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退出旅店,在四周观察一番,很快锁定了与这家旅店相邻的另一家高档酒店,他眯起了眼睛。
当天夜里,就在与阿青他们比邻的酒店中,一个脸色阴沉的人,面上挂着让人觉得很不舒服的笑容,盘坐在酒店的房间里,进行着奇怪的仪式,动作扭曲夸张,嘴里念念有词,要是有人看见,必定会认为这个男子正在举行什么邪教仪式。
“嘿嘿嘿,去吧,去吓死他们!”他一边说着,一边发出神经质般的笑声。
这个奇怪男子面前有一个巴掌大小的袖珍青铜香鼎,随着他的动作,香鼎里的燃香顶上不断升起的青烟竟逐渐幻化成了一个面色青白的女鬼。
“去吧!”奇怪男子的指令一出口,那由烟气幻化成的女鬼又还原成一缕青烟,从酒店敞开的窗户中飘出,飘向隔壁的旅店。
那丝轻烟缓缓从门缝里挤进阿青和小鱼儿的房间,就在这一刻,原本闭目养神的阿青突然睁开了眼睛。
“嘿嘿,那群乡巴佬又会恐惧的尖叫了吧!”因为兴奋,他的身体不停抖动着。
还没高兴多久,这个奇怪的男人感觉到突然对那缕烟失去了控制,他兴奋的表情冻结,跳起来愤怒的大喊:“是谁!到底是什么人干的,竟然跟我作对!该死!该死!”
第二天天一亮,这个奇怪的男人就一脸不善的走出酒店,一只脚刚踏出大门就被阿青堵个正着。
奇怪男子对阿青怒目相对,骂道:“你谁啊?老城的人?好狗不挡道!乡巴佬,滚开!”
阿青也不生气,依然拦在男子身前,对他说:“这位先生,我观你今天印堂发黑,似有血光之灾,今天不宜出门啊。”
那奇怪男子听了这话,再次露出那种让人十分不舒服的表情,他古怪的笑着,侧着头对阿青问:“你说什么?我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你刚刚说我今个倒霉,有血光之灾是吗?”
“没错。”
那男子听了这话,顿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有意思,一出门就听到了这么好笑的笑话,有意思!”
阿青仿佛没看到男子的反应,接着说:“先生,请原谅我实话实说,您今天乌云罩顶,不宜出门。”
那男子笑够了,饶有兴致的看着阿青,说:“招摇撞骗竟然撞到我这里来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阿青非常认真的对他说:“先生,你要相信我,今天您只要出了这个门,必定有灾祸。”
男子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推开阿青:“行了行了,滚开,今天我就出去了,我看能怎么样!”
“先生!先生!”阿青看着离开的奇怪男子,嘴角勾起,一闪即逝。
“嘿,有意思!我就站在这里,看有什么血光之灾!”那奇怪男子一脸嘲讽之相,边走边道。
或许是年久失修,一个大广告牌被竖在一栋大楼上,固定它的螺丝正在一点点的松动,那男子快要走下来时,螺丝终于脱落。
奇怪男子毫无所觉走在下方,丝毫不知危险已经来临。
当他听到周围人的惊呼,心有所感,猛地抬头一看,瞳孔瞬间收缩。
广告牌“嘭”的落地,激起一地烟尘。
周围行人发出尖叫,待到烟尘散去,却见一个人正站在事故中央。
这个人正是被落下的广告牌砸个正着的奇怪男子,他一脸呆滞的站在破损广告牌的中间,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为什么安然无事?
原来那个落下的广告牌老化太严重,尤其是铺在上面的塑料广告布,在长时间的风吹雨淋下,材质变得非常脆,以至于在砸到男子时刚一碰到就破开一个大洞,才让他安然无恙,只是被扑了一身灰尘。
等奇怪男子反应过来,回头去找阿青时,却早已不见人影。
男子愤怒的打落身上的灰尘,咬牙切齿的叫着:“一定是他!是他搞的鬼,你等着,有本事不要被我找到,否则一定要你好看!”
“你要谁好看?”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男子回头一看,不情不愿收起愤恨的神色,挤出一丝笑容,叫道:“副组长,你回来了。”
“严吴,你又干了什么好事?”被男子称为副组长的人严厉质问着。
严吴装傻充楞,说:“我没干什么啊。”
“你别装傻,刚才我都看到了,要不是你又得罪了人,别人怎么会动手脚对付你?”
严吴一脸委屈:“副组长,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明明是有人要对我不利,你怎么反而怪到我身上来?”
副组长不为所动,瞪了他一眼,说:“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小子干过的坏事还少吗?说吧,这次又做了什么?”
严吴连忙否认:“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副组长见他嘴硬,冷哼一声,转身走向酒店。
严吴在他身后也是不屑轻哼一声:“摆什么架子,不就是比我厉害一点吗?假惺惺的。”
副组长坐在客房里,房间里还有六人,包括严吴。
向其他几人了解到了严吴这段时间一直在做什么之后,狠狠一拍桌子,质问严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些老城人应该没有得罪过你吧?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收敛一点,还嫌麻烦不够多吗?是不是最近没事做,觉得太闲了?”
严吴狠狠瞪了一眼对副组长说出这事的两人,一个身材矮小,看起来年纪不大的男孩面对严吴的眼神瑟缩了一下,低着头不看他,另一人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