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桥西看着近在咫尺的安达县,抬头看了看天,看样子今天大概要下雨了。
“做好武器维护,加强攻击力度,一个小时拿下安达县城。”
安达县看着城楼上的敌军,传令道:“调整炮位,目标城楼,给我轰碎它。”
两门步兵炮同时调转跑位,目标对准了城楼,随着一声巨响,两门炮弹落在了城楼两侧十米左右,虽然无人员伤亡,但是整座城楼却是一阵颤动。
“八嘎,这么明显的目标都打不到,平常都白练了吗?”
铃木桥西一脸怒容,看着这天,如果在耽搁下去,这雨一下,到时候变成了落汤鸡传出去,他铃木桥西的脸可是没地方放了。
叶春雷同样看着在那里叽叽咕咕的叫个没完的家伙,看到炮击的方向,怒道:“他娘的,去通知严队长,上面坚持不住就下来,分散开来,别让小鬼子一炮给轰没了。”
城里一个老头从床底下掏出来一杆猎枪,旁边的一个老婆婆看着自己的老伴道:“怎么了,忍不住了,去吧,不要把你的老骨头给搭进去。”
老头子哎了一声,回头深情的看了一眼白发苍苍的老伴,笑了笑道:“给我下好疙瘩汤,等我回来。”
老婆婆看着自己的老头子背影,眼泪婆娑起来道:“你还是那个样子。”
永胜理发店,一个光头在那里给一个老头剃完了之后笑着道:“赵叔,好嘞,等我杀几个鬼子回来,请您老喝酒。”
那个老头摸了一把自己的光头道:“永胜小心啊,我在这里给你看着店啊。”
那个叫做永胜的光头走进屋里,随后就传来哐哐铛铛的声音,折腾了好一阵子,只见他穿上了一个略显老旧的盔甲,看样式像是明朝的盔甲,戴上了头盔,手中拿着的则是一个盾牌外加一柄朴刀。
理发店老板这么一副装扮走了出去,顿时引的周围的不少人观看。
“永胜,理发店我帮你看着,替我多杀几个鬼子。”
永胜看着老头一眼,笑了笑,摆了摆手就像东门走去。
“咦,你是理发店的张老板,这是唱哪一出?”
“邢叔,你这扛着猎枪要去干嘛?”
“张老板,邢大爷等等我。”
一个提着大刀跑过来的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看着两人道:“我跟着你们去。”
“小师弟,你干嘛去?”
“打鬼子,廖师兄。”
“娘的,老子也不能让你给比下去,老板,借你的的铁钩子一用。”
那个叫做廖师兄的家伙从旁边猪肉铺的老板那里把那半只猪放了下来,拿起挂着的钩子就跟了过来。
叶春雷望着眼前的鬼子,他已经连杀了二十多个鬼子,但是他的身上也被鬼子刺了三道伤口,索性都是皮外伤,但是城门下的兄弟也不好受,这持续的战斗已经让他们筋疲力尽。城门下的四百兄弟,已经剩下的不足三百。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此刻虎贲的兄弟,就像一道雄关一样守在城门口,虎爷的大开大合,虽然没有铁棍在手,但是一杆辽十三当作棍棒使用,也颇有大将风范,或刺或挑,或敲或砸,力道比叶春雷只强不弱,当初一战佛爷并没有使出自己真正的实力,但是比起来小鬼子那可是丝毫不客气,一个枪托下去,小鬼子就被砸的晕头转向,头破血流。
一声大喝,声音响彻城门内外,吓得围攻他的鬼子都下意识的后退了散步,然后再次向其围攻起来。
东门的城楼很快也被鬼子的步兵炮给轰的塌陷了,不少虎贲的兄弟则是被埋在了里面,叶春雷派上去的一个虎贲兄弟也被埋在了下面。
“兄弟们,给小老大争取机会,咱们在这里杀的鬼子越多,下面的兄弟压力就越大,为了兄弟们,给我狠狠的打。”
严山风从废墟中爬了起来,头上一道鲜血流了下来,让周围的兄弟不由得一颤。
“严队长,你没事吧。”
严山风笑了笑道:“我能有什么事情,现在是证明我们的实力到了,不能玷污了虎贲的名声,兄弟们,是非成败在此一举,希望南方的兄弟们能够早点归来吧。”
严山风刚说完,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危险正在迫近,紧急时刻他微微侧身,就听到噗的一声,一颗子弹穿透了左肩,一股火辣辣的疼痛让严山风嗯了一声,他躲在城垛下,捂着肩膀,从自己的袖子上割下了一片衣袖,简单的包扎起来。
“都别看着了,兄弟们,打!”
城楼上留下的五十个兄弟,现在剩下的已经不到三十人,但是他们在此刻却发出了一股超强的战斗力。
严山风原来的手枪已经没有了子弹,此刻他拔出了备用的南部手枪,虽然用起来不怎么好用。
忽然一个虎贲的兄弟道:“严队长,西边有一股队伍,大概有一百来人。”
严山风一愣,现在哪里还会有什么队伍,但是那么远他也看不清楚,只是愣了一下道:“赶紧下城楼,告诉小老大,剩下的兄弟,占据地利,把手上仅剩下的手榴弹,给我扔出去。”
叶春雷在城门里,此刻已经血染全身,犹如地狱修罗一般,就在他考虑要不要继续战斗下去的时候,忽然从城门内闯出了一个队伍,首当其冲的居然是一个身穿盔甲的高大汉子,手中拿着的一柄朴刀,加入了战阵,手中的刀法颇为不俗,有着大家风范,靠近鬼子就是一声大喝,着实把一个鬼子给震住了,还没等鬼子反应过来,那人刀到头落,