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放在沙发上,他走进里间,放了满满一缸水,又将她抱起来,放入浴缸中。
又除了她小内。
墨初鸢卷在浴缸,迷梦间,看着他褪了衣物,坐进浴缸。
她下意识逃,腰被他捞了回去,整个人趴在浴缸边缘,然后,烫热的软滑密密麻麻烫在她后背,继而,脸被他转过去,呼吸被夺。
她扣住浴缸的双手,被他双手分开,相扣,收紧。
他闯入她的世界,霸道又强势。
缠在她身上的力量不休,耳边男人浓重的粗喘,伴着她娇泣的轻吟,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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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墨初鸢醒来,头昏脑涨,坐起身,被子自肩头滑落,一动身体,浑身酸软。
太熟悉的感觉,只有每次跟他做某项运动时,才有的后遗症。
她掀起被角,看着满身的痕迹,捶了捶脑袋,一些零碎热火的画面闪过。
昨夜是玺暮城带她回来的,然后……
她眉头紧皱,胸口蹿上一股子火,无处发泄。
洗漱完,换上另一套警服,下楼。
走到客厅,却是一愣,玺暮城没走。
她咬咬唇角,径直进入餐厅。
云姨见到她,将早餐端上来。
她简单吃了几口,出门,去见他站在车前,像是在等她。
脑袋里闪过他昨天和乔菲离开的画面,昨夜还和她做亲密的事情,她觉得耻辱,甚至觉得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满足他的生理需求,和一个充气娃娃一般无二,越想越恼,心口的火像海绵一样高涨。
她冷冷地瞥他一眼,越过他要走,他攥住她手腕。
她几乎用尽全力甩开他,只差没用上擒拿来脱离他的掌控。
玺暮城望着她开车离去,迟迟未动。
?
到局里的时候,已快十点。
她迟到了。
秦通没说她什么,安排她下午执勤。
可是,她却对秦通说,“秦队,能不能把我换到夜勤?”
“别人巴不得白天执勤,你倒好,喜欢夜勤。”
她一时找不到理由。
秦通看了下执勤安排,“晚九点至两点,你和祁阳搭档。”
“谢谢秦队。”
“去吧。”
?
西荟国际公寓。
岳麓翰坐在沙发上,乔菲将一杯咖啡递给他,问道,“找我有事?”
岳麓翰将咖啡放在茶几上,看着温婉大气的乔菲,眉头紧皱,“乔菲,是你做的,对吗?”
乔菲喝咖啡的动作一顿,“什么意思?”
岳麓翰直言,“那丫头在警局上班,二爷有意压制,圈内人无几人知晓,恒天集团的人跑到警局找那丫头,你提供的讯息。”
这次,岳麓翰用的是陈述语气。
“你凭什么认为是我?”乔菲放下咖啡杯。
岳麓翰拿出手机,将一段电话录音播放。
乔菲脸色青白。
岳麓翰紧抿薄唇,删了录音,“这是我抢先二爷的特助莫言一步,从恒天集团夫人手里拿到的,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我不会交给二爷,但你必须收敛,你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
说完,岳麓翰要走。
乔菲站起来,朝他冷笑,“你喜欢她?”
岳麓翰扭头,皱眉,瞪着她,“乔菲,你胡说八道什么?”
“别忘了我是精神科和心理学专家。”
岳麓翰五官青沉,“那你分析了二爷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二爷心里没你。”
“你……”
?
一个下午,墨初鸢趴在办公桌上,昏昏欲睡,浑身酸软无力,她得补充体力,晚上执勤。
挨过下午,到了下班的时候,祁阳走过来,拍了下她的肩膀,“你软绵绵的样子,是不是病了?”
“没有……”她打了个哈欠,脸上染了红晕,娇庸可人。
之后,两人结伴出警局大楼,祁阳开警车,她卷在副驾驶,仍然昏昏欲睡。
她们执勤的地方是高速路口。
路上遇到超市,祁阳见墨初鸢还在睡,买了一堆吃的,搁在车上。
漫漫长夜不好熬。
开车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八点到达目的地。
墨初鸢醒过来的时候,祁阳正坐在驾驶座,看手机。
“到点了吗?”她问。
“都十点多了。”祁阳看她一眼。
墨初鸢立马坐起来,“你怎么不叫我?”
“睡得直打呼噜,估计打雷才能唤醒你。”
墨初鸢踢他一脚,开门下车。
祁阳下车,将一件藏蓝色长款警面袄递给她,“穿上,都要入冬了,冻感冒。”
“谢了。”墨初鸢接过,套上棉袄,看了一眼四周环境,“这地方好偏,连个车辆都没有,也不知道秦队在这里设卡干什么?”
祁阳瞅她一眼,“这地方最易出事,很多走私车都从这里过,而且这段路,是事故多发地带。”
“你倒是懂得多。”
“怎么着也比你早来一年。”
“切!”
?
夜十一点,玺暮城回到别墅,却未见墨初鸢,拨了她的手机,是关机状态。
他给苏洵打了一通电话。
“她在哪儿?”
“夫人今晚出勤。”
玺暮城靠在床上,摁了摁眉心,这丫头故意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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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勤很顺利,祁阳是话唠,倒也不闷。
墨初鸢回到警局已是清晨四点,今天是礼拜六,不用上班,她只想回到别墅,好好洗个澡,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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