的女孩,早已疯了,不,即便他一个男人,也尤为不及。
他疼惜这个女孩,希望她听他规劝一二。
“你留在他身边只会成为他的负累,如果你真的爱他,让他放心离开,好吗?”
“不要!”墨初鸢眼泪哗地一下从眼眶中涌了出来,执拗又坚定的说:“哪怕陪他到最后一分一秒,我是不会离开他的!”
楚向南深深地闭眼,又睁开,眼底弥漫着霜雾,被鼻子冲上的热气一点一点融化,化为雾气,他抬手,将她脸上的泪珠拭掉,“墨初鸢,你外柔内刚,尤其哭的时候,水一样动人,内心却刚烈如火,你的爱那么强烈,可是,这样的爱,会成为你爱的人一种致命的弱点,玺暮城快要负荷不了,你明知他会走,归期不明,何必如此执着?有时候,爱的太烈,只会把你爱的人推开,他要你活,懂吗?离开他,哪怕是暂时的,好吗?”
“我不明白......”墨初鸢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不断地涌出来,“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我只知道,我不能离开他!”
说完,她起身往门口走。
楚向南一双手臂自身后圈住她的腰,抱住了她,终是控制不住情绪,也压抑不住心里对她的感情:“墨初鸢,你可有在乎过身边爱你的人?你的眼里只看到他,看不到其他人吗?你不管不顾,为了你爱的人,飞蛾扑火,可是,你身边的人却在担心你,知道吗?”
墨初鸢在他怀里转过身,怔怔地望着楚向南,盈满泪水的双眸,像一条潺潺流动的小溪,“楚大哥,你......”
“不明白吗?”
楚向南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薄唇一落再落,最后,落在她唇角。
墨初鸢浑身一僵,睁大了一双水漉漉的眼睛。
楚向南终是没有吻下去,他过了线,已是不该,叹了一声,轻轻拥着有些吓住的墨初鸢,“不讨喜的,我只希望你远离危险,我可以安排你去遥远的边陲之地,那里虽然清苦,但是,山清水秀......”
墨初鸢双手压在楚向南坚硬的肩膀,轻轻将他推离,“楚大哥,谢谢你,但是,我不会离开他的,即便他走了,我也会站在原地等他。”
楚向南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终是发了脾气,“你为什么不明白?不管他以后能不能回来,你待在他身边一天,便会危险一天,即便这次危险解除,还有下次,你懂不懂?”
“我不会因为一个无法预见的未来,离开我的丈夫,我相信,他也一样!”说到这里,她忽然问:“楚大哥,如果你的妻子遭遇和我一样的事情,你会怎么做?”
楚向南松开她,望向窗外寒霜密布的天色,“墨初鸢,我的答案和玺暮城一样。”
“是什么?”她心中莫名不安。
楚向南握住她的手,一起来到窗口,“你很快会知道。”
......
腊月二十五,夜十点。
墨初鸢受不住身上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压榨,堪堪迎合着。
等他结束,推他出去,“老公,累......”
玺暮城薄唇压在她薄薄脉动的汗湿颈窝,“乖,老公没够。”
她推他,声音娇滴滴的:“求你,真的累......”
玺暮城吻着她,舍不得放开她,不稍片刻,又一番云雨开始。
自从上次事件之后,只要有机会,他便缠着她不放,除了他在公司的时间,墨初鸢便会被他拎到床上,陪他做极限运动。
而且,他一次比一次激狂,好像每一次情事当最后一次一样,每次把她折腾的起不来,他才罢休。
一如今夜,她半昏半睡的状态下,身上的男人还在忙活不停,最后,她经受不住,晕睡过去。
早上醒来,她双腿颤的站不住。
堪堪走进浴室,又被他缠住,她懒得挣,也无一丝力气挣,任他予求予取。
等他再一次结束后,墨初鸢终于忍无可忍,腿根那地儿酸麻疼痛,再也经不起他一丝猛烈,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玺暮城,你是不是嗑药了?”
他咬着她白皙圆润的耳垂,“你不就是我的药?沾上你,像吃了鸦片一样,上瘾,戒不掉。”
她被他浓浓的情话撩拨的骨头都酥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老公,饶了我,我现在想好好睡一觉,晚上陪你......嗯?”
他在她身上又揉又捏,上上下下玩够之后,才将她抱到床上。
当然,晚上他回来之后,又被他狠狠地缠了一夜。
腊月二十六。
警局办公区。
突然,祁阳像一头发疯了的狼,从外面冲进来,大喊:“小鸢鸢!”
“怎么了?”
墨初鸢虚软地趴在办公桌上,只想趁着午休,好好睡一觉。
这几天,被玺暮城缠的虚乏无力,睡眠严重不足。
祁阳还未开口,办公区其他警员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稀奇之事,议论纷纷,而且,墨初鸢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