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一幕涌现,是剜心蚀骨的疼痛,他站起身,追着墨初鸢下楼。
墨初鸢奔下楼,冲到简舒文面前,抓住她的胳膊哭着问,“我哥,不,初容哥才是玺暮城是不是?他是罗美丝的孩子是不是?”
简舒文惶惶一惊,继而轻笑,推开墨初鸢。
萧瑾彦跑过来,接住墨初鸢软的站不住的身体。
简舒文恨恨地望着墨初鸢,“是啊,初容就是玺暮城,当初玺国忠快要吞下玺家和玺氏,玺盛林四面楚歌,担心儿子遭到不测,意图把和罗美丝的孩子偷偷送到国外,可是,我偏偏不让他如意,凭什么我的孩子葬身火场,他和罗美丝的孩子要受到万全保护,所以,我求你父亲帮我偷梁换柱,把玺暮城从机场截下,送到我手里,哈哈!你说这是不是对罗美丝和玺盛林的报复?可是,我就是心软啊,看着模样酷似我儿子暮瑾的玺暮城(初容)一点一点长大,我本想借机报复,但是,我狠不下心,初容那么聪明,四岁就知道给妈妈捶背,说我是世上最漂亮的妈妈,八岁考试全年级第一,十二岁,奥数比赛冠军,十五岁,钢琴巡演轰动整个月城,我每次带着初容出去,都倍感骄傲,渐渐地,我真是当他是亲儿子一样疼,他十八岁以后,更加孝顺,每次大学寒暑假回来,帮我捏肩洗脚,还抱着我撒娇说大学里一些趣事,后来,也就是他出国回来以后,他告诉我,他爱你,爱妹妹......”说着,她指着萧瑾彦和震惊颤晃不止的墨初鸢,“初容当初就和你们一样啊!他那么乖顺的孩子,第一次不听话,要我成全他,他说等妹妹考上大学那一天就要表明心迹,还说以后要娶妹妹......”
墨天林捂着绞痛的心脏,他此生最悔恨的就是帮她做了这件事。
简舒文走到墨初鸢面前,手抚上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小鸢啊,我的女儿,就是这张漂亮惊人的脸把我两个最爱的儿子迷了心窍,他们都是玺家血脉,可偏偏又要与你扯上关系,若是换作别人,我或许会成全,可,小鸢,是你就不行,我不会成全你们,死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