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感觉到了，这段时间他的妖力流逝的的确太快了，尤其是九翁死了之后，他的妖力相比往日以十倍的速度流失。
这样下去恐怕不到一年就要撑不住了。
他回到座位上坐下，问她：“你知道些什么？”
女人狡黠一笑，“我当然知道，我知道你知道的，还知道你不知道的，你要我告诉你吗？”
“你……”他沉默了很久。
“哈哈。”他的表现似乎愉悦了她，“好了，不逗你了。”
他的脸上出现了类似恼火的表情。
女人轻笑，“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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