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浑身抖动了一下，让她身上的毛自然的绽开，目光缓缓看向张真玉，哪怕是她的身上如同汗水一样的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她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张真玉。
没有哀求，没有申诉，只是这样淡淡的看着。
原本张真玉还算是坚硬的心，此刻被她的这个眼神看的有些躲避。
曾经和程诗岚相处的时间不是很多，却如同流淌过的水似得，在他的心中留下以痕迹。
许是因为他的想法干扰到照妖镜的威力，原本还如同被烈火般烧烤的程诗岚，此刻竟然在她周围的如同火一样的红光慢慢褪去，就连那倒在她身上的光束也在慢慢减弱。
就在这时，张真玉似乎听到了程诗岚的声音。
“你知道吗？我以为你是不同的，没有想到，你竟然逼着我变回了自己的本身，原本我不想这样的，这都是你，是你让我失去了做人的尊严，是你让我展现出此刻狼狈的一面，不过，我还要感谢你，至少你没有在众人的面前揭穿我……呵呵呵…你说的不错，我就是一只妖怪，可……那有怎样，我从来没有想过害你，可是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