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见过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咚”的一声脆响,叶婉然跪下狠狠朝太后磕了一个大大的响头。
满意的点头,太后对叶婉然知趣的态度很是满意,她就喜欢聪明人。
“起来吧,你说说,都是这些狗奴才的错,惯会使懒。早点把我叫醒,你也少受点苦。”
说完朝叶婉然招手,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傻孩子,你也真是实心眼,外面那么冷,怎的不在偏殿等等,冻坏了吧。”
责怪的伸手拍拍叶婉然冰凉的双手,仿佛最普通的以为慈爱的老人。
叶婉然眸子深处显露出一丝嘲讽,但是脸上却是显得十分惶恐。
“太后娘娘仁爱,是臣女的不是。”
一边说,叶婉然一边又马上跪在了地上,脸上尽显无助和软弱。
太后嘴角微扯,亲自伸手将跪在脚畔的叶婉然拉起来,然后口气里满是亲昵。
“你这孩子,哀家又不是怪你的意思。”
说完拉起叶婉然的手拍了拍。
“哀家听说你救了老五,皇上就只给了你一个良娣?”
叶婉然虽然是十二岁的年纪,但是身体发育玲珑,凹凸有致,就是一般及笄的姑娘家都比不了。
太后审视的目光前后扫了叶婉然好几眼,直看得叶婉然毛骨悚然。
“是,太后娘娘明鉴,臣女、臣女也是身不由己。”
叶婉然说着,眼眶已是红了几分。
太后心里了然,想当然的以为叶婉然自己也是不愿意的。
想起当初回来的那两个嬷嬷的话,太后眉头挑了挑。
“虽然是身不由己,但是在外人看来,你总归是慈宁宫的人,所以从此刻开始。”
太后眸子凌厉的看着叶婉然。
“有些心思收一收,不是哀家不愿意帮你,而且你自找的,那么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你就要拎拎清楚!”
尖尖的玳瑁似有似无的划过叶婉然细嫩白皙的脸蛋,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
忍不住一哆嗦,叶婉然心头疑惑,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也不敢发问,只当是太后敲打自己。
再次诚惶诚恐的作势要跪下,太后又温煦的拍拍她的手。
“傻孩子,知道就好。”
眼眶微红,叶婉然再次抬头,看着太后的眼神里面全是孺慕之情。
“太后娘娘,您对我真好。”
说完哽咽,一番唱作念打,倒是把太后给忽悠了进去。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你来我往,一直到用了晚膳,宫门快要下钥,叶婉然才坐着太后的凤撵回了叶府。
照旧到碧纱橱看了秋月,她还是那副安安静静妩媚清纯的样子。用手轻轻替她掖了掖被角,叶婉然看着秋月失神的喃喃自语。
“你已经睡了好久了秋月,你什么时候才醒过来啊。”
心情复杂的看着床上一直沉睡不醒的女子,叶婉然叹气。
“你知道吗,他利用完我就不要我了,今天我进宫,太后的样子真恶心。”
扯扯嘴角,叶婉然脸上带着不屑。
“她真当我是傻子呢,明明都那般明显。”
膝盖隐隐作痛,叶婉然手中蓦然出现一个杯子,里面浓郁的药香和酒香飘了出来。
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个类似针筒的东西把一杯酒给秋月喂了下去,她才自己又喝了一杯。
一股暖意从喉咙一直到腹部,然后全身都包裹在一阵温暖舒适的环境中,不过顷刻,膝盖关节处的疼痛依然不见。
素手微翻,酒杯从手中消失,叶婉然又幽幽开口。
“裴老头用空间泉水和种出来的药材酿造出来的药酒效果真好,可是你怎么还不醒啊。”
调整一下位置,叶婉然把弄腰上的玉佩。
“其实今天我去宫里就知道肯定没好果子吃,但是为了那个人我还是去了。既然他过河拆桥,那如果他一生都要依靠我,那就没办法不是?直接把他骗到空间我也想了,但是不行啊。外面的花花世界多好啊,而且,我很喜欢媚娘,等以后我大事成功,我封你做宰相好不好?”
嘴角含笑,叶婉然睡意渐浓。
“碧云,进来给我梳洗。”
“吱呀”一声,门打开,几个丫头训练有素的端着银盆进屋,打首的是低着头,从寥寥青烟中把帕子拧了拧然后递给叶婉然。
舒舒服服的洗了脸,热气慢慢消散,叶婉然一边把帕子丢回去,一边讶异的开口。
“是你啊,碧云呢?”
莺歌脸上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见叶婉然相问,脸上蓦的涌上两团红晕。
“碧、碧云姐姐受伤了,所、所以奴婢替她当值。”
受伤?
叶婉然勃然大怒,今天她知道宫里是场鸿门宴,所以把碧云留在叶府就是怕她受到牵连,怎么她苦心费劲保护的人竟然还是受了伤?!
见叶婉然脸色转冷,莺歌带着几分慌张,脸上的红晕更浓。
“是、是股,我娘说,那个地方受伤,以后就可以生小娃娃了。”
股?
月经?
叶婉然嘴角扯了扯,看了莺歌好半晌,然后“噗呲”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你、你这个丫头有趣,以后进屋伺候吧。”
京郊农庄,夜深,叶子衿慢慢张开眼睛。
窗外黑漆漆的一片,肆虐的寒风呼呼的拍打在窗户上,夜影朦胧,重重的树影让人看着害怕。
叶子衿转头看看睡得正酣,呼声连连的叶子佩,无语的伸手捅了捅。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