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梵的脚踝被踢到了,一个没站稳,倒向了地面,他担心压伤夏本纯,便腰腹力,硬生生的倒向了旁边。
“啊?”
夏本纯也不是故意的,看到卫梵摔倒,担心他扭伤,下意识的去接他,这一下,卫梵躲不开了,于是两个人撞在了一起。
砰!
卫梵能感觉到,身下压着的少女**,是多么的柔软。
“你搞什么呀!”
卫梵想起身,却是倒抽了一口凉气,翻身坐在了旁边。
“怎么了?”
夏本纯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看到卫梵检查脚踝,眉头一皱:“扭到了?”
“有点!”
卫梵郁闷,左脚踝刚才显然受力了,微微有些疼。
“我帮你看看!”
夏本纯也不客气,直起身,就抓住了卫梵的左脚,按了上去:“这里吗?”
“不用了!”
卫梵要收脚,被一个女孩摸脚,还真是人生第一次,这让他很不好意思。
“别动!”
夏本纯拍了卫梵一巴掌,帮他按摩:“希望不要影响到捕获龙蝉的行动!”
想到龙蝉,卫梵也妥协了,夏本纯怎么说也是水准极高的灭疫士,推拿正骨这种小手段还是很娴熟的。
“唔!”
茶茶睁开了眼睛,就趴在被子上,看着两个人。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单马尾女孩的身上,卫梵坐在窗沿遮挡下的半个阴影中,明暗交错,构成了一副唯美的画卷。
卫梵低头,看不到女孩认真的脸庞,但是可以从她细心温柔的动作感觉出来,还有那低胸的睡裙,因为单马尾的身体前倾,不在贴身,微微露出了胸前的一抹细腻皮肤。
“果然好平!”
卫梵撇嘴,移开了视线。
“好了,问题不大,没有淤血和肿胀,应该只是轻微的挫伤!”
夏本纯拍了拍手。
“谢谢!”
卫梵活动脚腕。
“嘁,和我还客气!”
夏本纯打了一个响指:“话说我的手法不错吧?”
“嗯!”
卫梵下意识地看向了夏本纯的双手,白皙、纤嫩、修长,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练沧浓,jù_rǔ学姐的手也挺好看,尤其是帮自己挊……
“喂,喂,你想什么呢?一定是不健康的事情!”
夏本纯往前一爬,左手撑着地面,右手指着卫梵的鼻子,盯着他的眼睛:“老实交代!”
“绝对没有!”
卫梵赶紧摇头,这种事情打死也不能承认。
“什么?我这么一个大美女和你共处一室,你居然不想入歪歪,你还是男人吗?”
夏本纯好看的眉头一挑,眼神下滑,落在了卫梵的胯下,有些疑惑:“你有病?”
“你才有病呢!”
卫梵无语。
“那它为什么没站起来?”
夏本纯伸手就要去点。
卫梵吓了一跳,双腿用力,赶紧往后蹭去,这女孩也太大胆了。
“嗯,果然有问题!”
夏本纯以为现了新大6:“怪不得京大那么多女生追你,你都不答应,你要是身体没问题,那就是个只会对男生产生反应的基佬!”
“你才是基佬呢,你全家都是基佬,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睡了你?”
卫梵咬牙切齿。
“什么?我把你当朋友,你居然想睡我?”
夏本纯猛的往后一靠,双手抱住了胸口,一脸惊愕的看着卫梵,仿佛他是一个大恶棍。
呼!
卫梵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再搭话,不然非被气死不可。
“哎呀,生气了?”
夏本纯掩嘴笑了:“好啦,不逗你了!”
简单的收拾过后,三个人披着清晨的薄雾,踏着杂草丛生的土路,上了虫鸣山。
每一株盗草人一生都在追逐植物,建立一座属于自己的植物王国,那可是镌刻在基因中的梦想。
生于自然,而葬于自然,最后化作植物的养料,就是每一株盗草人的宿命。
自从进入虫鸣山,植被多了起来,叨叨的精神就旺盛的要命,在山林间窜来窜去,玩的不亦乐乎。
“别忘了侦察敌情!”
看到叨叨抓着一根藤蔓,像人猿泰山一样叫喊着,从一棵高大的乔木上荡到了另一棵上,卫梵赶紧提醒。
叨叨的回答很简单,直接吐了一口口水。
“哈哈!”
夏本纯大乐。
叨叨一点面子都不给,让卫梵一脑门的黑线。
“唔!”
茶茶跑到了路边,在半人高的草丛中,看到了一块风吹日晒已经腐烂不堪的木牌,上面依稀可以辨认出几个字。
“熊出没,请回头!”
这应该是猎人留下的印记,为了增加说服力,字迹是用鲜血写的,上面除了鸟屎,还有动物的抓痕。
三个人都没在乎,继续登山,当山路越的崎岖难行的时候,一块插在路中间的铁牌,映入了视线。
“私人领地,禁止入内,否则杀无赦!”
不仅有戾气十足的警告语,在两旁的乔木树枝上,还用粗大的麻绳吊着十几具尸体。
林间的风本就凉爽,再加上这些被吹得摇晃的尸体,更加给人一种恐怖阴森的感觉。
普通人见到这场面,早吓尿了,绝对转头就跑,可卫梵三个人却一个比一个心大。
“唔!”
小茶茶弯腰,捡了几枚石子,摆手就砸向了那些尸体。
啪塔!啪塔!
石块滚落。
“这是那个怪人杀得?”
夏本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